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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82

和怒火冲着自家夫人去了,质问道:“她来做甚么!”
  “就看了一些东西。”
  “你!”他忿然指着她,又气又急,又不知该拿甚么话训斥,只骂了一句,“你要坏事啊你!”
  尚书夫人也不理屈,仰着脖子说:“你别以为我甚么都不知道。人家小郡主想看得无非就是些案卷,有甚么好瞒着的?往前也不是没人来府上找你看过,你不也没藏着掖着吗?”
  “这次不一样!”刑部尚书急道,“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想给那姓段的翻案!”
  “真金不怕火炼。你要自家证据过硬,还怕旁人查出来?老爷,你这就是捏着职权来刁难别人。”尚书夫人哼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讨厌那个段崇,所以才百般针对。”
  “我怎么讨厌他了?我跟他就不认识!”
  “哦,现在说不认识了。当初人家刚刚入官,随其他门生一起拜到你府上,别人拿得都是真金白银,你虽然不收,但也赚足了面子。就他,那个段崇,就拎了两条鱼来,这事你没少让人笑话罢?”
  “……哪有的事?猴年马月的,我、我都忘了!”
  “得了罢。”尚书夫人狠狠拧了他一下,“我还不知道你?真是年纪一大,就开始犯糊涂了。想想自个儿是怎么当上尚书的。还在这跟我比嗓门儿呢?”
  刑部尚书泄了气,垂下头来,但语气还撑着最后一丝强硬,“那你也不该把那些东西随随便便给外人看!”
  “甚么外人?”尚书夫人说,“要不是人家贵为郡主,我都想认女儿了。可惜啊……我没那个福气,怕是这一辈子都没个儿孙福了。”
  “哎呀,好端端地又提这事儿做甚么?”他恐夫人伤心,赶忙上前作哄,“行了行了,她看就看了罢。是黑是白,自有分辨,也不怕她能做出甚么手脚来。”
  这厢傅成璧出了尚书府,钻进轿子中,倚着软背闭目养神。
  玉壶跟在轿子一侧笑个不停,“姑娘,你不知道尚书大人看见你的时候,脸都黑成甚么样了。”说到刑部尚书,她又想起今儿尚书夫人提到的事,笑道:“却是段大人,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些。哪能拎着两条鱼就上门拜访的呀?放到寻常人家,也算是寒碜的。”
  傅成璧掩不住唇边的笑,猜测道:“他故意的,向来气人得很。”
  “也是。”玉壶说,“他们江湖人办事,肯定很少有这样的规矩,猛一遇见,心里自然不满不忿多一些。”
  傅成璧懒懒地倚着,手指轻抚上唇,唇瓣上好像还残存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玉壶听见轿子里响起一阵娇俏的笑声,不禁问道:“姑娘,您在笑甚么呢?”
  “没甚么。”傅成璧掀开另一侧的帘子透气,脸上殷红一片。
  她将下巴搁在手肘上,抬眸看着天上皎然明月,也不知道段崇一个人好不好,只盼杨世忠他们能早日带回好消息。
  ……
  翌日,傅成璧将打探出来的消息跟华英一一说了。
  徐信衡本不姓徐,而是姓温,温信衡,前朝护国将军的后人;有一妹妹温思敏,应当就是睿王府的忍冬夫人。
  而华英再三审阅睿王府下人的口供,中有一奴才提过月初的确有外人进到府上。
  忍冬夫人在临行前要了一车酒,说是给娘家带的。来送的脚夫中就有一名瞎子,因为很少见盲人做这行,这奴才还特别留意了几眼,所以印象很深。
  乔守臣之前检查过那车酒,没有甚么问题,但不等他细究就被停了职。
  华英昨个儿去京城卖酒的地方问了问,他们当中都没有雇佣过瞎子当脚夫。
  她笃定这人就是徐有凤。
  华英说:“送男子衿带,在梁朝视为定情。”
  傅成璧心凉了一凉,暗道这徐有凤当真无情,早些年就舍得把温思敏献给文宣帝,奈何文宣帝早有美人在侧,将春夏秋冬四人尽数赏给了睿王爷。
  多年以来,温思敏潜伏在李元钧身边,都是为了徐有凤的宏图大业。
  只不过李元钧有“闲王”的名声在外,从不会正面干涉朝事,温思敏这些年应当一无所获,故而一直都平安无事。
  然如今传出《宝鹤图》在李元钧的手中,她这枚早就埋下的棋子终于有了可用之机。
  从之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偷盗三房金银首饰的人很可能就是温思敏。她没有机会进入宝楼,只能以打草惊蛇一计驱使李元钧转移《宝鹤图》,从而给徐有凤创造机会。
