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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166

轻揪住他的耳朵,眼眸乌黑发亮,“我却还不如你的仇家重要?”
  “不是……”段崇深怕她误会,急得如金纸的面容都涌上了红意,话哽在喉咙,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实在太害怕了。
  那时候除了将她的性命交给旁人之外,段崇束手无策。他只能站在廊下,任由恐惧汹涌袭来,腹部因此疼得阵阵痉挛,却无从疏解。
  他不知该怎么办,身体遵从本能,唤起他自小就学会的道理——唯有杀人才能填埋这样的恐惧。
  见他面色难堪,许久都不回答,傅成璧笑起来,轻声说:“逗逗你而已。瞧你急得,耳朵都红了。”
  “行凶之人是千机门的门主,我曾敬他为‘义父’。他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就连我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他是为了报复我才会对你下手的……”
  段崇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傅成璧,却很懊悔将她牵扯进千机门的恩怨当中。
  “是我太着急了。应当处理好旧债,再去雁门关提亲。”他说。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傅成璧轻扬了一下眉,反而道,“你还能休了我不成?”
  段崇知她故意曲解自己的话,拿她得逞的样子没辙。两人额头相抵,段崇问:“不后悔跟了我?”
  如果不是段崇,以傅成璧的身份,未来嫁予的夫婿定是非富则贵,无论是哪一种都能给她安定无忧的生活。而不像他,只是个家底不怎么干净的江湖人。
  “不后悔。”声音温婉坚定,韧如芦苇。
  段崇静默片刻,想起自己怀着玉石俱焚的心思去睿王府寻仇,当真理智全无。如若他真得将那一剑刺下去,恐自己要悔一辈子,欠她一辈子了……
  “你今日受得苦,我一定向他讨回来。”段崇许诺,口吻轻描淡写,字字却如千金。
  傅成璧想了一会儿,冷静下思绪,问道:“想要报复你有太多的时机,为甚么偏偏在此节骨眼上?”
  她不过一介弱质女流,要对她不利实在太过容易,何必由鹰狩亲自出马?他想要对付的人是段崇,可若真要惩罚他当年叛离师门,李元钧一早就知他鹰犬的身份,大可不必等到今天。
  傅成璧说:“你许是做了甚么事让他觉出了威胁,才有此一遭。府上有玉壶照料我,你在六扇门的事不要放。”
  段崇镇定心思,鹰狩,李元钧,单九震,夜罗刹……李元钧主朝廷,鹰狩和九娘主江湖,圣女夜罗刹主教派,三方如今汇聚京城,必定有更大的图谋。
  能让鹰狩亲自出马,必定是因段崇再一次成为他们的阻碍。而巧了的是,现在段崇手中只握着一个案子。
  沈鸿儒被杀一案共有两条线索:一条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吴钩,傅成璧查出他与沈鸿儒为亲生父子,在审问过程当中,吴钩坚决否认因从前旧怨而谋杀沈鸿儒的罪行,导致案件陷入僵局,毫无进展;第二条就是段崇从尸首喉咙当中剖出的澜沧珠,珠子很有可能乃沈鸿儒亲自吞下,意图指明杀人凶手与乱党有关,于是段崇就派杨世忠重新排查当年“十殿阎王”的下落。
  可无论是哪一条线索,都未曾牵连到千机门头上,为何鹰狩此番竟有点沉不住气了?
  千机门,澜沧党,吴钩……三者究竟有甚么关联?
  能够将澜沧党与吴钩联系起来的人是已经死去的沈鸿儒。
  沈鸿儒与澜沧党结仇无非是因两件事,一是当年新政改革科举,严重打击了以师生一脉形成的澜沧党,因此结下怨恨;二是沈鸿儒后来纠察乱党罪证,利用江湖势力以及皇权将其全部肃清剿灭。
  吴钩与沈鸿儒则是父子关系。吴钩大可能认为当年的沈鸿儒为了贪名逐利,不顾妻儿性命,从而对他心怀怨恨。乱党中有人利用他的仇恨,设计了一出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诱使吴钩接近沈鸿儒,继而杀了他。
  可千机门与澜沧党又有何关系?
