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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68

皮地眨了几下眼。
  姜偃无奈,虽只走了不到 * 半圈,但沿途始终在留意布局的国师凛然意会到,整座宫城依山枕水,风云交会,从堪舆上看,乃是龙虎荟聚的精华之处,适宜建造宫室,也适宜建造古墓。
  但宫室与古墓有所不同,一则朝阳,一则向阴,虽都合紫微斗数,但开口处是决然不同的。
  宫墙之外,有一形容宝带的翡翠河,河流蜿蜒,流经宫室万间,又倚山入湖,从山北水南为阴,结合天星来看,墓穴出口无外乎两处。
  公主信口说的没错,他确实已经看出了这两处所在。
  连同晋元绅在内都似乎没有想到国师一出手,事情竟会进展如此顺利,于是欢天喜地,一行人又来请教。
  姜偃在地图上指了两处所在,道:“我与公主商议之后,会确定以何种手段开掘墓道。”
  他把这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气定神闲,就好像两口子决定明早谁去买米一样,长公主似笑非笑地抱着弯刀,唇角轻勾。


第54章 断钗
  打道回枫馆之后, 是日傍晚,元清濯偷摸进波月斋,做贼似的与美人去私会了一番。
  波月斋住进了姜偃,连点心都变好吃了, 她腹中空空, 蹭了几块吃食, 碰巧正撞见从净室内敞衣而出的姜偃。
  大约是夏日灼灼, 暑气忽至, 他畏热,因此沐浴之后只穿了一身雪白的中衣,裸呈胸膛腹肉, 但似乎没想到公主在此, 彼此撞见的一瞬, 姜偃尴尬地极快地合上了裳。
  “公主怎会来?”
  美人的声音镇定冷静, 手上却鲁钝地系着绳带,一片璀璨灯火之间, 俊容清晰可见地现出赧色。
  元清濯看他系了半天都没系上,似乎也无话了,好笑地起身走了过去, 握住了他沐浴之后还带有独特的皂香的玉手, “我来吧。”
  说着,她低头认认真真地为他去系绳,姜偃怔怔如木胎泥塑, 肌肉紧绷, 无意间一碰,发现他整个人绷到几乎在发抖。
  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每她一靠近, 他都会如此。
  但是要说他排斥她的亲近,那又不是。
  他可真令她好奇,迫切地想要去一探究竟。
  系上绳带之后,元清濯发现大椅上还搭着他的一件外袍,信手取了来,抖开,替他披上。
  “虽然入夏了,但你毕竟身子弱,不要着凉了。”
  说完拍拍他的肩,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唇边缀着一丝笑,“你不是说要与我商量个办法么?我这应该不算是不请自来吧?怎么你好像很惊讶的模样?难道不是姜公子自己引狼入室的?”
  姜偃虽是说过那话,但其实并未说过,要她趁着月上柳梢头而来,偏巧撞见他沐浴出来。
  可公主殿下总是歪理一箩筐,他也不愿争辩,轻轻点头:“公主请说。”
  元清濯想了想,推他至太师椅上落座下来,才道:“我想的是,如果我们用人力去挖掘,费时费力,如果能够上工具就最好了,但想来想去,又似乎没有什么合适的工具。” *
  姜偃见她愁眉不展,好像真的已经从今早想到了现在,不由轻咳一声:“公主,你记得听泉府被你炸损的庖厨么?”
  元清濯自然记得,但她不知道姜偃为何此时突然提起他家的庖厨,于是柳眉倒竖,星眸微瞪,对他娇滴滴使起气来:“什么?难道你记仇到现在了?”
  不过就是一个庖厨嘛,炸了就……
  元清濯猛然意会,惊呆了:“你是说,炸开墓道?”
  姜偃点头,便真像她的先生一般表示了对聪明学生的称赞:“孺子可教也。”
  元清濯眼眸雪亮:“对啊,阿偃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但很快,她又愁云惨雾起来:“不行啊,现有的炸.药的威力只够冲上天爆成一朵烟花,用来开掘,威力怕是远远不够。”
  姜偃道:“我来调配。”
  元清濯愕然:“你还会调制……”
  这人真是个宝藏奇男子啊。
  姜偃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拆过城墙的威力,不知道够不够?”
