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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攻肉格子间-分卷阅读28

惶惶不安。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那些年长他十几岁的堂兄们,开始和父辈一起去为家族遮风挡雨。

归根结底,他是个道德感爆棚的遵纪守法好公民,闯红灯都不会的。他习惯有危险报警,有_0_jiu_0_fen找律师,在父辈的保护下,他享受着不一定清白的财富,却有些毫无污点的人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荒蛮世界,他是一点儿也不适应。现在的局面对于老一辈来说,不过是一场需要拯救危机,对他而言却如世界末日一般,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场危机在家族力量的团结之下,慢慢化解了,而点点,却明白自己孱弱的肩膀再也无法担纲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之位。老一辈黑道白道打江山的时候他没见到,公司成气候了他出来指指点点,公司有难了他又被江湖手段吓得没了主意。这公司,他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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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亲信的背叛

此时,虽然约定的三个月早就到了,但是女王和点点都忙得够呛,还没推动辞职手续,我撺掇干脆回来接着干吧,至少我这儿现在不能没有人。

女王看点点回来惶惶如丧家之犬,说好的加薪水就没提了。点点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大家就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点点去宁波的时候,大概是抱着光荣接班的心情,把魔都的房子都给退了。而我这头刚好新年房租涨价,我很不爽地非常想换房子,两个人凑一块儿决定合租。是合租不是同居啊,想歪的人给我看仔细了。我以为是幸福的开始啊。不过生活总是这样,当你以为最糟糕也不过如此吧,总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找房子跟旅行一样,很容易考验情侣的感情。魔都的房子,便宜、近、好这三者只能三选其一,若是有三选其二的,算摊大运。我们请了一天假,找了整整三天的房子,最终敲定一家中等价位,中等距离,中等装修的二室一厅,一切中庸。在一个大雨天,把东西搬了过来。

林语堂说,搬家起码能让人一个月不安生。周围环境要重新熟悉,东西要打包拆包,丢一堆掉,再补一对齐全,房子也要彻底收拾。就在我刚刚熟悉新房子后的一个月,房东说缺钱治病要卖了,说的涕泪交加的。我也不能指着租房合同让人去死吧。于是又是一个月不安生,东西重新打包拆包。

我们两个就这样蓬头垢脸,在魔都最销魂的梅雨季,拆拆装装。

为了赶搬家公司的时间,点点走得季,一手见到一手胶带,被梅雨季的地板一滑,结结实实倒在地上,手臂被剪刀划拉一个大口子。

“去医院吧?”

“没……没事,包一包就好。”他疼得眼泪就要下来了,还是想着搬家公司不能耽误这事儿。

两个月前还是光鲜亮丽的某某公司太子呢,现在这怂样。

我看了看剪刀挺锋利的,还好没有锈迹,给他简单包了包。

一边包,点点一边说:“早知道这样,就不把纸箱扔掉了。”

我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用回去了。你性情都变了些。”

点点笑了:“可是不回去,就不会跟你住了呀。”

点点到底有没有因此改变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发现,点点爸一如既往送东送西,点点却很少接受了。他的豪车不见了,他再也没有买白菜一样买游戏机、相机、显示器、电脑等他的大玩具。点点去超市开始看标价了,吃水果知道要吃应季的了,不请钟点工自己拖地了。

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继承江山的本领,也开始拒绝父辈血汗江山给他带来的恩惠。

他开始攒钱了,甚至献宝一样给我工资卡,跟我说“我们一起存钱吧。”那眼神像一只准备过冬的小松鼠。

我也改变了,因此从一个吃饱不愁的人,开始慢慢有了压力,我再也不想租房子被人大雨天赶来赶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漂亮餐具漂亮饰品的时候对自己说“租的房子,以后搬家麻烦,还是不要买了”。我看着那些或豪华或温馨的装修图流着口水,再也不想一开门就看到简易电脑桌,折叠式衣柜这种带着出租房标签的东西。我还想要一个超级豪华的厨房,_0_shuang_0_kai门的大冰箱,大烤箱,微波炉,榨汁机,豆浆机,吐司机,面包机整整齐齐油光锃亮地码好。

我以为这大概是我和点点最窘迫的日子。

如果从经济上讲,这的确是。但是从感情上讲,这几乎是我在点点面前最放松的日子。我再也不用在他那些豪华的玩具面前自惭形愧,再也不用在点点爸戒备的目光中强状镇定。在他开着市场上买都买不到的豪车时,我尴尬地不会系汽车安全带。他随手拿全是外文的饼干喂公司顶楼的金鱼时,我为自己咽了咽口水感到羞愧。

这个时候的我,握着他的工资卡,看着上面比我多不了几块钱的工资,觉得我们从所未有的平等。我自信而笃定地站在他面前,相信我们的未来,如同我们想要的房子一样,漂亮而坚固。

当一切重新回到轨道,我庆幸我们经历这些都毫发无损。我和点点像两只攒粮食的小老鼠,为捡到每一个花生米而欢喜雀跃。

我想点点是个一路走来都顺风顺水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当过班长,参加过奥数,拿过优秀毕业生。从小到大,他生活在一个有序安全的法治社会之中,没有其他生活经验。同时他也有很高的道德准则,点点仗着自己土豪从来没有用过盗版软件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想说啊。

当黑道的刀子出现,恐吓信一封封发来,他所有对外界环境的认知发生的变化。试想,如果我突然有一天回家发现墙上两个血掌印,防盗门被砍一个小坑(好门啊,业界良心),突然发现一直伴随我的家人背景并不是清白如水,我的三观或许也会发生变化。

错综复杂的家族势力,善恶难辨的旧友新欢,虎视眈眈的堂表兄弟,自己的世界有序运行的简单法则瞬间崩塌。点点在一切结束以后选择退出,我认为是对的,因为他原本就不属于那里,他从来都不想去那里生活,只是父亲再三逼迫(事后证明,他老爸压根儿没问题,就是一个小感冒,为了逼儿子接班渲染地比较夸张而已。)和对物质生活的向往(房子),他才选择回去。现在,他经历波折,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轨道。

就在我和点点一个花生米一个花生米地砸房钱的时候,魔都的房价却是一袋花生米一袋花生米地上涨。我们准备四五年之后开始买房,看着飙升的房价,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焦虑。

偏偏这个时候,传来对了木鱼买房的消息。买的挺偏,但是地铁能到,木鱼的死鱼脸那几日也有了几分笑意。买房后的木鱼更是天天往家里跑,不管我们加班到几点,他总是坚持在自己的点下班。女王找他的时间越来越多。

在一个暑热未起的春末的下午,我去顶楼咖啡吧偷吃的的时候,看到女王和木鱼正在水池边的天台上。上面空无一人,两个人坐在长桌的两端,两倍茶水冒着热气。大风吹来,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杀气。

憔悴的女王小心地用围巾搭住尚未现形的肚子,靠在桌子上循循善诱。而木鱼,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女王跟我晚饭时又发了好大脾气。

“你说,小圈你说,他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他了?他现在看我,眼神都是冷冷的,像是陌生人一样。”女王用手扇着风道,“我带了他五年,养个孩子都能走路了。小圈,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做事情可利索了。”

“人现在也挺利索。”我说。

“现在是推一下动一下,不推就不动。年轻的时候不辛苦,难道等老了再卖命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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