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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174

浑身都冷得发僵。
  沈鸿儒一早就知道他的目的吗?
  当初沈鸿儒作为吴钩的荐卷官,最喜吴钩在新政题解上的论辩。这并非意外,而是吴钩蓄意谋之。
  沈鸿儒的政见抱负,吴钩了解得十分通透。那张考卷原本就是为了取悦沈鸿儒的,而沈鸿儒也不出意外地看中了他。
  然而仅凭吴钩一己之力,并不能做到将试卷调转到沈鸿儒的手中。可是他背后的人却可以。他与那个蒙面人合作的原因,正如傅成璧所说的那样,他始终无法释怀当年父亲的选择。
  这么多年寒窗苦读,每一天他都是在想去到京城,找沈鸿儒问问清楚,为何要抛弃他们?为何要让他和母亲遭受那样的事?为何这么多年,他连找都不再找了?
  有没有想过他们母子……
  有没有后悔过……
  很多很多的问题,他都想当面问清楚。
  铁栅栏被拍得砰砰作响,有两个牢役走过来,一前一后,前面的那人是个熟面孔,就是他在拍铁栏,喝道:“大才子,吃饭了!”
  盛着鸡腿青菜的一碗米饭被搁在铁栏下。因为傅成璧吩咐过,不许牢役苛待吴钩,所以他们会准时送来一日三餐,菜样不多,但都荤素俱全。
  前面的牢役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去了。留下一人,目光一直在盯着吴钩。
  吴钩瞧了这牢役一眼,似乎见过,也似乎没见过,但他并不在乎,只弓着腰过去,照常将米饭端起来。
  可当他伸下手的时候,手背忽地教靴子牢牢踩住。吴钩越动,他踩得越狠。吴钩疼得呲牙咧嘴,口中嘶地痛吟,牢役却警告道:“吴钩,我来送你上路。”
  吴钩忘记了疼,惊讶地抬起了头,“你是谁?”
  “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甚么都没有说!”
  牢役没有给他再多的机会,都不知他是如何抽出来的粗绳,转眼就已经牢牢套到吴钩的脖子上,迅猛地收紧。顷刻间,吴钩的脸色涨红,最后转成猪肝紫……
  因为吴钩是特殊犯人,单独关押,四周没有别的牢房,他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窒息的眩晕涌上来,他开始的挣扎渐渐无力,眼睛不断向上翻,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忽地,一个黑影矫捷地向这牢役扑了过来,携着凛冽的锋芒,狠狠刺了过去。
  牢役敏捷无匹,当即松了手,侧身闪躲。
  吴钩脖子间猛然一松,空气一下全都涌入了喉管,他捂着发疼的勒痕,倒在地上咳嗽不断。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两团黑影来回缠斗,铿锵铮鸣回荡在耳边。
  他抬手,用尽仅存的力气去拍打、呼喊,很快涌过来一群衙役和信鹰,煌煌火光照得牢室亮堂堂的,那些人将出路堵得水泄不通。
  两个打斗的人四只手互相掣肘对方,使劲拧动了几下,谁也制不倒谁,一时僵持在原地。
  杨世忠为首,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移一圈,冷冷哼笑一声,“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两人见再反抗也已无济于事,索性互击一掌,各自退开。动手的还是武艺高强的信鹰,上前扣住锁链,防止他们还有反抗的余地。
  杨世忠走过来,先看了看那名牢役,说:“不枉我们守株待兔多日。你终于来了。”
  牢役冷着脸,一言不发。
  杨世忠又看向那名蒙面的黑衣人,挑着眉疑道:“你又是谁?”
  身材纤细,目光艳丽而婉转。
  杨世忠走上前,将她脸上的黑纱揭下来,果真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华英看到这张脸,惊讶地唤出了她的名字,“逐春夫人?”


第134章 沉息
  逐春夫人眼睛冷了冷, 扫过吴钩,见他无碍,缚着锁链的手转上一转, 说:“是我。”她将方才在打斗中散落的发向脑后一掠, 拂去胸前的尘,再未言语。
  杨世忠说:“押走!”
