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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2

连连道谢。
  “谢什么,要不是你们师徒,亭儿哪里还有今天,平时你给我老婆子扎针什么的也没收诊金,要谢也是咱们孟家谢你。”
  虽然孟婶如此说,宋舟还是很是感激,她觉得渝州城真的不错,心里暗暗决定以后治病救人只适当收些诊金,能维持生计就好。
  宋舟孑然一身,东西很少,这宅子又打理得比较干净,饶是如此,一天下来,还是把宋舟累得够呛,不过总算是有个家了。
  后院的两个房间,小的那一间通往后厨,宋舟把它做了库房,大的那间隔了一下,当作卧室兼书房。
  她满心欢喜,想着钱不多了,明天得上山采些药草,为开店做准备,待资金充裕了,再进些珍稀的药材,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她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宋舟就醒了,卧室的梳妆台是老板娘送的,还附赠了一个铜镜,她从包袱里拿出牛角梳,这还是师父亲手给她做的,想到这,不禁叹了口气。
  为了方便上山,她特意扎了一个马尾,随即把梳子放在了梳妆台上,带了个帏帽便出发去青清山了。
  青清山不高,但是连绵不绝,物产丰富,之前宋舟就来采过几次药,所以路还算熟悉,山上还有一些野生兰花,宋舟一并采了,心想正好可以栽一些在院子里。
  这一路步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街对面是一家流动小食铺,宋舟这几日没空做饭,常在这家凑合。
  “宋小大夫,今天收获颇丰呀采了这么多药。”
  这家也是对夫妻,姓张,老板挑面,老板娘爱热闹,边打调料边跟宋舟说话。
  伴着落日的余晖,街上行人渐少,看着灶上腾腾冒着的热气,宋舟只觉满心安宁,见老板娘热情,她想着打听点事儿。
  “大姐,你可知这附近哪里可以雇长工呀?”
  “宋小大夫这是要开张了?”老板煮好了面条端了上来顺口搭话,“想找个什么样的?”
  “嗯,就是后日了,”宋舟小口的吸了一口面条,“平日里我要看病制药采药,便想雇一个人帮我打下手,最好是个力气大一点的女子。”
  听了这话,张氏夫妻对了一眼喜道:“宋小大夫,我们倒是有个人选,保管符合你这条件。”
  原来,这对夫妻有个侄女,名唤阿禾,因为家里姐妹太多养不了了父母便想把她早早嫁了,偏这阿禾不愿意正想出来找事儿干,虽她力气大,可是毕竟是个女孩子,都不肯收她,这才求到了张氏夫妻这里。
  宋舟这些年行走在外,知道女子的难处,听了很是同情阿禾。
  张氏夫妻见有戏赶紧叫了侄女出来,阿禾骨架粗壮,确实有几分力气,又是农家出身,干活麻利,宋舟就留下了她,先使每个月一贯钱,继续住她叔父家。
  阿禾当场就要给宋舟磕头,被宋舟赶紧拦下了。
  回到宅子里,阿禾将背篓的草药拿出来学着宋舟的样子整理,因为不太熟悉,弄断了几根药草,宋舟也不嫌弃,细细地教她。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宋舟整了药材洗漱完毕,平日里她都有早晚通头皮的习惯,本想拆了头发就好睡觉,谁知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把牛角梳,她心想莫不是记错位置了还在包袱里早上没拿出来?
  晚上烛火幽微,包袱的东西又杂,她人也疲累,想着明日再找。
  宋舟头发又黑又亮,如缎子一般,不过太多了也不好,容易打结,就是因为这样师父无涯子才特意花了一个月给她磨了那把牛角梳,这会儿找不到她只好以手为梳细细地理了头发方才睡去。


第2章 以退为进明月高悬,月华如练,映……
  明月高悬,月华如练,映着东宫承恩殿正脊端头的鸱吻巨兽腾腾欲起。
  灯影幢幢,承恩殿内侍婢女皆跪伏在殿外大气也不敢出,不过心里总算是有了底,这座近日低迷的宫殿,也因为圣上的到来有了一丝丝活气。
  原本躺在床榻的太子季景辞见晋安帝季昶亲至东宫,状似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内侍张德成见状上前帮忙,晋安帝抬手阻了,竟亲自上前垫好金丝靠枕,扶着太子坐了起来,随口抱怨着:“你伤还没好,怎不躺着?”
