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跟病娇太监比命长/嫁太监-分卷阅读20

“不打紧,”安岁禾慢条斯理地嚼一颗去了核的梅子,笑道:“让梅子酸着了,不冷。”
  “娘娘还是小心着好。”虽说是入夏时候,秋霜还是拿了条炕褥给安岁禾盖在腿上。
  安岁禾看着褥子上的团纹,渐渐出了神。
  小时候她去过几次隔壁的侯府找府里的小姑娘玩,那会儿宁晚心房里的小炕上也有个这样团纹的褥子,当时她觉着好看,回家跟姨娘提了一句,被兜头扇了一巴掌。
  之后才明白,那是御赐的贡缎,她什么身份,她使不得。
  然后懵懵懂懂地明白,宁晚心和她是不一样的。
  但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啊?
  论样貌身条手段,她自认不输宁晚心。只不过就是嫡庶之别,但是嫡庶就像山一样压下来。
  吃穿用度,她费尽心思也越不过一个“制”字。嫡女什么分例,庶女什么分例,都是祖制里写好,越不过去的。
  但她还是不甘心,愈是越不过去,她愈是让妒忌烧得心肝都疼。宁晚心也渐渐不再像儿时那般纯真,她身边总有凑上来讨好的姑娘,宁晚心从来不吝啬手里的东西,吃的用的,拿出来跟大家一起玩。
  安岁禾觉得这是施舍,是宁晚心高高在上,跟她们泾渭分明,这让她太难堪了。
  所以她拼尽全力,就想有一日位置对换,她也能俯视宁晚心。
  她一点也不想做妾,不管是谁的妾,只要成了妾,那就意味着,她永远也翻不了身了。所以当她知晓自己将要被聘到燕王府做夫人的时候,她也拼尽全力的挣扎过,求父亲,求嫡母,求……宁晚心。可是宁晚心拒绝了她。
  这些年,安岁禾一直都记着宁晚心当时的样子,她当时说的每一个字。现在她熬出头了,反而是宁晚心被踩到了尘泥里。
  安岁禾摸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
  秋霜没听清楚,她收拾好安岁禾用过的点心,拿一个美人槌坐在脚凳边上给她捶腿,“娘娘说什么?”
  “你要给杂家看什么?”
  宁晚心自己掐着指头玩了一会儿,然后咧着嘴笑开,说给他准备个惊喜。
  魏澜一点儿也不急,自顾自倚着看一卷书,耳朵听着隔壁翻箱倒柜的动静。
  “砰——”一声响,魏澜倏地窜起来往隔壁冲,快得人看不清。
  八角凳翻在一边,宁晚心正揉着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四门的榆木衣柜上头,顶箱柜开着,稀稀拉拉散了不少东西落在地上。
  “我没事……不小心。”
  魏澜在她手腕磕出的一块青上按了一下,小姑娘疼得一缩,却没敢躲。
  他语气很不好,燥道:“谁把东西搁上头了?谁让你站凳子上那么高?教没教过你别爬高?”
  他在宁晚心面前少有这样真掉脸色的时候,宁晚心隐约觉出他似乎真的动气了,下意识挣了下手臂,讷讷不知怎么回答,只小声道:“真的没什么……不、不疼……”
  之前魏澜稍微使点劲儿攥她手腕,小姑娘都要吵嚷着疼,这会儿胳膊青了一片,竟然不疼了。
  很好。
  魏澜气不打一处来,整张脸都冷下来,不管宁晚心说什么,他都不再说话了。
  被她说烦了,手头的古本往桌上一扔,“啪”一声响,连外袍都没披上就朝外头走。
  惊喜那回事自然也没什么戏。宁晚心让他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到底没忘了这一茬,还惦记着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夫君……给你看……”
  “不看,”魏澜这次是真动了气,“你想想清楚错哪里了,再跟杂家说别的。”
  “别跟过来,杂家现在看见你,压不住火。”
  宁晚心刚起身跟着他走了两步,听见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清楚话中的意思,魏澜已经走远了。
  东西两面窗子都开着,夜里的穿堂风吹得房间里很清爽,宁晚心握着自己酸疼的手腕站在原地,茫然无措。
  偌大的房间,又剩下了她自己一个。


第18章 绣帕 快而立之年的人,跟个小姑娘似的……
  宁晚心在软榻上蜷成一团,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本来还下决心要对夫君好的,可是竟然惹他生气了。
  咸庆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般模样,不由得笑了下。
  “姑娘怎么啦?愁眉苦脸的,都不笑了。”
  宁晚心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抹了下眼睛,话里忐忑不安,“惹……夫君……生气……”
  “哟,还知道他生气啦?”咸庆禁不住逗她,却看小姑娘往日里晶亮的眸子都暗了,实在是窝心,笑容才淡了点,收起调侃的心思,在她旁边蹲下。
  “师父这人呢,都说他狠,”咸庆说到这里,嗤笑一声,“那是那些人不懂,也配不上师父的好。”
  “你别窝心,去哄哄他,他不禁人哄,不会真跟你一般见识。”
  “真的吗?”宁晚心看着他,眼睛里带了点期待。
  “这还有假?杂家跟你说,论了解师父,咸福都不及我。”咸庆掏了个小瓷罐出来,冲她挤挤眼睛,“还是师父吩咐我拿药来给你擦,手疼了吧?”
