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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202

体里最后一分力气,却也压不住声线里的脆弱和颤抖,
  “段崇,你欠我的!你欠虞家的!”
  不到这最后一步,她绝对不会拿恩情来要挟段崇。可她实在太怕了,虞家只余下她一个,她不想一个人……
  听言,段崇沉默片刻,极力抑下一腔窜动的怒火,将声音压得很沉:“除了明月,我不欠任何人。”
  他将昭昭从肩上掂下来,扔到地上,一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吵嚷声。小厮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似乎很是着急。
  段崇循声望去。
  虞君看清有一人教人簇拥着走近了,她攥紧手指,目光中闪过一道冷光,上前一下抱住了段崇,哭腔不减:“寄愁,别走!”
  段崇目光所及的高大身影迈过门槛,一下停驻在中庭前。
  “小侯爷,郡主不在府上……只有……”神色焦急的管家喘着气解释,不敢阻拦,只能紧紧跟在傅谨之身后。
  傅谨之立身在灿然的霞光中,红翎银甲,俊美惊人,入鬓长眉略微凝着,黑眸如深潭古井,看不出喜怒,却是一本正经地带着探究。
  “!!!”
  管家也愣住了,吓得大气不敢出,将头埋得更低,退远了好几丈,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段崇料定虞君是故意的,最后一丝耐心终于消磨殆尽,本就对旁人没甚怜香惜玉的心,这会儿恼怒起来,毫不客气地就将将虞君一把推开。
  他多年养就的赤忱心性和君子风范,令他遵从本能做出了处理和选择。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做出绝情的举止,只是对虞君冷声下了命令,“够了!”
  这一声中的失望和冷厉,如浸了酒的火刀子翻绞在虞君浓烈的心上,又如沸油当头浇下,让她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似煎熬。
  虞君失魂倒退数步,再忍不住汹涌的泪,转身跑了出去。
  相比在场的人,昭昭可是最欢的一个。它能认得傅谨之,高兴满足地拿毛茸茸的身子和脑袋去贴蹭他的武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只可惜,傅谨之的注意力不在它的身上。
  段崇僵着个脸,对傅谨之点头致礼:“侯爷,何时到的?有失远迎。”
  “不晚,没错过甚么。”他冷冷讥笑一声,“听贵府管家说,璧儿去佛寺上香祈福,不在府上。可惜了,她错过了一场好戏。”
  段崇听出他尖酸的话锋,颇感无力,只道:“一场误会。”
  “哦,原来如此。”傅谨之笑得愈深,轻描淡写地揭过此事,“本侯刚刚到京,急着想见璧儿,未曾提前通传一声,说来就来了,实在是失礼。段大人,本侯来得是时候吗?”
  段崇:“……明月去大佛寺上香,后天才会回府。”
  傅谨之负手,往府内走去,四处打量宅邸的摆设,淡声道:“听闻女人怀头胎最辛苦,璧儿可还好?”
  段崇有一种傅谨之不再追究的错觉,微微语塞,半晌才解释道:“一切安好。”
  傅谨之点点头,又说:“此次本侯回京乃是收到皇上密诏,应当不会在京待上很久,与璧儿是见一面少一面,本侯想等她从大佛寺回来,接她回老宅住几天。”
  段崇:“……”
  他就知道!
  傅谨之侧目,眸色泛冷,带着警告:“段大人应当不会反对罢?”
  反对。
  非常反对!
  段崇冷不丁地回道:“明月在这里习惯了,回老宅诸多不便。”
  傅谨之瞥向他,“习惯了有别的女人在府里?”
  段崇扬眉,沉默片刻,轻淡地接过话锋说:“这当真是误会。侯爷一路辛苦,用过晚膳了么?”
  “未曾。”
  “那下官斗胆请侯爷小酌一杯?”
