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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残废战神冲喜后-分卷阅读36

也看到了,她气色好着呢。”
  傅挽挽站在爹爹身边,听二叔说到姨娘“就那么站在火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爹爹铁塔一样的身躯震了一下。
  她攥紧爹爹的衣袖,好叫爹爹不那么难受。
  平宁侯低下头,对着傅挽挽笑了下,再抬眼时,眸中尽是冷意。
  “那些事既是族里的决定,我自然不会向你们问责。不过,我既然是平宁侯,关于侯府,我也有一个决定要宣布。”
  此话一出,屋子里所有人俱是一怔。
  叶真仪进侯府二十年,平宁侯对她的宠爱众人心里有数。
  当初把叶真仪关进柴房,一则是因为傅卫卫拿出了证据,二则是因为众人觉得关柴房只是小惩大诫,又没送去官府,无伤大雅。
  叶真仪在侯府掌了二十年的家,她一个妾做管家的事,自然多有看她不顺眼的人,大家乐得看她吃瘪落魄。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柴房会失火,叶真仪会被活活烧死。
  平宁侯还不知道叶真仪死的时候就从北疆星夜兼程赶回来,现在知道她的死讯,不知会有何等的雷霆之怒。
  “我一向喜静,真仪却时常说人多热闹,如今她既然不在了,侯府也不必热闹下去。给你们十天的时间搬出侯府。”
  搬出侯府?
  澄尉堂的众人顿时坐不住了。
  二叔和三叔对视一眼,还是二叔先问:“大哥,你……你是要分家吗?”
  “二弟此言差也。我是平宁侯,这里是平宁侯府,谁能分我的家?”
  这话原是不错的,然而亦是绝情至极。
  但傅挽挽知道,爹爹说的是实情。
  从前旁人都说爹爹宠妾灭妻,二婶自不必说,便是小沈氏也自恃身份不曾与姨娘亲近。爹爹便想过让二房、三房的人搬出侯府,是姨娘劝住了爹爹,说人多热闹,挽挽年纪小也需要姊妹玩伴,爹爹这才改了主意。
  傅挽挽想到这些事情,不禁泪流满面。
  二婶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怒骂道:“侯爷,你当年宠妾灭妻、千夫所指!现在,你又要为了她跟全家恩断义绝,这平宁侯府就是个笑话!”
  搬出平宁侯府,意味着二房、三房的子女不能再以侯府中人自居,傅融融、傅悦悦她们外出交际,也不能打平宁侯府的招牌。
  平宁侯神色未动:“什么笑话?你是说我让已经快要做祖父的弟弟搬出侯府是个笑话?我自问从不曾亏待你们,但今日,此事非做不可。”
  二婶微微一震。
  原本,平宁侯袭爵的时候,成家的弟弟就应该搬离侯府的,平宁侯让二房、三房的人在侯府住了二十多年,两房的吃穿用度都是走的侯府公账,没有半点偏私。
  二叔文不成武不就,平宁侯把封荫的名额给他,替他在鸿胪寺讨了闲差,三叔是进士,论理该去外地从知县做起,也是平宁侯寻了门路让了一直在京中为官。
  这些他视为家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有多重视叶真仪。
  如若他们同样视他为家人,就应该劝告傅卫卫,一切等他回京再做处置。
  但他们没有。
  他只收到了一封小沈氏的修书,家人心安理得,倒是外人看不下去了。
  “大哥问责得对,我带着家眷会尽快搬离侯府。”三叔脸上满是愧疚,他站起身,看了小沈氏一眼,小沈氏点了点头,两人带着子女便离开了澄尉堂。
  二叔二婶没想到三房的人这么痛快就离开,想要再求,却是拉不下脸,最终只能离开愤恨地带着二房的人离开了澄尉堂。
  他们这么多人呼呼啦啦地一走,澄尉堂突然清净下来。
  傅卫卫独自坐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冷冷道:“现在,轮到我了吗?”


