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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14

候你就不用换房子也可以摆脱我了。”
  这人想法还真是莫名其妙,可能是一直闷着心态有些坏了,宋舟放下木梳,郑重道:“如果为了摆脱你就希望你去死,我不会这么想,你又没干什么坏事。”
  宋舟神色认真,精致的鼻尖还因为不满皱了起来,季景辞不知为何心跳快了一拍,他移开目光,淡淡道:“你呢?给我说说你父母吧,都没听你提过。”
  其实他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养出这样的女儿,为何可以放任一朵娇花自顾求生,也许他也可以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同路人。
  “我没有父母。”宋舟站起身来,青葱食指不自在地转着屏纱宫灯。
  “没有父母?”
  “嗯,我自小被遗弃,是跟着师父长大的,前些日子师父也去了,我就在这渝州城开了家医馆,赖以求生。”宋舟假装没有看到季景辞恍然大悟的样子,自顾把玩着手上的宫灯。
  原来如此,难怪她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这世上,原本就各有各的心酸。
  季景辞想,这该是有多狠心的父母,又是到了怎样的绝境,才舍得扔下这么漂亮的女儿。
  “你看,你以为你父亲对你不好,其实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狠心的,这样一对比,是不是觉得也还不错?”宋舟自嘲一笑,终于找到了安慰他的角度。
  “呵,好像也是,”季景辞缓了脸色,见朦胧的灯光打在她莹白的脸上,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柔和静谧,不似他那般尖锐,他有些好奇:“你......会想念他们吗?”
  第一次有人问这种问题,宋舟还以为听错了,有些愣愣地道:“不会。”
  同时又在在心里说服自己:既然当初扔下我,我跟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夜风轻拂,她伸手撩开额间碎发,纤浓长睫轻颤,桃花妙目少了往日明媚,往深了看,又依稀闪烁着小簇火苗。
  “你撒谎,”季景辞无情戳穿她,“就算是再不在意,有些时候还是会有幻想。”
  因为他就是这样啊,一次次习惯,又一次次失望,可是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个小小角落,总是生出不该有的希望。
  宋舟侧目,见季景辞神情笃定,她微微泄气,语带抱怨:“你这人挺讨厌的。”
  季景辞见她这模样却意外笑了,玉面如冰雪初融,嗓音微带凉意。
  “嗯,所以才有这报应。”
  他努力想摊开长腿,可能是要变天了,膝盖跟脚踝的关节处隐隐作痛。
  宋舟有些不忍,但是相隔千里也没办法给他诊治,想来他也该是找大夫看过的,没用,她只能跟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你母亲呢?”
  “过世了,”季景辞俊秀的眉毛皱了起来,“你这是要打听我的家事?”
  宋舟:“......”好吧,是她多事了。
  第二日一早,季景辞醒来的时候发现地板上竟然有一只灰扑扑的小瓶子,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熟悉的字迹写着:早晚一粒,止外伤疼痛。
  他拾起小陶瓶,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粒褐色药丸,还发散着淡淡的苦涩味。
  他想起昨晚上干的跟人谈心的蠢事,闭眼将小瓶子随意扔进了桌案下的抽屉里。
  常福进来的时候,见太子殿下已经起了,颇有闲情逸致的坐在书案旁看书。
  太子看书喜静,他小心翼翼挥退了身后的婢女亲自上前伺候,见案桌上铺着一张龙飞凤舞的大字,上面只一联诗句。
  “小舟无定处,随意泊江村。”(注1)
  这句诗不是太子往常的风格,他打算把这些用过的纸张收拾干净,却被太子季景辞伸手压了。
  “这张先留下来。”他轻声吩咐。
  “是。”常福低声应诺,有些诧异。
  *
  晨光打在同安巷的石板路上,开始泛起丝丝热意,只对跪在祠堂的孟亭而言,全身弥漫起无尽的寒意。
  “父亲,你说什么?”