  傅谨之抬手挽起袖口,冷声道:“……好啊。”


第156章 破绽
  段崇一笑, 亲自下厨做了三道下酒菜, 不多不少,正好够两人吃。换到谁家, 这样一桌酒菜用以招待客人都算寒碜, 可段崇就是这么个人, 求实,不重虚礼。
  傅谨之暗骂了一句“没出息”, 不过看在色香味俱全的份上,他没再说甚么。
  下酒菜自然要配上陈酿,酒味醇厚绵长,最重要是性烈。酒在温酒壶中烫过, 斟满杯,将酒的烈都淋漓尽致地烘出来, 一杯烧酒下肚,就是寻常酒量的人都要昏沉三分。
  段崇惯来海量, 无顾忌, 举杯先敬了一巡。傅谨之捏住酒杯玉盏,打量着杯中略微泛黄的酒液,仰头一下饮尽。炙热如烤过的烧刀子从喉咙处一路割下去,傅谨之蹙眉, 颈子一下烧得绯红, 一杯就教他半红了脸。
  有进步, 至少还没倒下。看来主掌西三郡后,傅谨之没少了应酬, 连酒量都练了上来。
  为防傅谨之提起傅成璧的事,段崇面不改色地说道:“侯爷是受皇上密诏入京?”
  傅谨之紧握杯盏,还算清醒,点了点头道:“皇上似乎对空悬已久的储君之位有了计较。”
  甚么计较,傅谨之大抵能将圣意摸得一二,进府前听说傅成璧去大佛寺上香,傅谨之就知道她也已经摸清了朝中未来的局势。
  只不过,段崇能不能悟出来就不晓得了。
  段崇此人一心都在案子上,对朝政之事从不过问,也从不想干涉。可既然与傅家联姻,有些事就是不想参与也逃不过。
  傅谨之言存轻蔑,问道:“你可能猜出是甚么计较?”
  可段崇不关心,也不代表他是个傻的。段崇径自再饮了一杯温酒,回道:“皇上属意七皇子言恪为太子,如若惠贵妃回宫为后,这就是定局。”
  傅谨之挑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有长进。”
  他目光复移到段崇面前已经干净的酒杯上,似乎对他领先一杯的现实十分不满,又给自己斟了半杯,带着满满地挑衅和不认输先饮为敬。
  这一杯下肚,就让傅谨之的眼前有些发晕,胃里火烧火燎地难受起来。
  段崇一时没察觉到他的这点好胜心,眉毛轻抬,继续说道:“这都是建立在李元钧不会生事的前提下,可他并非是个甘于王位的人。”
  傅谨之轻叩着桌面,试图令自己保持清醒,回道:“这应当就是皇上召本侯回京的原因。”
  段崇见他酒已上脸,暗自轻笑一声,悠闲地夹了几筷子菜吃。
  “东西收到了吗?”
  段崇想起那些锦盒子,漫不经心地回答:“收到了,多谢。”
  “孩子会喜欢的。”傅谨之毫不客气地戳段崇的心窝子,“段大人应该没怎么顽过罢?千机门会允许鹰犬碰那些小玩意儿吗?”
  段崇黑眸中浮了些薄冰,稍纵即逝,漾着笑回道:“我也挺喜欢的。我想明月生下的孩儿,会重新给我一次机会。”
  傅谨之一副纳罕的样子,故作不可置信地讥道:“你多大了?”
  段崇板板正正地回答:“比侯爷年轻上几岁。”
  “看出来了。”傅谨之不屑地移开视线,晃着酒盏又略抿了一口。
  段崇还记着他是个著名的三杯倒,正要压下他手中的酒杯,可惜为时已晚。
  醉意转至深沉,傅谨之扶住桌角,身子也有些不稳当了。他凝着眉,将喉音压得沉而冷,“段崇,别忘记你答应过本侯的事。”
  “恩。”
  一是不准纳妾,二是傅成璧所诞的第一个儿子要姓傅,入傅家族谱,甚至连傅谨之的侯位都将留给这个孩子。两件事,段崇不敢忘,也不会忘。
  可傅谨之似乎觉得自己言语上的威胁不太够,试图去找自己的银枪来,半晌没能找到,恨意大盛地握拳砸向桌子。
  傅谨之大骂道:“要不是蛮蛮怀了你的孩子,刚才老子就撕了你!”
  这一声吼尽了傅谨之最后的力气,说罢他就一头倒在桌子上,彻底昏醉过去。
  “……”
  段崇无可奈何地捂住脸。他当然知道傅谨之方才压着杀劲儿,不然也不会下定主意请他喝酒。
  夜深时,华英处理好六扇门的事务就回到段宅里来。得知傅谨之到访,华英惊了惊心,本想着要去拜见,段崇却说傅谨之大醉,明日还要入宫觐见皇上,不宜叨扰。
  华英识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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