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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91

,笑容绚烂,如同天真稚子,“你也写你的生辰八字,我们交换。”
  姜偃被迫握住笔,可他觉得,自己握笔地手似乎在颤抖。
  许久,才蘸上墨,一举一动都显得有些笨拙,元清濯笑容不减,盯着他,目光催他快写。
  姜偃定了定呼吸,平复心境,提笔于宣纸上挥毫,一蹴而就。
  字迹倒未见得有凌乱不成章法的痕迹,不过比起上次的拜帖,连笔颇多,应该是真的心乱了。
  元清濯不点破,拾起两张纸,左右看了一眼,笑靥如花:“你是庚辰年生的啊,那比我大啊。”
  大一岁多呢。
  姜偃一时无语,半晌之后,他道:“我看起来很显小?”
  难道公主一直将他当小孩儿哄着?
  元清濯“嘿嘿”一笑,将两张纸都送他手里:“你给算算,我们的生辰八字合吗?”
  现成的大神棍,大魏无匹敌之人,拿来算八字相性那确实是大材小用了。
  她本来也不相信这些,不过还真想听听国师大人的高见,单手支颐,明眸宛如夏夜流烁的碧幽幽的萤火,轻轻闪着明润的微光,耐心地等着他。
  姜偃的目光停在纸上,其实无心去细算,这些本来也做不得真。夫妇结合之初,尔卜尔筮,体无咎言,都说是良缘天注定,一世欢 * 喜情深,到最后,却还是成了怨偶。但是公主喜欢听好话,他不会去煞风景,于是道:“合。”
  元清濯喜不自胜,“我就说嘛,我和阿偃你一定是天作之合!”
  说完就抱住了姜偃的腰,将脸埋到他胸口,两个人在长椅上晃了晃,姜偃被她抱着,桎梏着,双臂几乎无法动弹,可却半点不适之感都没有。偏薄的双唇轻轻上扬,俯身,吹开她额前的碎发,亲吻她的额头。
  轻盈的、微凉的触感落在脑门上,虽是一触即分,却令人分外有着一种被人珍惜的感觉。
  她舒适地闭上了眼,撒娇一般地朝他怀里乱拱。
  嗅到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便如同怡神催眠的香,没两下骨头都酥软了。
  自古英雄爱美人,将军配红颜,温柔乡消磨斗志,看来都是真的。她现在连为他一掷千金,烽火戏诸侯的事都干得出来,还唯恐不够。她居然是这么个胸无大志的,难为小皇帝还杞人忧天地惦记她的自清军了。
  在椅上温存了没多久,姜偃身体里药力涌起,那药引有催眠的功效,他很快便昏昏然欲睡,上下眼睑亲密地碰了几下,头朝着元清濯的颈边歪了下来,不出一会,竟睡熟了,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条臂膀也歪垂了下来。
  元清濯“哦”了一声,“原来这药效过人,熏得我都想睡了……”
  她抱他回榻上,将他安置妥当,盖上锦被,方才松了口气。凝眸看着姜偃沉静的睡颜,心里既踏实又满足。
  她走回书案,想了想,还是拾走了那两张纸。
  ……
  谢淳风以前从来不觉得练功有什么好,把一个斯文人活脱脱变成一个大老粗,平生所见的习武之人,只有项煊项将军,堪称儒将,再就是那个叫人没眼看的师弟,晓得点礼数,虽然多半是因为腿的缘故这几年来才没动过粗,总而言之,谢淳风一直以为,要想保持风流倜傥,令以后的娘子一见惊艳,就必须始终文弱而白净。
  前二十三年,这简直是谢淳风的人生信条。
  然而林霜写搞崩塌了他的信仰。
  他发现,在娇滴滴的诸位美人面前被母老虎一枪挑一个_0_pi_0_gu墩儿是真的没有面子。
  都这么没有面子了,那就算把《秋高赋》吹拉弹唱得再好,也挽不了尊了。
  谢淳风悲哀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痛定思痛之后,他开始练功了,走走刚猛路子,至少不被人一招制敌,很是脸上无光。
  正练得汗流浃背,公主殿下来了,从身后唤住了他:“谢师兄。”
  “咦?公主殿下来得正好,我方才这招总觉得练得不对,你帮我看看啊,这回身下劈之后,怎么能突然使出这招二分明月来呢?”