  孟家老爷单名一个照字,是个颇为严肃的中年文人,他坐在上首,捋着胡须,瞪着这个他寄予了无限希望的儿子。
  “我已经跟你母亲商量好了,择日就去城东陆家替你提亲,至于那四处抛头露面的女子,休想进我孟家的门。”
  “为什么?”孟亭不理解,“宋姑娘医者仁心,还救了孩儿性命,娘之前不是也常常夸赞她吗?”
  “哼,妇人之见,怎么,跪了一晚上还想不明白?”孟照重重搁下手中茶杯,“若是寻常女子,只要你好好念书,纳便纳了,为父不会过问,只这女大夫......”
  孟照顿了顿,见孟亭直愣愣的样子,心想有些事也该让他知道了,他压低了嗓音道:“你可知是谁差人来给为父报得信?是赵家,之前就听说她得罪了赵、王两家,你且看着吧,这女子以后麻烦大着。”
  “王赵两家在渝州城狼狈为奸,打压同行,哄抬药价,父亲难道不知道?您不是一向不喜么?”
  “知道又如何?就连知州大人对这两家都坐视不管,咱们家就更不该跟她搅和在一起,以免将来对你仕途不利。”
  孟照心里虽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可是这些年官场浮沉也学了不少,不喜是一回事,斗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有时候视而不见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可是父亲,孩儿是真心喜欢宋姑娘,想娶她为妻。”孟亭想起宋舟鲜妍如花的容颜,挺拔纤细的身姿,温柔专注的神情,只觉无一不是他理想的模样。
  “亭儿,从小到大,你想要的为父何曾亏待过你,只这一件,那两家的背后势力是连知州大人也忌惮的存在,你不能任性。”
  孟照了解他的儿子,少有才名却不骄不躁,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所以他才会对他寄予厚望,好好说他总是会听的。
  可是这次自来听话的孩子让他失望了。
  “父亲,孩儿也从未有过什么请求,只这一次,若能娶她为妻,儿子定发愤图强不负父亲期待。”
  “我看你是魔怔了!”好的坏的都说了,见他还执迷不悟,孟照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你要为了个女人气死我?”
  孟氏在祠堂外听着这父子俩越说越不像话,她很是着急,可是又不能进去,只得在门外朝两父子使眼色。
  孟亭向来孝顺,见孟照脖子通红,他只得低了头,“孩儿不敢。”
  “只是父亲,如果宋姑娘不开医馆,愿意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您还会反对吗?”
  孟照想说“会”,可是见儿子充满希望的眼神,他决定不把话说死,“如果今年秋闱你能中举,到时候她又安分下来,或许可以考虑。”
  见孟照松口,孟亭喜不自胜,他想着近日得用功学习,还要找机会劝宋舟暂时关了医馆,他是可以照顾她让她衣食无忧的。
  一时间孟亭身上那股精气神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有斗志,孟氏夫妻看在眼里,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也不戳穿。


第14章 挥慧剑要不你试试床榻?
  这些日子天气渐热,医馆生意平平,来的多是一些暑热腹泻的病患,不过有制好的成药,下午也算清闲,正好闲着没事,宋舟开始教阿禾整理医案,由于阿禾识的字不多,宋舟只得放弃,最后只做好标记让阿禾负责分类。
  “小姐,你整理这么多笔记做什么用呀,我看隔壁回春堂的大夫也没做这些呢?”
  宋舟笑了笑,“每个大夫不一样,这些医案笔记大多是师父之前留下的,我把它整理分类了,既可以防止遗失,又可以从中学习总结。”
  阿禾听不懂,不过她向来听话,只耸了肩照办就是。
  宋舟埋头,继续拿红笔勾着之前的笔记,“阿禾,后厨我熬着药呢,你去看看,到时间了给我熬成流浸膏,小心点可别糊了。”
  宋舟上次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放了瓶止痛伤药,季景辞真的收到了,还说效果不错,正好她对跌打外伤比较感兴趣,因为男女有别也没有趁手的病人,宋舟想着给他再换个方子试试,就当是个免费的试验品。
  阿禾乐得清闲,应了声“哒哒哒”跑去后厨了,她不爱跟这些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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