  段崇以搜查乱党的名义彻查王府上下, 未在李元钧府上有甚么收获,可吴钩的这条线却立刻获得了进展。傅成璧审讯过后, 段崇就对外放出消息, 说吴钩愿意供出幕后主使, 只待开堂审理。
  这样的肥饵放出去,还没等太久,他们果真就选择了对吴钩下手。
  鱼儿上钩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段府。
  此时段崇端着安胎药, 一口一口喂傅成璧喝下去。
  尽管有众人精心照顾着,可她依旧睡不好也吃不好,基本吃多少吐多少。宫中御医和府上大夫都叮嘱傅成璧着重休息,段崇就甚么也不许她做。
  然而傅成璧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上辈子的事, 从前也不觉得甚么,现在一想,毫无征兆地就想掉泪。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只能抱着段崇哭个不停,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本来就不胖,再瘦一点,看上去与纸片儿也没两样了。
  段崇为此忧心忡忡, 寝食难安,一方面再三拜托人寻张妙手回京,一方面尽可能学来怀孕初期应当注意的事项,凡是为人夫者能够做的,他皆亲力亲为。
  这回总算好的,药喝下去也没再吐,食欲也有了起色。段崇给她塞了颗乌梅子祛苦,问她:“还难受?”
  傅成璧摇头。段崇轻轻捏揉着她的手背,又叹了一口气,“不要了行不行?”这几日过来,他觉得这孩子更像是来要命的。
  傅成璧笑道:“你说甚么傻话呀?”
  嬷嬷在一旁劝导,说:“段爷,您别担心。女人怀了孕,一开始都会这样的,只不过郡主更厉害些,其实没甚么大碍。”
  傅成璧连忙附和道:“真的,不难受了。”
  她可不想段崇再往深处去想去问。
  之前御医来诊,曾经说过现下的症状,源于她身体本就娇弱,加上前后受过几次伤,调养尚未完全就怀上了孩子,自然不比他人。这一句话过后,段崇闷声不吭,想来让她受伤的是他,让她怀孕的也是他,就不禁陷入深深自责的泥淖当中,无法挣脱。
  玉壶取来帕子给傅成璧擦汗,最后还是段崇代劳。一干服侍的婢女嬷嬷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谁也不能抢了他的活儿。
  段崇正问着她晚膳想吃些甚么,这厢来报信的人到了。段崇蹙着眉听完,不得不放下傅成璧,先去六扇门处理公务。
  傅成璧纠结片刻,扯住他的袖子道:“寄愁,让我也去罢。”
  段崇明显迟疑了一下。
  傅成璧轻轻摩挲着他的袖角,话说得情意缱绻,却用在对他的攻势上,“我又不是生病,不想每天都呆在府上。”
  段崇沉默片刻,挥手将其他人屏退,蹲下身为她穿好了鞋。从前两人亲热时,傅成璧教过他如何穿女人的衣服,这会儿真派上用场了。
  傅成璧怕段崇担心,小声保证道:“现在孩子才一点点大,不会出甚么事的。”
  在旁人眼中,段崇表现得比之前更在乎傅成璧,于是乎自然认为段崇是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傅成璧潜意识中也是如此认为。从前在后宫中,一有妃嫔有孕,尽管李元钧对那人并不太喜,眉梢上也会挂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段崇似乎也是如此。傅成璧知道他会看重,故而不敢掉以轻心。
  可段崇为她系着腰带的手顿了顿,听她说这句话,眉头皱得更深。
  傅成璧看出他的不悦,又不想轻易放弃,低低地补充了一句:“我会很小心的。”
  “明月。”段崇直起身,手指托住傅成璧的下颌,凝望着她湿润的乌眸。
  傅成璧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子见他有一点不开心,移开眼睛,低声说:“算了……我不去就是了……”
  段崇手上用了轻劲儿,不许她退却,低头吻得缱绻情深,环过纤腰的手臂收拢,与她紧紧依贴。
  半晌,段崇才放开她的唇,俊容上渐渐涌现多日难安的疲倦,“不喜欢待在府上?”
  傅成璧坦诚地点了点头。
  “为甚么从不告诉我?”
  傅成璧说:“我知道你担心……”
  “你知道甚么?”他逼问了一句。
  傅成璧总觉得段崇这一句质问似曾相识,好像她从前也这样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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