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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送错情书之后-分卷阅读36

率先打破了尴尬,问她:“你干嘛那么含情脉脉偷看我?想吃了我吗?”
  一句话,让彼此之间的距离感瞬间拉近不少。蒲驯然还是那个自大又臭屁的人,能让她放松警惕。
  阮映鼓起勇气,对蒲驯然说:“昨天……你拿走的那封信,能还给我吗?”
  蒲驯然嘴里含着糖,一脸无赖,“什么信啊?”
  阮映涨红了脸:“就你拿走的那封。”
  “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不还也没事。”阮映说,“那你把它扔了吧。”
  蒲驯然吊儿郎当的:“你求我啊。”
  阮映一脸严肃:“我求你。”
  蒲驯然也收起吊儿郎当,认真地看着阮映。他轻咬着嘴里那颗已经融化变软的奶糖,下颚的弧线清晰流畅。
  “你肯定知道,那不是送给你的。”阮映低着头。
  “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解释。”蒲驯然居高临下看着阮映,“阮映,我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听到。”
  “可以,我再说一遍。阮映,以后有人要是敢欺负你,我蒲驯然第一个不肯。记住了,你是我的女朋友。”
  怎么可以有人那么霸道又无赖?丝毫不讲道理呢?
  蒲驯然,这个在阮映眼中横行无理,野蛮暴躁的代名词。
  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阮映紧绷了一整天的情绪,这个时候开始悄然崩塌,她红着眼睛看着蒲驯然,语气里带着恳求:“你能不能不要再捉弄我了?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蒲驯然靠近阮映,让她看着自己眼睛。他认真起来,身上自带一股气场,叫人不敢反抗。
  阮映不敢看,也不想看。
  她撇开脸。
  “你看着我。”蒲驯然语气带着笑意,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好好说话,我不吃了你。”
  阮映诚实地说:“我不知道可以跟你说什么,你这个人根本油盐不进。”
  “那就不说,早点去睡觉。”
  阮映摇头:“蒲驯然,我们不可能谈恋爱,我更不可能做你女朋友。”
  “理由呢?”
  “我们未成年,我们要高考,我们并没有互相喜欢,可以了吗?”阮映压着声线,条理清晰。
  “是吗?”蒲驯然一反常态的执着,“那我预定你阮映是我女朋友的位置,等到你觉得能谈恋爱了,我们再谈恋爱。”
  他低头看着阮映,喉咙里张弛而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暗哑:“阮映,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你?”


第24章 我坦白,是我想你
  阮映整个人也像是经历一场超强台风。
  她刚刚缓和的心情, 就像是风平浪静下的台风眼,一切看似无异,下一秒又开始狂风暴雨。
  面对这样的蒲驯然, 阮映不知如何招架,索性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一只鸵鸟, 把脑袋一埋,就可以算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窗外的风越来越急,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蒲驯然看着阮映落荒而逃的背影, 终究没有再去咄咄逼人。
  他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已经被打湿了的粉红色信纸。
  信上并没有名字,但字迹一看就是阮映的。她写了满满一页纸, 但具体内容蒲驯然并不打算细看。
  阮映的行楷写得很漂亮,这得益于她从小在爷爷的逼迫下苦练字帖得到的结果。
  蒲驯然走到书桌前坐下来, 桌上刚好有纸和笔,他便拿起来笔,在纸上利落地写下两个字:阮映。
  笔力劲挺、酣畅淋漓、欹正相生, “阮映”这两个字被他写得格外好看。
  虽然不值一提, 但初中的时候,蒲驯然写的行楷得过全省青少年书法大赛一等奖。而在获奖名单上,阮映这个名字就在蒲驯然的名字旁边。
  洋洋洒洒写满了一页纸的阮映后,蒲驯然将这张纸叠起来放回自己的口袋, 连同那张情书。
  他双手交叠撑在脑后,漫不经心地看着黑暗的窗外世界,蓦地勾起唇角。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一杯甜甜的碳酸饮料,冒着粉红色的小气泡。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昨晚被风雨所破坏的街道, 这会儿被邻里街坊一起打扫干净,看不出一丝痕迹。唯有被折断的树枝和吹到的花草,证实这场暴风雨的恶劣行径。
  这场台风以65°的范围大肆扫虐,将花草树木全部吹成了65°的形状,一时之间无法直立。
  总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平复这一切,再重新恢复生机。
  阮映起床下楼的时候,蒲驯然已经走了。她难得睡了一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爷爷奶奶也没有特地催她起床,知道她昨晚肯定睡得迟。
  准确地说,高三党的暑期从现在正式开始,接下去会有奖金三个星期的休息。
  而这也是高考前夕最后一次的全身心放松,过后就要进入更为激烈的决赛圈,所有人都要开始全力以赴的冲刺。
  见阮映下楼了,奶奶问:“是不是饿了?厨房里有刚蒸好的豆沙包,快去吃。”
  阮映去拿了一个豆沙包,走到奶奶旁边。
  奶奶对阮映说:“阿蒲天刚亮的时候就走了,对了,他过两天就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什么!”阮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奶奶乐呵呵的:“怎么了?你不欢迎啊?”
  阮映故意说:“他是要赖上我们家了吗?”
  “映映,你怎么又说这种话?”
  阮映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种话,但她是真的不想蒲驯然住到她家里。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说了那样的话,接下去她该怎么和蒲驯然相处?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昨晚阮映躺在床上辗转,最终决定和蒲驯然保持距离。但按照接下来的发展趋势,她和蒲驯然几乎抬头不见低头见。
  奶奶拉着阮映到一旁坐下,开始苦口婆心:“一大早的,蒲家就给我们打了电话。昨晚台风天蒲驯然没有在家里,蒲家都急疯了。后来知道在我们家,他们才放心下来。”
  “他也不是小孩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他身边一个家人都不在。”奶奶说,“映映,你不是一直嫌弃阿蒲成绩不好吗?那你成绩好,也可以多教教阿蒲。”
  “奶奶,你就不怕你孙女吃亏吗?”
  奶奶闻言怔了一下,“吃亏?吃什么亏?”
  “我十七岁了,和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同处一个屋檐下,到底不太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你一个房间他一个房间,又不是以前一帮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过日子。”奶奶倒是很宽心。
  “奶奶……”
  奶奶见阮映一脸不乐意,最终还是承认:“好吧,其实都是我做主让阿蒲在咱们家住下的。我想着,反正你们都高三了,一起也有个伴。”
  奶奶这个人心肠软。
  其实阮映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格,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蒲驯然相处比较好。
  中午过后,向凝安特地来找阮映。
  两个小姑娘在楼下坐了一会儿,就直接上了楼。
  向凝安躺在阮映的床上,笑呵呵地对阮映说:“还行,你比我想象中要坚强,我还以为你眼睛都哭肿了呢。”
  “我没有哭。”阮映说,“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你那么铁石心肠啊?”向凝安笑。
  阮映人间清醒:“不值得。”
  “你这么想就对了。”
  难过自然是会有。
  只不过过了两天,睡了两觉,阮映也已经想明白了很多。
  更庆幸的是,幸好这段时间放假,她不用再去学校,以免触景伤情。利用接下去这休息的三周的间,阮映会努力把薛浩言从自己的世界里赶出去,以后都不会再去想起他。
  但有关于蒲驯然的事情,阮映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面对。
  索性也就问问向凝安这个狗头军师。
  向凝安听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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