  “夫君让的?”宁晩心扁扁嘴。
  “昂,”咸庆笑了,“杂家也不知道你摔了啊。”
  “但是这事真不怪师父生气。你爬那么高摔下来,他能不急么?太危险了,也就是万幸磕到胳膊上,要是磕着脑袋怎么办?本来就不机灵,再磕脑袋得成什么样啊。”
  宁晩心“噗嗤”一声,终于笑了一下。
  咸庆也笑,攥着她的胳膊给她推开药膏,“你听我的,就用现在这样,跟他道歉,他不理你就磨他,保管把人哄好。”
  魏澜也没想到,那天跟宁晩心说别跟出来,她居然真的没跟出来。
  出息了,不是她撕都撕不下来的时候了。
  魏澜脸上又黑一层,自己跟自己较劲似的,把这月各宫报上来的账目翻得“哗啦啦”直响。
  咸福还有一旁做事的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多说一句惹了这活阎王。
  咸庆拐进来,跟咸福对了个眼神:还生气呐?
  咸福瞥一眼魏澜,稍一点头。
  结果眼神交汇还是让魏澜察觉到,撩起眼皮看他俩:“眼睛抽了就去治。”
  咸庆“嗨”了一声,笑道:“师父看谁来了?”
  他话音落下,宁晚心背着小手进来,脑袋垂得低低的,瞄一眼魏澜,也不敢说话。
  魏澜抬眸看她一眼,脸色不见转晴,接着低头看账本,就跟没瞧见她一样。
  咸庆朝她招招手,宁晚心垂首上前,先把背在手后头的小竹板递上去,认错的诚恳态度摆了个十成十。
  然后道:“夫君,我错了。”
  魏澜闻言头也不抬,嗤笑一声:“快别叫夫君了,你多有主意啊,杂家在的时候都敢踩凳子,不在的时候你还不得上房揭瓦?”
  “这么能耐,你能有甚错啊?是错了吗?错哪儿了?”
  咸庆跟咸福站在一头,好悬没憋住笑,“师父,您生着气呢,严肃点儿。快而立之年的人,跟个小姑娘似的唧唧歪歪……我都替您脸红。”
  魏澜凉凉瞥他一眼,“有你事儿吗?”
  宁晚心扁扁嘴,两手捧着那片打磨光滑的竹板再往前递了递,“真错了……你打我吧。”
  魏澜终于把视线从手里的账册挪到宁晚心手上。
  咸庆还在插科打诨:“师父,人姑娘都道歉了,负荆请罪,多诚恳啊,赶紧的?”
  魏澜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给她出的主意?瞎裹什么乱?杂家看你是想死。”
  宁晚心把竹板强塞到魏澜手里,去抱魏澜的肩膀,脑袋挨在他颈侧,嘟囔道:“别生气了吧,我真的错了……”
  魏澜撕了半晌没撕下来这片大膏药,她耍赖似的挤着坐在魏澜椅子的扶手上,又说:“给你的惊喜,还没看呢,我带过来了,嗯?你瞧一眼呗。”
  魏澜嫌弃地说了句,“起开,挤着杂家了。”却没再推她。
  俩人挤在一张太师椅上确实不太舒服,但是宁晚心全不在意,她在袖子里掏啊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