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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51

好端端的今日姓裴的总是跟着她,别不是真有别的念头。
  她回眸朝裴钰瞪了一眼过去,裴钰视若不见,到了她近前也对太皇太后一稽首大礼,接着道:“裴钰仅以剑器一舞,与公主同贺。”
  元清濯更是几乎惊掉下巴:什么剑舞?她何时答应的?
  身不由自主地转向姜偃的方向,盼他给个反应。虽然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她恐怕是没资格要求姜偃还心里有她了,可是他的玄裳如同刻意挑选的一般,只为了今夜能够毫不起眼,他计谋成真了。
  在裴钰说完这句话以后,一堆人反应各有不同,唯独姜偃,没有反应,也绝不惹眼,他对上她的目光,宛如子夜般幽邃的双眸,看不清半分的情绪,但一切都显得他如此平静而坦然。
  仿佛姜偃早已料到了什么。
  他彻底放弃了。
  元清濯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艰涩。
  姜郎抽身就走,是何等干脆啊。
  裴钰忽然提醒了她一句,压低了声音:“公主莫让自己与裴钰都为难。”
  元清濯如梦初醒,此刻箭已在弦,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能拂了皇祖母的一番心意,她只好慢吞吞地起身。
  裴钰身后,有美婢递上来双剑,剑一黑一白,如一雌一雄,花纹古朴典雅,镶有绿松石为缀,剑穗是猩红的长寿结,丝绦披拂。
  元清濯瞥了眼心机深沉的裴钰,不晓得他这么大人了,动这种小手脚作甚么?难道还会有人留意到这黑黢黢的两把雌雄宝剑?
  裴钰舞了起来,剑出鞘而寒芒现。
  元清濯自幼习武,想学的是杀人的本事,除项煊外又有别的机缘,杀人的本事已很纯熟。至于剑舞,则属于武的套数,她虽然不精于此,但舞起来也有鼻子有眼的。
  只是相比之下,可能她这个女人,还不及裴钰身姿曼妙吧。
  若不是为了皇祖母,元清濯岂肯受这个委屈?
  若是,姜偃稍稍表达一下对这件事的不满,她都不下场和裴钰舞什么剑了。
  姜偃他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示。
  元清濯自嘲一笑。
  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西郊赛马场外,他点头的同意,不过是她所逼挟,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所以才能断得干干脆脆?
  是啊,分手那天,他除了一点点生气之外,实在没看见半分的伤心。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能做到那么平静如水?
  她突然悲哀地发现,姜偃可能压根一点都不喜欢她!
  此际,天色已晚,次第的灯火犹如长龙般煌煌点燃,周遭如坠入璀璨银河,岁郁宫中亮若白昼。
  双剑相交,发出清脆龙吟之声。
  剑光犹如一匹长练,几能划破人的眼膜。在这清冷寒光下,少男少女宛如玉柳初发的身姿翩 * 然驰骤,时如暴雨雷霆,时如蜻蜓蛱蝶,那是一种不用言说的默契。
  就算公主口头讨厌着胶东王,也改不了他们青梅竹马总角之交的事实。
  姜偃自食恶果,呛住了酒,忽然俯身急急地咳嗽起来。
  镜荧照顾唯恐不周到,急来为先生顺气,倒是一旁停着的开权,目光不离舞剑的两人,不时地发出冷嘲热讽。
  “我还以为是谁,值得这么快……原来是胶东王。”
  公主这么快放弃了先生,原来是为了青梅竹马的胶东王。呵。
  不是说长公主从来不吃回头草的么。
  姜偃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脑中恼人的画面,却避不过,犹如酷刑一般难熬。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磨人的酷刑才终于得以消散。
  四周蓦然静静悄悄,无人说话。
  剑舞也停了。
  元清濯出了一身淋漓热汗,心里不平出了,回眸去找姜偃的身影,他扶着案垂首,像是身体违和,正隐忍着不发。
  心里一疼,怕是近来梁都城中雨水丰沛,时常雾蒙蒙的,湿气极重,到了晚间他又受不住了,浑然忘了这是何等场合,她就要转身走下台去。
  太皇太后唤住她:“小满。”
  元清濯步子一顿,扭头,裴钰还停在原地,同是一身热汗,目光却温暖和煦,犹如包容的春风绵绵密密。
  心中没来由一阵惊慌。
  太皇太后又唤道:“钰儿。”
  裴钰应声道:“裴钰在。”
  太皇太后凤首轻点,像是极为满意,慈爱地望着他们二人:“今日献给哀家的寿礼,哀家极为满意,盼你二人日后相处,便如同今日的剑舞,珠联璧合,其利断金。”
  这是要赐婚了!


