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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99

如何还能回得去!
  元清濯皱着眉,“还有谁知道?”
  “不多,就我所知的,只有我。”
  元清濯点了一下头,转身大步离去,声音很快消失在了步道尽头的一株石榴树后,再没回头。
  姜偃停在秋千索上,吹了许久凉风,直到镜荧来寻,只见公主又不负责任地撂下先生跑了,先生腿脚不便,他动都动不了,寸步难行,公主居然每次都这么狠心!
  镜荧撇嘴,如果不是先生喜欢公主,他应该也不会一次一次地原谅公主的可恶可恨之处的。
  姜偃仿佛忘了镜荧何时停在身旁,微笑了下,喃喃道:“镜荧,先生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满墙紫藤弄影,鳞光流烁。
  ……
  漫长的一夜,在整宿失眠中就此过去。
  天亮了,公主没有回来,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守门的人说,公主撇下他们一个人出了枫馆,也不知往何处去了。
  可是公主事先安排的媒婆与喜娘却是如时而至,一大早地就过来要为姜偃梳洗。
  但公主没有回,与谁成婚?
  枫馆的人都急坏了,派兵出去,到处找,可音讯全无。也不晓得昨夜里公主殿下受了什么_0_ci_0_ji,她对国师的喜爱,是让全部人都看在眼底的,还以为公主这次终于要从良了,谁知道她居然会在紧要关头临阵脱逃。
  她逃了,留下来的那个人可不就要受人指指点点?
  他们不禁深深为国师掬一把同情泪。
  姜偃无心梳洗,镜中之人,病容苍白,神色倦怠,绝无大喜的新郎该有的红光满面。
  这几日药浴倒是做了几次,可惜收效甚微,双腿依然无力,是教一群人护送着,用轮椅推着去喜堂的。
  谢淳风暗暗地吐槽了公主一路,这时候了便放师弟鸽子呀,不管成不成好歹事先给个话儿,她要是不来,那就是渣女之中的渣女!
  但他暗地里的叽里咕噜声给林霜写听到了,跟在身后拿剑柄不客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肚子,也没用力,谢淳风“嘶”一声,怒道:“什么深仇大怨,你就要让我断子绝孙?”
  林霜写一愣,意识到可能不经意碰到了哪儿之后,她的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快走了几步越过他提前迈入了喜堂。
  谢淳风推着姜偃后脚跟上。
  项煊大将军以及十八骑均已在场等候,出此之外,便是几个不怕得罪皇帝和太皇太后敢来的,里里外外围了正厅满屋。
  姜偃素来喜静,不惯被人如此打量,何况……极为难堪。
  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来。
  原本热热闹闹的喜堂,在久等不到新嫁娘 * 之后,也冷了场子。
  一个人的声音来不及收,虽然声量不大,但依然显得极为突兀:“怎么回事,公主不会又不成亲了吧?”
  这声音传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
  殷红似血的袖袍下,姜偃的手蓦然收紧,用力到白骨凸出。
  神色却还一动不动。
  喜娘们也面面相觑,大感震惊,甚至连带着,为这位被撂下的新婚郎君很是感到尴尬。
  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连项煊也诧异地神色微变。
  就在这时,一道笑意正浓的女子的声音从外而来:“催什么,不过打扮久了点而已,这不来了!”


