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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残废战神冲喜后-分卷阅读24

是为了解钩吻之毒……”
  “所以?”
  李修元轻嗽一声:“所以,要提醒公爷,无需解花葬之毒,非但不能解,还要任其发作药性。”
  他这话说得极其含蓄,但屋子里所有人都听懂了。
  花葬是极其厉害的媚药,媚药的解法很简单,傅挽挽服了花葬,需要一个男人做她的解药。
  然而今日她服下花葬是为了解钩吻之毒,因此不能解了花葬。
  “如此,她需要自己承受花葬的药性?”惊云道。
  李修元对着惊云挑眉,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说法。
  惊云不再言语,揽月道:“多谢李大人,属下会将李大人的提醒禀告公爷。”
  他们三个男人先退出了屋子,傅卫卫回过头,见榻上的傅挽挽愈发躁动不安,若不使点劲儿已经制不住了她了。
  含玉道:“大姑娘,我来帮你。”
  傅卫卫点头,两人挽住傅挽挽的两只胳膊,将她从榻上架起来,扶着手脚乱动鼻子哼哼的傅挽挽出了西配间,绕过碧纱橱进了东暖阁。
  定国公带着一只黑色面具坐在轮椅上,见他们进来,自是没有意外,微微颔首示意。
  傅卫卫和含玉将傅挽挽放置在榻上,默默退了出去。
  院子里,揽月和李修元站着,惊云不见了踪影。
  “卫卫,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能做的事了,就交给他们吧。”李修元道。
  傅卫卫面沉如水,正要说话,揽月道:“大姑娘,属下并非问罪,只是今日侯府宴客,有人借机毒害我家夫人,此事恐怕得彻查。”
  “这个不必你来提醒,侯府既是我当家,有人敢趁着这机会浑水摸鱼,现在宴席未散,我必得把这个人揪出来。”
  揽月颔首:“此刻听涛轩里尚缺人手,稍后属下会前去协助大姑娘。”
  傅卫卫颔首,想了想,忽然道:“傅挽挽此刻虚弱,你们这边的人也不懂得伺候,晚些时候我把傅挽挽的奶娘送过来。”
  叶姨娘和傅挽挽被关进柴房后,原来伺候他们的人尽数发卖了。
  只不过照顾傅挽挽的奶妈是侯府老家人的女眷,尚有处可寻。
  “多谢大姑娘。”
  傅卫卫抬眼望向李修元,两人眸光交汇,一齐往外走去。
  出了听涛轩,李修元道:“你不恨傅挽挽了?”
  “叶真仪死的时候,我觉得老天不公,坏人命好,她居然可以不用活到被判有罪的那一天,她没有受到报应,我希望傅挽挽可以受到报应。但是……”傅卫卫顿住脚步,长长舒了一口气,“先前傅挽挽在我眼前七窍流血的时候,她手上沾着血,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突然不恨了。”
  李修元颔首:“卫卫,你能放下,这是好事。不过,我很好奇你和傅挽挽小时候的事。”
  “没什么小时候的事,我和她本来就不是亲姐妹,往后不是仇人,也只能形同陌路。”傅卫卫顿住脚步,转头望向李修元,“上一次你出手救人是奉命行事,这一次你为了傅挽挽出手,落在旁人眼里,是你在表明立场。”
  “皇极府的立场只有陛下一人。陛下既没有言明不救,那我便可以救。”
  “如此。”
  李修元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傅卫卫耳边,轻语道:“其实,从侯爷接纳定国公在侯府养伤的那一刻起,平宁侯府已然有了立场,而我没得选择了。”
  傅卫卫闻言,脸庞微微一红,却不搭话。
  李修元素知她的脾气,不再多说,便说起今日的事:“听涛轩里那个侍卫惊云,有些古怪。”
  “是吗?”傅卫卫眸光一动,但语气保持着平淡。
  “你没看出来吗?其余人对他唯命是从,说话十分小心。”
  “寻灵和揽月年纪太小,含玉只是个宫女,的确以他马首是瞻。我听三婶说过,公府的事情都是惊云在打理的。”
  李修元又道:“方才你与他一起为国公夫人运功_0_hu_0_fa,他的内功如何?”