第42章 姜偃啊……
  姜偃的掌中握着那只酒盏, 一动不动,镜荧眼精地发现先生手里的铜尊龟裂了,酒水沿着裂隙渗了出来。
  然尽管如此,由始至终先生他都没有动过, 神色几乎不变。
  元清濯一怔, 仰目望向鸾座凤首, 太皇太后遍身犹如笼罩在火龙喷薄而出的金光里, 圣明肃穆, 庄严无比。
  今日,是太皇太后千秋节,一切以太皇太后为尊。而方才, 太皇太后已金口玉言, 说了那话, 话中深藏何意不言而喻。
  只是没有明旨赐下, 但这乱点的鸳鸯谱,很快就要变成既定事实。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犹如醍醐灌顶,恶狠狠地朝身旁裴钰瞪了一眼过去:“你故意的!”
  裴钰压低声音回她:“公主,这真不是我。但事已至此, 太皇太后旨意难违, 况今日是千秋节,你忍心拂她老人家的面子么?”
  元清濯一刻都不想与裴钰站到一块,免得皇祖母又多想, 一会儿懿旨都颁布下来了, 气呼呼地扭身回席上。
  一落座,就暗暗抓碎了桌角,抠下大片的木屑下来。
  对面坐着的便是姜偃, 可是元清濯几乎不敢抬头看他,尽管心里明知道,现如今无论她嫁给谁,姜偃都是不可能在意的了。
  岐王妃见她脸色似乎 * 不对,便起身挨过来关怀她:“小满,菜肴不合胃口?”
  元清濯忽然“嘤嘤”一声,鼻头红红地扑到了岐王妃怀里,满腹苦水一瞬间倾囊而出:“婶婶,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岐王妃微愣,但她心有七窍,立刻会意元清濯是为了何事不满,原来是婚事,方才只是为了不顶撞太皇太后才未能当面拒绝,怕只怕这事成了真,她纵然委屈也没处撒气。
  岐王妃也不是不知京中传闻,抬臂温柔抚了抚元清濯的手,低面轻声地问道:“小满不喜欢裴钰?”
  元清濯恨声道:“他还在我面前装无辜,一定是事先和人串通好了的,早来了梁都却一个屁都不放,再突然地从千秋节上冒出来,打得我毫无准备措手不及,现在好了,他得逞了,得意了……”
  她银牙紧咬,不屈不挠地攥着桌角。
  “婶婶,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岐王妃吃了一惊,急来堵她的嘴,“小满,这话可说不得,你在我面前也就罢了,别惹得你皇祖母不高兴,无论如何她是一番心意,只要赐婚懿旨不下,还有转圜余地,你可千万莫想不开去做了傻事。再者,你皇祖母是疼你的,是胸襟开阔的慈爱长者,你过后好生地与她说……”
  顿住,岐王妃沉吟了片刻,又道:“只是,不要提到国师二字。”
  元清濯困惑,但岐王妃这个婶母谋事一向是周到严谨,她既然这么说,元清濯就记下了,乖乖地点了个头。
  这下,终于有了勇气,她看了对面姜偃一眼,裴钰频频对她暗送秋波,元清濯只作眼瞎心瞎,一概视而不见,一心只留意着姜偃。
  他的身体看着纤瘦而单薄,拢在宽大的道袍中时,令她常常怀疑那是不是用一把淬了天山白雪的竹枝般的细骨和一管空气撑起的裳,竟会可怜到这个地步。她信了他手无缚鸡之力,心中对他总是疼爱与偏宠多过于其他,今日才知道他骗她骗得团团转的可恶之处。
  姜偃啊……
  就算是可恶,可要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他做到了。
  如今,算是她作茧自缚。
  若无苏嬴的这段插曲,适才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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