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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48


  “太子的事儿臣妾不好管,可是阿喻年纪也不小了。”章皇后欲言又止。
  “是不小了,怎么?他有了中意的姑娘?哪家的?”季昶坐直了身体。
  “陛下会成全他吗?”
  “你这是什么话,他是朕的儿子,朕当然......”他顿了顿,脸色有些难看,“你不会想告诉朕是阿月吧?”
  看章皇后神色,晋安帝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沉了脸,直接道:“阿月不行。”
  章皇后“蹭”地站了起来,“为什么?她跟太子又不是真的有婚约,不过是儿时戏言罢了。”
  晋安帝可不傻,皇后能到他面前来说这事儿,定是已经说服了晋阳长公主,他倒不知她二人是何时达成了一致。
  他神色认真地看着皇后:“不管是阿喻还是太子,朕都不希望阿月嫁进来,这些年无论晋阳明里暗里说朕言而无信多少次,朕都装聋作哑,连太子都明白,你为何不懂?”
  章皇后心想太子有沈家做后盾,当然就不需要看晋阳长公主的脸色,可是他们母子有什么?
  他总说不会亏待她们母子,可是她又不是没上过当,当初说好的娶她过门,结果瞒着她转身就娶了沈昙为妻,季景言的生母偷偷告诉了她害得她差点一尸两命。
  他总是有那么多迫不得已的理由。
  很早之前她就发誓,再也不要过回那些不堪的日子,他也不过是她青云路上一个有用的挂件罢了,想到此,章皇后眨了眨眼挤出了几滴清泪。
  “陛下,朝中大事臣妾确实不懂,说到底臣妾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罢了,出身低微又少见识,若不是陛下,臣妾又哪里会有今日,或许,当初臣妾就不该回来,这样,也不用到最后徒惹陛下嫌弃。”
  美人即使是哭泣那也是梨花带雨,晋安帝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着,“胡说什么?朕何时嫌弃你了?若华,你不知道,你能重新回到朕的身边,是朕最庆幸的事情。”
  章皇后擦了擦眼泪,眼尾泛着一抹柔媚的红,“当真?”
  “朕发誓,”晋安帝以手指天,“若有半句虚言,就叫朕......”
  “别,臣妾相信的,”她伸手捂了他的嘴,叹息一声,“陛下对臣妾的心,臣妾明白。”
  “说句僭越的话,正是因为陛下跟臣妾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所以臣妾也希望阿喻能幸福美满,陛下,您可还记得当初大婚的心情?”
  季昶想起当初跟沈昙成亲的那一日,所有人都恭贺他娶得如花美眷,他面上言笑晏晏,内里的屈辱只有他自己明白,所以后来他怎么都不愿意单独去见沈昙。
  章皇后看了看他的神色,心下有数,继续道:“阿月那孩子娇俏可人,别说阿喻,就是臣妾也喜欢得紧,他们又打小算是亲梅竹马,阿喻性子闷,他俩可不正正好是一对儿,臣妾妇人之见,没有您那么多考量,孩子的喜欢是臣妾觉得最重要的事儿。”
  说罢,见皇帝似有动摇,她使出了杀手锏,哭诉道:“可不要像我们当年......”
  一说这个,皇帝就心有戚戚,他想替她们慢慢铺路,可是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是替他寻个强有力的妻族,助力倒是有,就怕是又要让儿子走他当年的老路,他制衡这么多年,也不过是让形势稍微有点好转罢了,很多时候,他这个做皇帝的还是不得不受各方掣肘。
  可是她们是如此的等不及了,以至于总是背着他耍些自以为是的手段,晋安帝很是头疼,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娇妻爱子,不认过分苛责,罢了,他搂了章皇后,就随她们的意吧。
  ......
  季景辞离开东宫的时候心情是颇愉悦的,可是这份愉悦在回到西苑的时候戛然而止。
  “宋舟没有住在西苑?那她住在哪里?”
