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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送错情书之后-分卷阅读68

一名,这种成绩也非常不错了。
  周乐怡朝阮映眨眨眼,调侃着说:“怎么不说爱情的强大呢, 能够让一个人迷途知返。”
  阮映不知道说什么, 索性不说。
  但心里莫名很喜悦。
  阮映找到了蒲驯然的名字,没想到他还真的是第三!
  这次期末考试和上次月考隔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等于说,蒲驯然在这个一个半月的时间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上次月考的时候蒲驯然还是年级段第九十九名,这进步可以说是堪比坐了火箭。
  按照蒲驯然现在这种排名, 想上重点大学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
  哪怕是放在半年之前,阮映打死都不会相信蒲驯然居然是一枚学霸。
  阮映这次倒是退步了一点,在班级里排第二,年级段排第六。
  但这种退步阮映倒还是能够接受,因为她和班级第一的班长周星河只差了三分。周星河这次在年级段排名第四。
  坐在前排的周星河默默吐槽了一句:“4班蒲驯然这成绩真的假的啊?我晕,年级段前三名, 4班占了两个名额。”
  年级段的第一名依旧还是薛洪言。
  而薛浩言和年级段第二名拉开的差距有二十五分。
  蒲驯然和薛浩言之间相差了四十分。
  平日里周星河也和蒲驯然打过篮球,关系说不上好坏。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蒲驯然给赶超。
  这会儿,周星河莫名开始有些期待,嘀咕着说:“按照蒲驯然这种冲刺的速度,该不会下个学期就把薛浩言给赶超了吧。”
  阮映清楚听到周星河的话,也开始多了另外一种期待。
  *
  很久以后,阮映问蒲驯然那次进步到年级段第三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开心。
  其实期末考试成绩还未出来之前,蒲驯然就自己默默估了分数,基本上没有什么差距。
  难得蒲驯然一点也不骄傲,面对自己这个成绩,说:“尽力了,差不多已经把老子榨干了。”
  为了能让阮映陪他跨年,蒲驯然对待这次期末考试是真的铆足了劲。但他清楚自己还是有很大一部分需要进步的空间。
  不过终于超过了阮映,蒲驯然也算是在媳妇儿面前硬气了一回。
  只是蒲驯然一直期待着能和阮映跨年的事情,也因为一通意外的电话而被打乱。
  南方的小年过后,距离新年只有五天的时间,整个城市也有了浓浓的年味。
  高三学生也全部已经放假,得以短暂的放松。
  下午醒来,蒲驯然的手机上有好通未接来电,都是老爸蒲德本打来的。
  蒲德本也就是那个意思,问问蒲驯然要不要来深圳一起过年。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大过节的,有些不忍心。
  蒲驯然连电话都懒得回,直接发了个消息回复蒲德本:【不来。】
  蒲德本难得心软,又打来电话对蒲驯然说:“你一个人过年,我始终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这样吧,我让助理来接你。”
  蒲驯然拒绝:“你也别说什么废话了,这几年我自己一个人过年也挺开心的。你要是想让自己良心安一点的话,到时候把遗产都留给我就成。”
  “混账!”蒲德本嘴硬心软,“蒲驯然,我可是都听说了啊,你交女朋友了是吧?”