  “已经躺了足足三个月了,浑身都疼,父皇就让儿臣坐着回话吧。”
  听闻太子如此说话,晋安帝点点头,低声问道:“听张德成说你有事禀告?”
  “是,这些日子儿臣想了许多,”太子垂眸,“儿臣如今双腿残废,蒲柳之姿,实不敢再忝居储君之位。”
  晋安帝季昶脸沉下来,双眸定定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太子,见他神情憔悴,颓唐不堪,哪还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毕竟是父子,他心里涌上一阵怜惜。
  “说得什么胡话?你是朕亲祭天地祷告太庙金册玉授的太子,大晋的储君,废立之事,岂能儿戏?”
  太子季景辞知道,近日早朝另立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而今_0_tian_0_huang帝没有立刻驳斥御史张之正的废太子提议,只是推说一年之后看看恢复情况再说,他知道他父皇这是动摇了,毕竟整个太医院都暗示他的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心里一阵冷笑。
  “儿臣听闻今日早朝不少大臣都建议另立储君,父皇进退两难,儿实不忍做个不忠不孝之人。”
  晋安帝并不意外太子这些日子专心养伤还能知道前朝之事,事实上他故意透露给太子知道的,没有一个国家能接受一个双腿残疾的储君。
  “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不过这天下名医何其多,说不得哪天就把你这双腿给治好了,你要知道,你是朕的儿子,自有上天庇佑。”
  晋安帝的话就是一句虚无缥缈的安慰,其实什么承诺也没有,这些年太子早已看透,也不指望能唤起他心中的骨肉亲情,不过为了顺口接话达成自己的目的罢了。
  “有父皇此言,儿臣定专心养伤,不负父皇的期待。”
  晋安帝安慰似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太子一顿,又不疾不徐道:“儿臣听闻司天台的郑监正曾言:儿臣搬来东宫的那一日客星入紫宫,又命交华盖,自母后去后,祖母也去了,如今又是意外坠马,思及郑监正所言,想来其罪皆在吾入驻东宫......”
  晋安帝静静看着太子,见他神色凄惶不似作伪,一时心中恻恻:这第三子少登高位,兢兢业业,仔细一想,却还未及弱冠,二子齐王尚能承欢膝下,他们父子倒难得推心置腹了。
  “星象解释各家说法不一,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当初晋安帝也曾因郑监正之言疏远太子,此时倒是安慰起来,真是世事无常。
  太子垂眸,乌浓长睫掩去眼角星光,他虽坐着,身子也向前做伏拜状,“父皇,儿臣请去。”
  晋安帝眯眼,“你真决定了?”
  见太子神情坚定,他侧身唤张德成上前,“着朕旨意,即刻把西苑行宫收拾出来,供太子静养。”
  张德成应诺,即刻带了一干内侍躬身退了出去,西苑行宫在宫城以西,是曾经的晋安帝潜邸,已经多年未曾住人了,太子如今要过去养伤,是得好好收拾一番。
  太子见目的达到,也不想再虚与委蛇,只作昏昏欲睡状,晋安帝见他疲累,便起驾回了晋安宫。
  皇帝一离开东宫,就有宫人上前关了承恩殿门,一个黑影自帘后现身,朝床榻恭敬行了一礼。
  “殿下,都处理好了。”
  “嗯。”季景辞掀眉,见影卫还站着,他不由开口:“你有疑问?”
  影剑扑通一声跪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担心要是皇上真的应了殿下废立之事可怎生是好?”
  太子未曾开口,倒是窗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你这榆木脑袋不是整天只有打打杀杀,什么时候开始忧心起这些事了?”
  来人翻窗而进,一身玉带绸衣,身姿修长,眼眸晶亮,正是太子伴读沈越止,西南王世子,太子表弟。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不一般,沈越止跟影剑熟了,说话也比较随意。
  沈越止见影剑眉头微皱,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啧了一声,“你别不服,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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