  可是为甚么,她竟死了呢?还是死在睿王府中。
  在温思敏体内发现的鹤顶红是皇室特有的毒.药。难道真如温信衡所说,是李元钧杀得她?但以他的手段,若真想除掉一个人,绝无可能轻易让自己沾上嫌疑。
  还有一个人会强烈地追求这种皇室特有的仪式感,他是以皇上的身份赐下鸩酒,杀死了温思敏。
  “徐有凤。”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请段大人写一篇《论官路是如何从顺水走向穷途的》,一定大卖。
  段崇:……


第62章 无罪
  傅成璧令人带给温信衡一纸书信, 信上写明了温思敏死后现场勘察的情状以及验尸记录。温信衡能走到今日这一步,绝非仅凭莽夫之勇,只要他看过书信, 就定然能明白其中蹊跷。
  温思敏死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人就是她口中所谓的娘家表哥, 而据后续录用的口供可知,温思敏在离开府邸前曾与徐有凤秘密会面。由此可以断定温思敏离开睿王府应当是徐有凤在暗中策划,且还是在温信衡不知情的情况下。
  徐有凤赐温信衡姓氏, 改其为徐信衡, 又赐自己旧用的衿带予他,足以证明两人兄弟情深, 君臣同心。徐有凤冒险进京与温思敏见面,根本就没有必要瞒着温信衡。
  除非他是对温思敏起了杀心, 才会如此。而能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温思敏的理由只有一个——她的存在妨碍了复国大业。
  果真,看过书信后的温信衡没熬几天, 就让刑大狱的牢役给傅成璧带了一个话,说要见她。
  傅成璧见时机差不多, 再次提审徐信衡。
  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神气,甚至说在没有受刑的情况下已然十分憔悴潦倒。
  他眼睛里全是血丝, 眼下乌青很重, 想必是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我要见李元钧。”这是温信衡对她说得第一句话。
  傅成璧挑起眉, 答道:“你还不如说想见徐有凤来得更现实些。”
  温信衡捆缚着锁链的手狠狠拍打在椅子上,发泄着他的愤怒:“我说我要见李元钧!”
  “他不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就算见了他, 你又能做甚么?”
  “他是!”温信衡吼道,“就是他杀了小敏!”
  傅成璧:“你觉得他会蠢到将人杀死在自己府上,而后就地抛尸吗?”
  “一定是太子想要救小敏出来,不慎被李元钧察觉,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
  傅成璧说:“如果睿王当真已经察觉,且不提温思敏前朝余孽的身份,单单是在王府行窃的罪行,睿王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乱棍打死,根本没有必要将尸首扔到自家湖中,徒惹嫌疑。”
  温信衡脸色灰白了大半,傅成璧乘胜追击,继而道:“隐瞒她的死亡真相,沉尸翠屏湖,目的就是要栽赃陷害,嫁祸睿王。他要你不仅有国恨,还要有家仇,如此一来,你才能更加忠心耿耿地为他效命。”
  傅成璧以“他”来做代替,甚至都没有说出名字,可温信衡心中好似早已有了答案。他怒然喝道:“你没有证据,这些全都是你的猜测!”
  “你也没有证据,你所知的一切都是徐有凤的一面之词。若不是我让你看了卷宗,你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死于鹤顶红。”
  这一句话显然激怒了温信衡,他脸上陡然变色,但听“铮”地一声,也不知锁链是如何断的,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温信衡已凌厉地扑向了傅成璧。
  守在一旁的华英见状,疾步上前,身似风电,欲阻止温信衡。谁料温信衡力如浑牛,双掌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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