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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37
“不可能。”少年目眦发红,黑眸阴郁得几乎狂暴过境。
连梅德行也感到了惊吓,不得不命令下人将他多看紧几分。
梅德行道:“公主对你满意,你可留下。”
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对那可怜少年道:“从今以后,你为面首,可以留在敬武长公主府,待公主成婚以后,自会放你离去。”
那少年犹如充耳不闻,一动未动,浑身紧绷。
“身为面首,要守规矩,第一条,便是不得与公主同宿,公主召幸于你是宠爱,不是理所应当。你必须在公主每晚临幸以后自行回后宅内院。若无请示,不得出后院,更不得私自出府。”
梅德行拂拂手,令身后侍婢将东西端上来,他俯瞰那少年,见他如鹰隼般的冷眸扬起,映着灯火犹如泛着黑曜石的冷光,冷冽无比。
梅德行一阵吃惊,但还是道:“面首要黑绸裹身覆面,遮去耳口鼻,自今以后只有公主能脱下。”
那身象征着羞侮与耻辱的黑袍,犹如不见天日的极暗之色,连一丝光也映不出。
侍婢捧着它一步步地朝着他走来。
少年双拳紧攥,如暴青筋,隐忍待发,犹如一头受伤的猎豹。
元清濯打住梅德行:“你这事办得不厚道,我何时说了要让他当我的面首了?”
梅德行自作主张,欺压良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面首,也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这么欺负人的。
梅德行露出惭颜,不住地对公主点头称是:“老奴也是照制办事,不敢坏了规矩。而且,老奴当初不知道苏公子是一场误会,还道他是出身于鸭先知的小倌儿,既已为奴籍,又何必故作清高在意那点儿男人颜面。”
元清濯想,太监大概是不能理解男人为什么重颜面的。
她在军营几年,对男人非常了解,他们的优秀之处和他们的劣根性,她都明白。
苏公子不是奴籍,更不是小倌儿,他当然会看重尊严名分,就算是委身长公主,也不堪受此奇耻大辱。
如此想来,她对苏公子的愧疚又重了几分。
是她负了他,不但强势夺 * 了他贞洁,还纵容手下人这般羞辱于他。
难怪这三年来,他都不出现。
他若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恨极了她吧。
“你既这么说了,他有何反应?”
“那少年当场便发了狠。”
梅德行一想到那夜,四个大汉压不住一个孱弱少年,被他冰冷的剑锋指着脖颈就心有余悸。
他将身颤抖了一下,在元清濯若有所思之际,又接下去道:“好在当时苏公子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虽然厉害,却没有支撑的力气,弃剑以后,冒着大雨冲出了公主府。”
元清濯皱眉:“你们没追?为什么不追?”
梅德行望望公主,嗫嚅道:“老奴不敢追了。”
他实是已经被少年的暴怒所震慑,吓得几乎是魂不附体,哪里敢再追上去讨死?
“老奴还以为那苏公子是鸭先知的小倌儿,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虽然逃了,但鸭先知的龟公可逃不了。等第二日大早上雨过天晴,老奴就派了两波人出去,一波去找公主,一波去鸭先知找人清算。才知道,鸭先知昨晚上压根没开门,又哪里找得到一个姓苏的公子,我先前派去鸭先知的人,也只是在门口守了一夜,连门都没有进去过。”
唯恐公主责怪,老管家说得战战兢兢。
元清濯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苏公子是谁,叫什么,家住何方,年庚几何,家里还有什么人了?”
梅德行立刻摇摇头:“老奴一心以为他是鸭先知的小倌儿,哪里去打听这个。”
不知来历,不知目的,不知年岁几何……岂非大海捞针?
“他……长得如何?”