  “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蒲驯然倒是想呢,奈何阮映要等到高考后才答应当他女朋友。
  蒲德本说:“我没有阻止你谈恋爱的意思,你都这么大了我也管不了。”
  “说得跟你管过似的。”
  蒲德本说:“你注意点分寸,谈归谈,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进行。”
  “蒲德本,_0_ni_0_ta_0_ma脑残吧。”难得蒲驯然红了脸,电话一挂,脸越来越烧。
  几乎是挂断了蒲德本的电话之后,蒲驯然又接到了母亲方慧艳的电话。
  蒲驯然颇有点不耐烦,如今他早过了要妈妈的年纪,自然也不是那个要赖着妈妈的大男孩。
  他自然也知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可她莫名有些排斥。
  可是方慧艳在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虚弱,说:“儿子,来见见妈妈吧,妈妈真的很难受。”
  蒲驯然语气不对劲,难免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方慧艳哭着说:“乳腺癌,目前不知道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
  *
  当天晚上,蒲驯然就买了机票飞去了天津。
  天津的冬天比烽市的要冷很多很多,从飞机上下来,蒲驯然呼出一团白白的雾气,迎面就是一道刺骨的寒风。
  两个城市的寒冷程度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烽市冬天再冷也就是零摄氏度左右,而这会儿半夜的天津是零下十二摄氏度。但相较室内而言,烽市的室内是刺骨的冷,而天津因为有暖气在室内完全可以穿个短袖。
  几年没来,天津这个城市的变化并不算很大。
  从小到大,蒲驯然不知道来过天津多少回。以前几乎每年的寒暑假他都会来一趟天津,因为外公外婆就住在这里。
  蒲驯然甚至能流利地转变自己的口音,从一个南方口音转变为地地道道的天津口音。坐在出租车上时,司机还亲切地和他唠嗑。蒲驯然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感受着这份陌生的熟悉,一直到车停在医院门口。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他昨天刚从医院门口经过。
  蒲驯然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因为一次急性的扁桃体炎,外公和妈妈大晚上的带着他去医院的急诊。那天也是一个冬日的夜晚,妈妈给他穿上了厚厚的衣物,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一到医院又是一层一层地脱掉衣服。
  住院部的暖气开得足,蒲驯然脱掉了身上的羽绒服外套搭在手臂上,按着病房号找过去。
  距离上一次蒲驯然见妈妈方慧艳是在奶奶的葬礼上。
  那次的葬礼上,已经离异的方慧艳和蒲德本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吵起来,面红耳赤,闹得不可开交。蒲驯然默默地拿起一个玻璃瓶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鸦雀无声。
  蒲驯然站在病房门口,先是伸手敲了敲房门,再推门进去。
  他一进去,外公和外婆就怔了一下,他们两人呆呆地看一眼,继而外婆两步走过来一把抱住蒲驯然,瞬间红了眼眶:“然然,我的然然啊……”
  外公的眼眶也红了,上下打量蒲驯然:“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是个大小伙子了。”
  蒲驯然勉强勾起唇角,喊了声:“外公,外婆。”
  自从父母离婚后,蒲驯然就再也没有去过天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再见到外公和外婆。
  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之下,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蒲驯然下意识去看病床上躺着的妈妈。
  方慧艳也坐了起来,眼眶红红的看着蒲驯然。母子两人有五成相似,蒲驯然遗传了方慧艳的桃花眼,高鼻梁,只不过他则更要英气一些。
  方慧艳有些意外蒲驯然居然这个时间点过来,距离她打电话给他,也才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
  “妈。”蒲驯然轻喊了一声。
  方慧艳捂着嘴巴,泣不成声。
  *
  一直到深夜,蒲驯然一个人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后脑勺轻轻地贴在瓷砖墙壁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据说化验的结果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出来,届时就会知道这个肿瘤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
  无疑,这一个晚上对于他们来说都很难熬。
  手机早就已经没电了,蒲驯然去护士站借了个充电宝。
  电插上去没一会儿,蒲驯然的手机里就跳出来不少的消息。
  刚放寒假,难免收到各种邀约,让他去打球的,让他去街舞社的,让他出来玩的。
  蒲驯然一一忽略了那些消息,只是下意识地查看了自己的微信置顶消息。
  置顶的那个人是阮映。
  阮映的头像是一只粉红色的小水母,在她的头像上有一个红点,显示一条消息。
  阮映:【你在干什么呀?】
  消息是来自下午五点多。
  那时候的蒲驯然已经上了飞机,手机也已经没电关了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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