第30章 【一更】娇妻刚娶进门,……
  平宁侯正要说话,傅挽挽拉着他的胳膊道:“爹,女儿这些日子日盼夜盼,终于把爹爹盼到了。”
  “挽挽。”平宁侯看傅挽挽哭得这样厉害,自是要安慰,他拍了拍傅挽挽的肩膀,“别怕,爹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爹,你都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事,前阵子侯府出了大事,好几个客人丧命,我还被人下了毒,要不是有姐姐在,你这次回来就见不到女儿了。”
  平宁侯微微一怔,“你中毒了?怎么回事?”
  刚才家里人说了许多事,但没有提傅挽挽中毒的事。
  这些人,果然还是撵出去了的好!
  傅挽挽道:“这事说来话长,那日侯府是为了庆贺公爷解毒办的宴会,我出来替公爷应酬一下,也没呆多久,就中了毒,现在大理寺还在追查这案子。听姐姐的师兄说,下毒的人很可能是当初给公爷下毒的人。”
  平宁侯听着傅挽挽的话,眉心越拧越紧。
  一方面是听着女儿遭受了那么大的危险,另一方面听到她一口一个“公爷”,想到她被迫冲喜,顿时怒从心头起,“挽挽,你那破婚事做不得数,当初他们是欺负你势单力薄,现在我回来了,会帮你重新择个人家,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啊?
  傅挽挽本来是怕爹跟傅卫卫吵得不可开交,特意说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但没想到爹竟然说要重新给她择个亲事。
  “爹爹,其实这婚事不能说被逼的。”
  “你不用害怕,什么圣旨不圣旨的,晚些时候我自会进宫面圣处理此事。”平宁侯摆了摆手,示意傅挽挽不要再说下去,他眸光一转,看向傅卫卫,“听说,你现在是皇极府的人。”
  傅卫卫摇头:“皇极府要留的是无根无叶的人,似我这样的进不去。我只是偶尔帮师父做些事罢了。”
  或许是因为傅挽挽刚才那些打岔,也或许是因为她见缝插针的提了几次姐姐,总之平宁侯和傅卫卫之间并没有剑拔弩张。
  傅挽挽心中稍稍宽慰,然而下一刻她又听到傅卫卫道:“当年你告诉舅舅说娘亲的死是意外,但我查到了娘服下的鹤顶红是叶真仪亲自去买的,娘的尸体也是从叶真仪的房间里抬出来了,你现在还要告诉我,我娘的死是意外吗?”
  这话一出,傅挽挽也不再想打岔,她抬眼望向平宁侯,希望爹爹能给这一切纷杂的谜团一个解释。
  平宁侯看着眼前两双怔怔望着自己的眼睛,最终落在傅卫卫身上。
  “当年我对你舅舅说的那些话,现在我可以重新对你说一遍,你娘的死是个意外。”
  “呵。”傅卫卫冷笑。
  “那姨娘买鹤顶红做什么?大娘的尸体为什么会从姨娘的屋里抬出来?”傅挽挽连连追问,而这些问题,从傅卫卫回侯府那一天起她就想问了。
  平宁侯缓缓道:“这些问题当年我没有回答,现在我依然不会回答。”
  傅卫卫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怒目而视,“为什么?你凭什么不说?你不说,就是心虚!你还不承认你宠妾灭妻、袒护叶真仪!”
  明明傅卫卫是在指责姨娘,但傅挽挽心中亦是波动。
  如果姨娘真的谋害嫡妻,那她也不能原谅姨娘。
  于是傅挽挽恳求道:“爹,姨娘和嫡母都已经仙逝,你就把从前的事告诉我们吧,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平宁侯长长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傅挽挽的肩膀:“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情。至于我为什么不能多说,是因为在安贞临终前,我和真仪都答应她不会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挽挽,我相信,姨娘也没有向你吐露过半个字。”
  的确。
  在柴房里她问过姨娘无数次,姨娘一个字都不曾说。
  “安贞的死虽是意外,我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债是我欠下的,或许因果轮回,下辈子该是我为她当牛做马来还债。”
  “谁要你当牛做马?就算你去当牛做马,我娘能活过来吗?”傅卫卫眼眶含泪,始终克制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你告诉我是什么意外能让我娘在叶真仪的屋里喝下鹤顶红?叶真仪去买鹤顶红也是意外?”
  平宁侯眸中尽是哀伤,但他没有再说一个字。
  傅卫卫昂起头,任凭眼泪滑落,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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