  他自己试着演示了一下,然而始终觉得不通畅,连不下来。
  元清濯道:“我是有两张生辰八字,想请谢师兄帮我看。”
  原来是这事,谢淳风收招,用拭剑的绢布抹去 * 脸上的汗迹,笑道:“给我看看。”
  他接过长公主递来的两张纸,看了一眼,随意一算:“啧,难。”
  元清濯“嗯”一声,疑惑地道:“合不来?”
  谢淳风话到嘴边,瞥见长公主神色,七窍玲珑心肝登时上了岗,咯噔一下,意会过来这个是谁和谁的生辰八字。
  原来这长公主嘴里头说着不信怪力乱神,心里头却暗戳戳地搞这一套,期待别人的奉承。
  谢淳风了然于心,握着两张宣纸,沉吟而笑,道:“这八字挺有玄机。”
  元清濯道:“有话直说。”
  谢淳风给她耐心地胡诌:“这两个人,命格一定是水火不能相融,本来应该什么缘分都没有。尤其庚辰年这个——”于是指给她看姜偃那张八字,“这张,这个人简直就是天煞孤星,说不准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年少失依,长大以后娶老婆,那是娶一个死一个,娶两个死一双,还有,千万别生儿子,生也生女儿,儿子多半夭折……”
  “谢淳风!”
  长公主一怒抢回了那张纸,拎起拳头就朝他鼻梁唰地一拳揍了过去。
  谢淳风结实地挨了一拳,鼻梁差点被打歪,捂住流血的鼻子弯腰惨叫连连:“公主,是你叫我看的,说的不好你也别动手啊……”
  元清濯瞪他:“你活该!谁让你……”
  “公主,”谢淳风用绢布捂住鼻,站了起来,打断她的话,“我是说真的,我师弟命不好,你真的要跟着他?”
  哪怕克妻克子,都不怕?
  元清濯背过身,冷冷地道:“我不信这些。”
  “啧啧,”谢淳风抻了抻肿痛地腮帮子,叹道,“不信?那公主又何必来问在下。”
  这话令元清濯微微怔住,他摸着鼻子笑了笑,道:“听泉府算卦的很少有错,看人的八字更是十有十中,公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元清濯道:“你吓唬不了我,还有,就算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真的,我又怎可因此辜负阿偃。”
  谢淳风叹了叹,道:“仅凭他能得到公主殿下这样的红颜知己,就不能说命不好了……我方才说的确实都是假的哈哈,姜偃的命好着呢,万事开头难,姻缘也是一样的,待过了这道大坎儿,一切都会明朗。何况我更相信人定胜天,人心这种东西,本就是连天意都无法左右的,姜偃更是深信这一点,公主不必担心。就是我这鼻子……嘶……”
  他低低地呼了声痛。
  元清濯本来还有点儿愧疚,一想到此人种种不靠谱的可恶之处,心里头那点儿歉疚便也烟消云散。
  “活该你!”
  元清濯清叱一声,飞快地打消了心里的不快,只当没来问过这厮。
  “公主。”
  身后传来一道通禀时,是林霜写。
  她停在庭院的拱门口,似乎等了有一刻了,方才听到那浪荡子弟与公主嬉皮笑脸,林霜写便已觉得其人面目可憎,想揍他一顿,好在公主自己已动了手报 * 了仇,倒不必她多此一举了。
  元清濯问她何事,可是天香楼的老板已经有所交代。
  林霜写捧着搜集而来的东西,一并交到元清濯手里:“这是天香楼老板的证词,公主所给的那枚令符,他们确实见过。对方是大主顾,从来不做小买卖,除了他们天香楼,还有一拨暗中经营私铁的同伙,但私下里,他们极少联系。”
  大魏自立国以来,便已有禁榷令,盐铁官营,这已经是百年传统。私铸兵器和走私铁具无不是杀头重罪,但因为利益驱使,这一本万利的生意始终是屡禁不止。到了如今,已经成了令人头疼的一件事。
  “天香楼的老板呢?”
  元清濯还没有看证词,先问了对他的处置方法。
  “他已经把他知道的所有信息都招了,目前看来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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