  门主鹰狩……党魁柯宗山……
  睿王李元钧……
  灵光一现的念头,饶是身经百战的段崇也不禁大惊。
  柯宗山年纪轻轻即任内阁首辅,在政事上计熟事定,举必有功,为先皇所倚重;而在人前,柯宗山一向是高谈雅步、文质彬彬的白衣卿相,忠信笃敬,心系黎庶。
  若非沈鸿儒亲眼见到过柯宗山令酷吏行刑的情景,他必定不会觉得自己的老师是个性情残暴之人。
  现如今,柯宗山的身影与鹰狩渐渐叠合……
  怪不得。怪不得千机门在江湖上能异军突起,怪不得他都能将封王的李元钧招揽到千机门下。以柯宗山为主导,千机门为表,澜沧党为里,主江湖朝廷两方,辅车唇齿、相得益彰。
  推测再合理也皆是推测,得不到证实,但已经足以教段崇警醒。
  ……
  张妙手在府上逗留数日后离去,傅成璧则乖顺地遵从段崇的命令,好好养伤。
  段崇回到六扇门继续追查沈鸿儒被杀一案,谁料中途旁生枝节,又冒出来个几个琐碎案子。因与沈鸿儒有关,乔守臣拜托段崇分神关照一下此事。
  段崇正为了乱党一事明察暗访,多日不休,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来看陈情书,又好不容易才按住了想用拳头关照乔守臣的冲动。
  乔守臣见他脸色不好,笑道:“难道段大人也认为这是鸡皮蒜毛的小案子不成?”
  段崇沉声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现在乔大人任新政魁首,这应当是你的责任。”
  这案子的根源应当从两年开始说起。
  韩仁锋一案中,流民叛乱,乃是柯宗山任首辅期间所施行安抚政策遗留下的恶果。
  要说沈鸿儒此人看上去光风霁月,手段也够黑的。
  沈鸿儒当时就要借流民叛乱一案痛斥柯宗山。他的一干门生本就是口诛笔伐的好手,写出来的文章再经沈鸿儒一润色,众人拾柴火焰高,很快,批判柯宗山的文章在大街小巷到处传说。
  百姓哪里知晓真假,听风就是雨,自以为捕捉到甚么秘闻,便当真理,也不过两年,就将柯宗山在民间贬得一文不值,说他领首出台的策令皆是为了给他那群养得贪官污吏料理烂摊子。
  试问,他的政策该不该改?自然要改。加上去年首推新政时,沈鸿儒在赋税上的改革令百姓收到了立竿见影的好处,因此很得民心。
  沈鸿儒踩着柯宗山的名声为新政做足了民众的思想准备,在民间一呼百应。
  这可教他从前在朝廷上的政敌恨得牙根儿痒痒,这群人下了朝回府躺在床上,成天也不想别的,就想着怎么给沈鸿儒添个堵。
  之前碍于文宣帝也对新政全力支持,他们没想到甚么好绊子。这不沈鸿儒前脚一走,貌似平稳了还没到一个月,这批官员后脚就生起事来。
  因为去年秋闱中推行改革,各州监考官乃是沈鸿儒一手任命,为得就是由中央直接监督地方,防止科举出现_0__0_si_0_wu_0_bi之事,故而他们就将矛头指准了各州的监考官。
  生得事不大,他们纠出了每个监考官从前犯过的错写成奏折,呈报皇上。
  这些错包括甚么张大人养了三房妓.女却冷落糟糠之妻,致其含恨而终;甚么赵大人有点儿理不清的金钱纠葛,欠着别人百十两银子不还;还有庞大人的侄子在当地参加了乡试,期间跟人打架斗殴,最后竟也中举了……诸如此类,碎嘴得要命。
  生得事也不小,皇上看了奏折后,立刻责令乔守臣调查清楚原委。
  段崇知自然明白文宣帝所担忧的,此时正值新政方兴未艾之际,此等小事也绝对轻视不得。
  如果任由言论在民间发酵,不出半个月,养妓.女的张大人很有可能就成了杀害妻子的杀人犯;欠钱不还的赵大人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强取豪夺的恶匪;侄子中举的庞大人一定是私相授受,任人唯亲的贪官。
  这些事好调查也好处理,就是十分繁琐麻烦,段崇现如今已经无暇□□。
  正当他准备拒绝,想让乔守臣将此案移交刑部处理之时,无意中翻到最后的落款,上有_0_lian_0_ming_0_shang_0_shu官员的名字。
  段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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