  “不怎么样,只是过得去罢了。”傅卫卫说完,迅速将话题转开,“听涛轩里的人没有问题,把你的好奇心收起来,陪我去花园的敞厅走一趟吧。”
  ……
  听涛轩,西暖阁。
  惊云抱着傅挽挽穿过珠帘,径直将她放在榻上。
  他伸手摸了摸傅挽挽的额头,烫得可怕。
  傅挽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热,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她下意识要去扯自己的领口,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按住。
  “傅挽挽,傅挽挽。”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拼命想睁开眼睛去看是谁,但是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睛。
  慌乱之下,她只好朝前扑去,整个人落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不知怎么地,倚在这个胸膛的时候,感受着强健的肌理,她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身上的燥热也缓解了许多。
  好似干涸的土地上有人泼了一瓢水,很痛快,可是一瓢水又远远不够。
  “你是谁?”傅挽挽口中说的话含混不清,动作却十分准确。
  她拼命往那怀里钻,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只有一个目标,要抱住他,要缠住他,干涸的土地需要更多的水。
  “我是……你的夫君。”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
  夫君?
  傅挽挽混沌的脑子里想起了许多的事。
  是的,她成亲了,她有夫君了,她的夫君是威震天下的战神。
  “夫君,你的病好了吗?”傅挽挽稍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起头,捧起他的脸,手指从他的额头滑到鼻梁,又从鼻梁落在薄唇,划过下巴最后停在肌理结实的胸膛上,仔细端详着她,轻抚着他,“太好了,你的伤终于养好了。这下,全京城的贵女都要羡慕我了。”
  惊云……不,孟星飏站在榻前,看着跪坐在榻边紧紧抱着自己的傅挽挽。
  他知道她难受,也知道她的身子烫得厉害。
  他未曾进出过秦楼楚馆,却听说过这花葬的大名。
  他的暗器师父本是江湖人士,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师父向他说起花葬之时,说这是世间最厉害的媚药,也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不管多厉害的人,只要沾上一滴,立时会失了神志为心魔所控。但傅挽挽,喝了整整一瓶。
  当时师父说起花葬之时,他当做江湖异闻一笑置之。
  却没有想到,中花葬的人会是他的——妻子。
  分神的片刻,傅挽挽已经去了身上的夏衫。
  上次他进西暖阁瞧了她的身子,巧的是,她今日穿的还是那件湖绿色肚兜。
  那日他只是匆匆一瞥,今日倒是看清了上头的绣花。
  是鸳鸯戏水。


第21章 她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连……
  “夫君。”傅挽挽软语喊着,顾盼的杏眼里漾着盈盈情意,晃着藕节似的胳膊欺身上前。
  也不知她素日沐浴都放什么香料,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
  香风袭来,孟星飏微微恍惚。
  他狠着心,想将这温香软玉推开,然而傅挽挽立时便哭了,梨花带雨地抱着他的胳膊,恳求他不要推开自己。
  他迟疑了。
  他一生坎坷,经历过许多坎坷,幼年丧父的折磨,生母在却宛若不在的折磨,身边亲信侍从死伤大半的折磨。
  这些坎儿,他都迈过去了,但是今日他遇到了另一种折磨。
  傅挽挽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蹭这蹭那儿,好似一个在荒原里四处扔火折子的歹徒。
  不让她蹭,是折磨她,让她蹭下去,是折磨他。
  孟星飏忽然觉得,此生从未面临过这样难的抉择。
  更可怕的是,傅挽挽很快不满足于蹭蹭了,她鼓起腮帮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孟星飏:“夫君。”一边说着话,一边去拉扯他腰间的玉带。
  “你好不讲理,人家都没有腰带了,你还有。”
  傅挽挽嘟囔着,还真扯下了他的腰带。
  她得意地朝她笑,又想去进攻下一座城池。
  不能再由着她了!
  孟星飏下了狠手,捏住她的手腕,不叫她乱动,喑哑着嗓子道:“这药性约莫得持续大半个时辰,你忍耐一下,身上的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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