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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51

扇门,或许这一切与他们有关。”
  夜罗刹、蓝婆子都是擅长蛊术的能手。偏偏是他们到京后就出现了巫蛊祸事,这一切或许没有那么巧合。
  沈鸿儒知道自己再急也没用,只能等段崇将这一切查得水落石出。好在韩仁锋的案子即将重审,这一天应该不会太迟到来。
  沉默间,沈鸿儒隔窗瞥见一个小婢女携着厚重的藕色斗篷走进了段崇的值房。敲了门,没过多久,里面走出一个少女,裹住斗篷,同那小婢女说起话来。
  沈鸿儒说:“寄愁,你这是金屋藏娇了?”
  待少女侧首望过来时,正巧对上沈鸿儒的视线,他才将这姑娘的模样看清楚,再叹道:“你这‘阿娇’可够金贵的……甚么时候跟武安侯府的小姐也有纠葛了?”
  傅成璧能看见的沈鸿儒和段崇,脸上微红,轻轻福了一礼,便同玉壶回了她的值房。
  段崇纠正道:“傅姑娘忙于公务,才会在此借住一宿;况且六扇门的值房是谁都可以住的,还请沈相不要信口胡说。”
  沈鸿儒笑了起来,“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沈鸿儒告辞,说会在府中等着段崇的好消息。
  ……
  段崇请得用蛊高手在三日内就已抵京。一群人于正厅中聚首。
  蛊师看过泡在蜡油里的蛊虫,确定这是苗教才会制的“天青蛊”,且天青蛊的母蛊是以吸食女子精血为生,每隔三天就要有新鲜的精血供给才能成活。
  段崇想到那些被丢弃到枯井中的宫女,只道是她们的死亡或许并不是如韩仁锋所说的那样是来供奉狐仙的,而是为了喂养天青蛊的母蛊。
  杨世忠听后,不禁大怒道:“这苗教的人可还真是毒啊!自己干这种腌臜事,还要用狐仙作掩饰,诬赖到道家头上。可见这企图入主中原的贼心就没死过!”
  段崇想了一会儿,再问道:“能不能找到母蛊的所在之处?”
  蛊师同段崇说:“要找其实也不难。以笛音催动天青蛊的话,母蛊就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幽香,这种香气馥郁,而且不易掩盖,颇能引诱猫狗动情,届时只要一探便知。”
  裴云英在侧听着,手里还抱着昭昭顽儿,这一听当即把猫举了起来,道:“正好,有个现成的。”
  然后几个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傅成璧的身上。
  傅成璧怔愣了一下,方才回道:“可以的。只不过要从哪里开始找起呢?”
  段崇说:“皇宫。”
  一切事端都是自皇宫始。
  傅成璧想了想,再道:“如果能入宫的话,我想同行。”
  之前惠贵妃下过令,傅成璧非诏不得入宫,因此她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进宫看一看七皇子。近来天气多变,她唯恐李言恪会像前世一般染上风寒,又得不到细心的照顾。
  段崇思虑一番,点头道:“行。”
  段崇这厢将巫蛊一事禀告给文宣帝,前朝后宫向来都是谈蛊色变,文宣帝得知此事后大怒,令段崇等一干人随驾,亲自排查后宫六院。
  傅成璧得机进宫,直往去了李言恪的宫所。宫外换了她不认识的太监和宫女,她要进时还被拦了下来,玉壶跨前一步,扬声道:“大胆!尔等冲撞郡主,也不怕砍脑袋么?”
  守门的太监说:“奴才们奉命保护七皇子,不能放闲杂人等进宫。”
  傅成璧解下六扇门的腰牌,对他说:“本官今日奉皇上命彻查六宫,妨碍六扇门的公务就是死罪,按例可以先斩后奏。”
  太监见傅成璧后果真跟着六扇门的人,互相小心翼翼地对视一眼,终是低下了头,将傅成璧迎进了宫。
  寝宫中,李言恪蔫儿了一般地伏趴在床上,眼前摆着一本《贤论》,已被压得皱皱巴巴。
  外头宫人传是傅成璧到了,他先是愣了一下,忙从床上爬坐起身,果真见是傅成璧轻步迈了进来。
  “璧儿姐姐——!”李言恪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连鞋都不顾得穿,忙飞到傅成璧的怀中,紧紧抱住她,喊了两声便嚎啕大哭起来。
  傅成璧低低劝了好久,才将他劝住。李言恪一抽一噎地哭泣着,满是委屈地说,“姐、姐姐,父、皇,不、不要我了!”