梅德行应该对苏公子面貌印象深刻,她想。
梅德行回忆了一番,再度摇头:“奴不知道。”
见公主脸色不愉,颇有阴沉之色,他忙道:“公主,你听老奴说,那毕竟是有三年了,老奴记性不好。而且当时,天色已晚,又是大雨,好几支灯笼都浸了水,着实是看不真切。但老奴只能想起来,那位苏公子,也算是个极美貌的少年男子,只若说特征,那是又高又瘦,府上的甲乙丙丁也算是高头大汉了,比他还稍显不足。”
问了半天,没甚有用的信息。
元清濯不免捉急,鼻子呼呼地出气。
怕公主发火,梅德行急忙又回忆起来。
然而每每一想,那大雨夜的一切又都悉数模糊,只有那冰冷的剑锋抵在脖颈时,那触感今时今日一如眼前盘踞不散,少年冷冽的眼神犹如喋血的野豹,森然阴鸷。
自那以后,梅德行时时梦魇,一直到告老隐退,离开了长公主府,那缠身的噩梦才终于消散。
他茫茫然地想起了一件事:“公主……老奴忽然想了起来,他空手入白刃,打伤甲乙丙丁的功夫,老奴是见过的,见过公主使过!”
元清濯一怔:“什么意思?你肯定?”
梅德行点头,笃定地道:“奴肯定。”
元清濯反而茫然 * 了。
她的武功是项伯伯教授,若真是如此,这个苏公子与项伯伯或有关系。这确实是一条明晰的线索。
但怎么会?
“我知道了,告辞。”
公主说风就是雨,当下便奔出了门庭去牵自己的马。
她一跃而上。
本还想对梅德行道一声谢,但想到他这么欺负苏公子,便忍了回去,道了声“叫你儿子回来吧”,便打马疾驰而去。
第32章 新欢?旧爱?
元清濯预备打道回府, 满心满意思量着如何安置苏公子。
但最后她觉得,有一件事最为致命,那就是她真的喜欢上了姜偃。
无论如何都会在不同程度上地对姜偃造成伤害。而她实在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便只能采取最好的办法——快刀斩乱麻。
还没有下定最后的主意, 元清濯陡然发觉, 自己被围了。
梁都皇城, 天子脚下, 新鲜, 居然会有黑衣蒙面的刺客。
“你们什么人?”
元清濯冷着玉面,寒声问道。右手已按住了腰间的银质弯刀。
幸而出门带刀已经被她养成了习惯,否则今日只怕在劫难逃。
那群人压根不理会大魏的长公主气势汹汹地问了句什么话, 他们老大对望了一眼, 随即一哄而上。
元清濯这身杀气和威煞是真金白银从战场上淬炼而出的, 在漠北, 敬武公主的威名毫不逊于帝国的大将军项煊。她有以一敌百的本事,然饶是如此, 依旧能感觉到有点棘手。
这不是普通的山贼野匪,而是训练有素的刺客。
皇城京郊,居然冒出了这样一批刺客。
长公主一边对敌, 斩断了敌方两颗头颅, 一边想道,巡抚司的防备大概已经漏成了筛子。
元清濯并不恋战,打出气势, 灭了几个心机叵测的刺客后, 抓了一个,剩下几人见势不对,坚持斗殴下去犹如蚍蜉撼树, 机灵地上马就逃。
元清濯松了口气,扯下活捉的那人的面罩:“你是什么人?”
随着黑布面罩取下,那人乌紫的唇缝里喷薄出一股浓烟,元清濯立刻警觉:烟气有毒!
当下她闭目龟息,一把掐住刺客的咽喉,岂料到还没用力,那刺客脑袋一歪,已经气绝身亡。
元清濯撒开了手,他柔若无骨地从马背上滑了下去。
元清濯凝睛俯瞰而去,只见他的面孔已经完全发紫,眼珠外凸,口角流沫。是中毒而死。
常见话本里死士把毒藏在牙缝里,被俘则宁死不屈,今日居然真的让她见着了。
元清濯跨马入城,告知巡抚司料理死尸,便一径回府。
很快,关于刺客的事已经上报。
就公主所见,刺客当中混有敌国派来的奸细,武功路数非常奇怪,不是中原人做派。
回府之后,元清濯心乱如麻,灌了几口茶,才想到一件事,立刻命银迢去项府下拜帖。
此时已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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