  沈越止轻咳一声,“在驿馆。”
  见太子殿下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沈越止耸耸肩,“可不能怪我没说啊,我说了的,人家也说得很清楚,‘这瓜田李下的,可不能给你们添麻烦’,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把人安排在驿馆呗。”
  季景辞沉默了,也不说话,进了大门就往临风斋走,沈越止挥开内侍,亲自上前推着,低了头悄悄道:“嘿,表哥,可别说表弟没给你出主意啊,那天我跟宋姑娘出宫的时候她那镯子给断开了。”
  见季景辞一脸不解,沈越止有些恨铁不成钢,朝季景辞一个劲儿眨眼,“我看宋姑娘挺喜欢那手镯的呢。”
  季景辞终于想起来了,那一日在灰烬中宋舟拾起的那个手镯,看她当时的神色,喜不喜欢倒看不出来,不过应该是挺重视的。
  他点点头,“唔,知道了。”
  就就这?沈越止斜斜睨了一眼,心想这可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季景辞回了临风斋,沈越止很有眼色的退下了,知道太子殿下喜静,宫人也躬身有序地离开了。
  好几个月没回来,这屋内陈设还是跟离开时一模一样,是他惯常的风格,不染纤尘,季景辞坐在案桌前,觉得好似多了不少东西,忽然顶上的一张银票吸引了他的注意。
  西苑是从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案头,他伸手拿了起来,下面是一张被墨染了的信笺,还有分成一小沓一小沓的手稿,一手清秀端正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这可不正是宋舟的字迹。
  宋舟的房子已经被烧了,这是什么时候传送过来的?季景辞翻开手稿,每一小沓都写了时间,最近的一沓,首页上赫然清楚地记着‘整理誊抄于显德二十年,九月初三’。
  是他去到渝州城之前的日子。
  季景辞还记得宋舟曾经抄完一沓就一本正经的用绳子整个捆扎起来,再用牛皮纸包了,说是防止不小心传送到他这儿来了,可是这些手稿并没有被捆起来,而像是故意分成一小沓一小沓的,甚至还编了号。
  应该是她发现性命受到威胁之后准备进入疫区之前拆掉的。
  这是要托付给他的意思吗?
  季景辞重新拿起银票,对着灯光看了看除了墨团一无所有的信笺,忽地笑了。
  他在她心里是值得信赖托付的吧。
  可是为什么真正见了面之后反倒疏远了呢?季景辞不解。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吱呀”一声推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哪个大胆包天的竟然敢就这样推门而入,他蹙眉回身,就见宋舟正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


第44章 诉衷肠宋舟,难道你心里当真没有一点……
  季景辞看了看宋舟身后的小格扇门,明显不是临风斋的样式,他趋身向前,明显越过了某一处交界后,果然,她的影像又渐行渐远,他重新回到交界处,挑眉,“你早就发现了?”
  宋舟轻咳一声,去到圆木桌前坐下,“倒也没,就刚刚发现的,只是之前有点预感。”
  宋舟伸出手腕,“我初初倒不知这是何物,似镯非镯,只心下觉得不一般才自废墟里捡了起来,可是刚刚无缘无故的闪着微微荧光,就似传说中的夜明珠那般,我心下奇怪赶紧进了屋,没想到就看见你了。”
  季景辞看了看闪着幽绿荧光的手镯,“阿止不是说这个镯子断开了?”
  “说来也怪,当时在出宫的时候怎么也带不上,等回来了我再试,它很容易就又合上了,也没有任何断开过的痕迹。”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前朝轶事。”
  “什么?”
  “怪物志曾言:成化元年,有身着异服者自云端现,皆手戴异环,言及此地矇昧,特来教化。”
  “异环?”
  “这事儿你最好不要再告诉第三个人,”季景辞看了看宋舟,怕她不听劝,他吐出一个残忍的事情,“怪物志不过提上这一句,但我曾见过密报,当年我祖父恐惧有人祸乱民心,将这些人皆以妖言惑众处死,还曾言他们若真是仙人,当有仙法自救,然而并没有……”
  “那他们真是仙人吗?就这样处死了会不会太残忍?”
  季景辞抿唇,“这倒不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祖父的做法无可厚非,任何想要动荡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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