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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我就灿烂-分卷阅读32

悚然了,我承认我其实是A罩杯但总喜欢买B罩杯的胸罩来穿,而且勉强能穿,但是不带这样笑话人家的胸部的!装B不行么?准你装西瓜,就不准我装B?我伤心了,受打击了,我替所有A罩杯的女性狠狠鄙视杜翊,我诅咒杜翊被一个F罩杯的夹死。
  “我是女人!!”我哭喊着,捂着胸部。
  杜翊无比冷静,虽然他的帐篷并不十分冷静,“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就是!”紫薇附体。
  “从女孩到女人只需一次成功,但是从男孩到男人需要反复磨练……”杜翊将我一军,“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杜翊靠过来,我向后倒,他再靠过来,我再向后倒——这是十分考验人腰力的动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腰力不支而倒在床上。杜翊俯下身,将两手撑在我左右两边,用一种暧昧但很强势的语气说:“让我把你变成女人——我的女人。”
  他的脸近在咫尺,好像经过光影魔术手修饰一样无暇的皮肤,立体而明朗的五官,虽然清秀但不至于雌雄莫辨,俊美中又不失属于女性的魅惑。说实话我动摇了,我又不是柳下惠,而只是一个有着邪恶趣味的人儿。我只是害怕,害怕杜翊迟早有一天以我不能生孩子跟我断绝关系,而我又如同珍惜一个挚友一样珍惜我们的友谊——或者也可以说是爱情吧。
  为什么我珍惜爱情的方式就是去远离我喜欢的人,不能生育只是我给自己的一个借口吧,因为从小到大,我看着自己珍惜的朋友一个个离开自己,然后失去联系,所以一旦拥有,就不想再一次失去。
  如果所有爱情一如年少时简单……
  杜翊轻轻抱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我吓到你了?”
  “你顶到我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把腹间那玩意儿拨开一点,却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是不能乱拨的。
  杜翊重重喘了一下,身上的温度忽然上升许多,拥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量,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吻重重落在我的唇上。我当下就感觉一阵颤栗,当自己被喜欢的人亲吻的时候,你总是那么难以拒绝。
  又是一阵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外加儿童不宜,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他大概是觉得我的衣服费事,压着我吻的时候竟然伸手拉住我的领口用力撕。听见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我一边大叫着“不要撕我的衣服”,一边护住自己的领口。
  “这是我的衣服。”他的气息不稳,微喘地说,双手还牢牢拽着我的领口——已经被他撕开一个口子了。
  也对,是他的衣服啊,撕破了也不关我事,他爱撕几件撕几件。
  “嘶——”衣服硬生生被撕成两片,不带这么暴力的——我虽然颇有微辞,但居然暗爽了一下,原来我真的是个弱受,还是个受虐受,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片,我居然更加兴致勃勃,翻身将杜翊给压倒了。
  当时的我啥都不管不顾了,因为有些时候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这就是一些犯罪事件不能用理智去阻止的根本原因。我横跨坐在杜翊小腹上,冲他嘿嘿一笑,动手也想去撕他的衣服——
  我满头大汗努力了许久,也许脸都扭曲变形了,但杜翊的衣服完好无损。“不带你这样的,给我穿破衣服,自己穿质量好的衣服!”
  杜翊的唇边挂着迷人的笑,一个反扑,埋首于我的胸前。
  “啊!”我被那奇异的感觉吓到了,不由尖叫了一声,但接下来溢出的一串_0_shen_0_yin就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了。
  “你连下面都没穿……”杜翊将我的睡裤拽下一半,带着惊艳的目光,让我欲哭无泪。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抬起我的下巴,“原来小瑜这么可爱啊……”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女孩子的_0_nei_0_ku不能连着穿两天,所以我今晚才换下的——只是我的原因还没解释出口,杜翊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拉着我一阵乱吻。
  好不容易,我推开了他,怒红了眼,指着他的裤子,“脱掉!给我脱掉!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赤果果的?”
  杜翊不愧是个大家公认的妖孽,竟然假装地主家的小翠,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一个将个人私欲和革命传统狡猾联系起来的坏淫!
  当我不敢?姐姐我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飞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狠狠一拽,别说是几层布了,几层防弹玻璃也会给我拽下来的。
  万众期待的杜二弟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点不带掩饰的,一点不带害羞的,大大方方,张牙舞爪蹦了出来。
  这回,真的吓到我了。
  我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某个小男孩约好要跟我一起看中央台的《七巧板》,当鞠萍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开门大叫一声“开始了!”,某个不知羞耻的小男孩从浴室直冲过来,连条_0_nei_0_ku都不带的。那时的我对那个邪恶的器官没有多大关注,只发现他的和我的不一样,然后就被鞠萍姐姐吸引过去。他的妈妈拿了条毛巾和短裤追了过来,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爱怜地责备他。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杜二弟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真的连我的大拇指都不如。
  然而世界怎么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邪恶的器官怎么在这几年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过程,从小黄瓜变成大黄瓜,让我的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我是无比纯洁的观赏类植物)
  吓到了吓到了,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怪叔叔拿着麦克风要往一根吸管里塞。平日里猥琐地跟同学讨论《红楼梦》中贾瑞被王熙凤耍的时候对着假王熙凤“硬梆梆的就想顶入”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呀灭爹~~”我哭已经来不及了,杜翊早就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我调整成方便他办事的姿势。他熟练的样子,让我起疑。
  “慢着,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掐住他的脖子。
  “就你一个。”杜翊鄙视地反瞪我。
  “感谢武藤兰!感谢饭岛爱!”我感叹,日本人是中国男人最好的性导师,实践固然重要,但理论必不可少,要在理论的指导下去实践,再在实践的过程中完善和发展理论。
  “……”杜翊俯视着我,忽然充满挑衅地眯了眯眼,紧接着身子一沉,先是遇见了什么阻碍,最后他貌似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彻底终结了我二十几年的女孩生涯。
  我本来还要感谢苍井空和_0_song_0_dao_0_feng的,却被一阵疼痛弄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破碎的哀叫,一个破碎的紫薇再也拯救不了破碎的尔康啦……幽幽的,我的耳边想起张学友《吻别》里的一句歌词“我的世界开始下血……”
  “嗷嗷——”我惨叫了一声,杜翊马上停下动作,往下看了一眼,露出像地主占有了佃户田地一样的表情。我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湿湿热热的,低头一看,额滴老神,一爪子鲜红的血,怪不得那么疼。
  我曾经跟人打听过第一次会不会疼,有人说不疼,几乎没感觉,有人说很疼,第二天还流血不止,跟来大姨妈一样,我可能是属于后者,而且这个和入境者的尺寸也有关系吧。假设杜二弟还跟大拇指一样,我想我不会这么疼的。
  我真傻,真的,早知道就不应该用小指和大拇指去形容杜二弟,这个孩子太好强了,事隔不久就这么证明了他自己,让我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很疼?”杜翊关心地问我,大家不要以为他这是出自他善良的天性,因为他的语气中只带了一分的关怀,另外九分都是得意。
  “你小子别给我狂,下次老娘_0_bao_0_ni_0_ju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你的。”我口不择言,面目狰狞。
  “是吗?”他轻哼一声,扶好我的腰,开始了一轮惨绝人寰的入侵。
  你问我的感觉?我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不但不能用创口贴,还要拿一个萝卜在伤口上又搓又揉,真想感谢杜翊的八辈儿祖宗!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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