  傅成璧听他断断续续地说,自从惠贵妃被打入冷宫后,皇上为此伤心多日,李言恪前去请安也多是碰冷钉子。
  前几天,皇上考问他功课,李言恪正为母妃的事伤心,一时悲伤又紧张,哆哆嗦嗦地只会流泪,根本答不上来问题,惹怒了皇上。
  皇上就下令禁足李言恪,让他在宫中熟背经书,背不下来便不能出宫,也再不用去请安。
  而且皇上将他身边的宫人都撤换下去,说是不想让惠贵妃的人再待在李言恪身边服侍,以免将他带坏。
  李言恪说:“我想出宫,可那些宫人都好凶,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们一顿。谁知这些奴才竟告到了母后那里,母后知道了很生气,说以后要好好管教我,便用戒尺打我手心。”
  李言恪张开右手给傅成璧看,眼眶红红的。傅成璧一看他的手掌红紫一片,险些烂了肉,可见是下了多狠的力气。
  傅成璧满是心疼,轻轻吹了吹他的手心,小心拢住,问道:“现在可还疼吗?”
  “恪儿不怕疼。恪儿只是想见母妃……”他抹了一把眼泪,“璧儿姐姐,你相信我,母妃一定是冤枉的,她绝对不会那么做。”
  “现在段大人还在调查这件事,你之前不是很信任他吗?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玉壶在旁已红了半晌的眼睛,这会子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将手中提着的小木盒打开,端出几盘精致的点心,说道:“这是姑娘特意做的,带给小殿下尝尝。”
  这几日李言恪都没有好好吃饭,眼下乌青很重,面容也不似以前英气勃勃。他一听是傅成璧做得,一下就起了胃口,便同与傅成璧坐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傅成璧在旁给他递茶水,轻声说:“乖。你在宫中要好好背书,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贵妃娘娘要是知道你过得不好,定要伤心的。”
  “我一定会听话。”李言恪保证道。
  傅成璧笑了笑:“之后我会去求静嫔娘娘时常来看你,若那些宫人再敢对你无礼,你便要学会哭,哭得越大声越好,将委屈都告诉静嫔。”
  “静嫔娘娘会帮我么?”
  “静嫔心善,是不会忍心看到这样乖巧的言恪受委屈的。”她笑着轻捏了一下言恪的脸蛋。
  从对芳芜的处置上,可以看得出静嫔心肠不坏,且她得宠多年,一直苦于膝下无子。如若此番惠贵妃当真东山难再起,静嫔会成为七皇子在宫中最好的依靠,而七皇子也能成为静嫔的依靠。
  静嫔若聪明些,自知照看七皇子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傅成璧再教他:“别人会告状,你也要会。你是皇上的儿子,你的委屈才是皇上真正看重的事,晓得伐?”
  李言恪使劲儿点了点头。
  傅成璧继续陪他说了很多话,又听他背了一遍皇上让他记下的功课,等回过神时已然是黄昏时分。
  现在段崇正跟着皇上巡察六宫,傅成璧也不方便在此逗留太久。她跟李言恪说:“等有机会,我就再来看你。你若真为贵妃娘娘着想,就要知上进,万不能在此贪于玩乐。”
  “好。”
  言罢后,傅成璧和玉壶就离开了。
  玉壶扶着她走在宫中长长的甬街上,正说着拜会静嫔的事。
  谁料没走出去多久,负责保护的傅成璧的信鹰子忽然大喝一声:“谁!”
  傅成璧教这一声喝吓了一跳,往前方看去,就见一翩黑影立在不远处。这人就如凭空出现一般,外面披着黑色的披风,头戴大风帽,将半张脸都遮住了,只从胸前散落的长发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女人抬起了头,露出半张白皙的脸,但能从脸庞上看出些岁月的痕迹。
  这妇人轻冷一笑,从披风下伸出双手,每一根手指上都戴着铁环。手指在空中轻盈一张一合,傅成璧眼前银光微动,刺得她不禁眯起眼来。
  她身后的信鹰猛然警觉,上前握住傅成璧的肩膀,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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