第78章 花烛
  所有人的目光均朝那道笑语的来源投射去。
  只见公主一身俏盈盈的喜服红裳, 凤凰穿花牡丹鎏金冠,迤逦数尺之长的披帛,眉如刀新裁,腰若柳初发, 两腮霞染层云, 青丝墨染轻绡, 原本已是明丽, 今日更是呈娇盈媚, 不可方物。
  诸人倒抽一口凉气,方才那嘴巴长的暗道,还好没真的讥嘲国师, 不然此刻自打嘴巴不说, 公主定心中记恨自己一笔。
  元清濯步履轻灵地朝前走去, 及至姜偃面前, 媚眼轻抛,闪烁如萤。
  姜偃的目光定定地盯着她, 凝然不动。
  他的目光似乎仍在确认,这是真的公主,她真的出现了。
  元清濯挽住他的一臂, 带着他朝前走去。
  镜荧适时地推着轮椅转向高堂。
  今日高堂之上只有一个人——项煊。
  只是因为普天之下, 能给这两人主婚的怕是没有几个,生受了容易折寿。
  接下来便是在媒婆与礼官的主持之下,一套完整的流程。
  其实并无什么新意, 这种婚礼与其说是一生只此一次的大礼, 倒不如说是一种宣告,仅以此次婚礼向众人宣告,自今以后, 二人皆为夫妇,从此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执手相依,不离不弃。
  这亦是今日的婚誓。
  大魏女子的地位较以前更高,因此也流行婚誓,夫妻双方在众人面前许下的诺言,按下的手印,若是有违背,也是可以下牢狱受刑的。
  整个过程之中,姜偃的目光始终落在公主的身上,几乎未曾偏斜过半分。
  她恍如在山花烂漫的万千烟景之中,似真似幻,漫天的桃花色,夭夭地灼人眼睛,不知怎的竟会令人眼眶如此涩痛。
  姜偃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归自己所有,已经几乎不受控制,险些要当众落下泪来。
  礼毕,在一片欢呼声与道贺声中,长公主亲手抱起了她的夫君,辞别项煊,步入了早已布置妥当的婚房。
  进门之后,元清濯穿过水晶帘,抱他至婚床,就地将姜偃放下。
  喜娘陆陆续续走入婚房,献上合卺酒与少牢,一切都进行得井然有序。
  姜偃始终仍在试图去窥探公主心底的一丝不情愿,但她今日从出现在喜堂上始,便一直笑容得体,举止大方,甚至,连一点忸怩和羞赧都看不出。
  有时太过平静,反而 * 可怕。
  再一次礼毕之后,喜娘们都纷纷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婚房,空空荡荡的,除了修颈仙鹤腾云灯台上烛火,没有会动的第三样了。
  元清濯慢吞吞地擦去唇边的水珠,打理着自己的婚裳,自始至终都不看他。
  公主是急性子,不知道今夜怎么会有这么多慢吞吞的事可以做。
  灯下的她,轻写红妆,面如霓霞,极高贵也极美丽。
  她是布衣荆钗亦不掩国色,浓妆艳抹更是绮容月貌,华光照人。
  姜偃发现自己的心居然跳动得格外地快,仿佛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仅仅是看着她,便咽干舌燥,有什么亟待填满一样。
  他几乎无法自持,倾身而近,手缓慢地攀住她窄瘦的两道香肩。烛光的柔晕打在公主的面颊,将她十分的美貌更以十倍呈现眼前,很难有男人能扛过这一劫。
  他一直都自认为,不算什么谦谦君子。
  至于柳下惠,那更不是。
  他想吻她。
  问她,今天出现在喜宴上,会不会后悔。
  姜偃的唇已尽在咫尺,这一吻已是箭在弦上。
  他的手从攀住她肩,改为捧住她脸,如呵护至宝一般,怕失了手便摔碎了。
  可是到底没有能吻上去,便已经被元清濯突然扭脸打断。
  她不愿意了。
  一向主动的,热情的,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公主,她不愿意了。
  姜偃还停在半空中,进退不得,手臂僵直不动。
  元清濯看向他,“你今日定是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的神色极淡,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姜偃知道,她应该还在生气,觉得无法面对。
  无论是先帝,还是如今的陛下,都是她最亲近之人。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做出决定,是否要揭发皇帝的杀父弑君。她在这种两难的拉扯之中,怎么还会有心思同他成婚。
  今日她能够出现在喜宴上,于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赏。至少她没有因为他说的这件事,就不要他。
  姜偃垂眸缓慢地点头,僵硬地收回臂膀,假作方才无事发生,轻“嗯”一声,在她的目光注视之下,缓慢地沿着床沿上叠得工工整整的喜被倒了下去。
  元清濯低头扯开被褥,将他身下的硬壳莲子桂圆等物扫落。弯腰脱去他的鞋履,像一个真正的妻子对丈夫所做的那样,重新铺开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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