  “够……够了,够了。”
  看来这个新任国师摒弃了炼丹这种糟粕,搞起了发明研究了。
  而且还拿他恩师炼的旧丹扔进柴堆,炸了庖厨。
  ……
  天香楼重新开业以后,生意虽比不了从前兴隆,但作为神京第一名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底子到底没掏干。
  天香楼的老板为了招揽生意,想了个辙,祭出了好几件家里压箱底的好物竞价售卖。
  元清濯有几分兴致,想邀姜偃一道去凑个热闹,顺带看看,上一次走私兵器的还会不会出现。
  虽然商人谨慎,这一次料想必会夹紧了尾巴,但有白看的热闹,何乐而不为?
  元清濯与姜偃打扮成寻常经营丝绸生意的小夫妻——姜偃无意识,元清濯知道他喜着白衣,特意挑了身颜色一致、形制稍有不同的女冠袍。结果人人都说她和姜偃有夫妻相,她乐坏了,藏在帷帽底下笑得花枝乱颤。
  姜偃却也纵容着她的这些小心思,没有说回去换一身。
  心里约莫也清楚,没有用,公主的衣柜里十八般颜色的罗裙,连同夜行衣在内,样样都有。
  天香楼的竞价大会马上开始了,人潮涌动,这一楼一望之下只见一圈圈人头,她不忍让姜偃白衣染尘,寻了一个顶好的角落,与他坐下来喝茶闲聊。
  “阿偃。”
  “嗯。”他早习惯了她如此轻薄地唤他,也习惯了,在她的轻薄之后,回以敷衍的一声。
  就好比她也叫吕归州“吕萌萌”一样。
  这个“阿偃”,没甚特别之处。
  她看出他兴致缺缺,颇想逗他开怀,说起了昨日他讲的关于秦威王的故事,捏住他手,一下没一下挠他手背:“我觉得,我以后一定也是秦威王第二。”
  姜偃胡乱应付,实在手背微麻,心中紧绷:“怎么说?”
  元清濯享受着与心肝美人调情的愉悦之感,凝眸曼睩,勾唇:“如果我死在我驸马的前头,多半也舍不得他立刻殉情,下 * 到地府去陪我,所以得留一条密道,让他以后长命百岁了再沿着密道去寻我。为了避免盗墓贼光顾,我还要开十七八个假墓穴,只把密道告诉驸马一个人。我现在就告诉你,就设在……”
  这时,天香楼的老板出场了,一阵喧哗的锣鼓声惊断了她的思绪,元清濯本已几乎要凑到姜偃跟前去,闻声被惊扰,皱眉回头,只见是今日的主角姗姗来迟,嘴唇轻轻一撇,露出些许不耐之色来。
  “诸位,因小可来迟,一会会为每桌免费提供上好的陈年花雕,还望大家海涵。”老板一伸手,作抱拳礼。
  上好花雕,这还不错。
  公主立刻原谅他叫众人等了这么久,人群发出不耐烦的嘘声吵到阿偃的耳朵了。
  天香楼的老板拿出来的第一件重器,是一支两千年的骨笛,用鹰骨削成,造型简单朴素,至今还能吹奏成韵。
  元清濯看了眼姜偃,觉得如果是把古琴倒是可以争一把,现在么,出门太急,以致囊中羞涩,未免错过好物,便按捺住了,只等下一件上场。
  骨笛以八百七十两卖给了一名附庸风雅的暴发户,方才就属他叫嚷得最凶,拍着大肚皮兴奋地站到了桌上。
  第二件,是一件雀羽金裘,以孔雀羽毛及上好的蓝田玉编织而成,出土于前朝昏侯之墓。
  可惜也是件华而不实的东西,因为过重导致根本穿不出去,元清濯也不想要。
  看姜偃,他更仿佛置身事外。估摸着,他也觉得没劲,早想退了。
  第三样宝物就在这时候拿出来了,天香楼老板登时眼睛雪亮,着人以造价昂贵的玻璃器皿托好了呈上来。仔细看来,像是一件钗环之类的物事。
  那天香楼的老板笑眯眼道:“这一件,诸位可听好了,大魏迁都之前,武帝朝那一代,有一位出了名的女富贾,财力位居神京之冠,到老也孑然一身,离世之时,随身的墓葬品只有这么一件,就这么一支断钗!”
  元清濯听了,朝姜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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