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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分卷阅读117

  如今不正是兵临城下么?
  老臣们终于会意过来太皇太后一番部署与良苦用心。
  确实,此次河间王在榷茶一事中所表现地大仁大勇与担当,已经胜过皇帝许多了。只是他母族低微,乃是由婢女所出……若非皇帝太过教人失望,河间王纵然再有勇有谋仁义无双,皇位也轮不到他。
  “河间王到——”
  通传声中,河间王一身明光铠甲胄,腰束长剑入内。
  众人立即都被吸引了目光。
  皇帝跌跌撞撞从龙椅上爬起,金冠扯落,双眼猩红,不顾一切地朝河间王扑去,然河间王左右立即拔剑将其拿下。
  “皇弟,你之一生,本不需要多努力,便可以拥有无上荣光,可是你却大错特错。这位置,我从不敢肖想,却是你执意推给我的,为兄只好接下。”
  皇帝暴怒,“你住口 * !住口!”
  他挣扎着,伸脚欲踹河间王,然而挣脱不得,心绪大起大落之下,一阵黑甜翻涌而上,人仰头而倒,跌落地上,竟晕死了过去。


第92章 结局(上)
  皇帝被废, 赐昏侯,流放于东海,无召不得归京。
  年初,在太皇太后与岐王的主持之下, 河间王以先帝正统后裔践祚, 改年号为靖平。
  靖平元年, 始为大魏新气象。太皇太后再度出山, 以古稀高龄辅佐新皇理政, 为时一年。
  新帝亦感激皇祖母,表示想于城郊为太皇太后修筑行宫,为皇祖母颐养天年, 然被太皇太后驳回。
  如今国库空虚, 已不适宜大兴土木, 新帝颇感惭愧。随即察纳雅言, 从谏如流,颁布了一系列政令。
  这回轮到清算旧账了。
  以首辅李恨秋为首的一伙人, 官官勾结,于神京私铸兵器,行刺太皇太后被搬到了台面上秋后算账。
  风波甫平, 又生巨浪。原来昔日包藏祸心之人, 其心不死,约莫是觉得昏侯好拿捏,意图杀了公主与太皇太后, 趁机控制皇帝, 这可是灭顶大罪。
  好在如今事情水落石出,项大将军带着从神京抓回来的一伙人,当堂指认, 乃是受刑部所指派。其间抽丝剥茧,又抓出了不少人来。
  首辅当场认罪伏法,锒铛入狱。
  其余同党,太皇太后与新帝视其情节轻重,流放贬官,一时无数。
  转眼又是二月初,草长鸢飞的好时节。
  在办理李恨秋的旧案时,无意间牵出了一桩旧案出来。
  原来这今日在位的国师大人,便是昔日的为了替苏长颉申冤而被折磨致死的苏嬴!
  这件事可谓稀奇热闹,一时无数人都在推测,这其间发生了何种故事,这两个毫无相关的人,竟是同一人!民间亦因此多衍生了一些传奇绘本,唱词写得是跌宕起伏,传得是有板有眼。
  既已如此,太皇太后自然顺手便为这位驸马正名,恢复了他长宁侯之爵。另则良辰吉日,就在二月十四,为长公主与国师举行婚典。
  烟柳满城,时值初春,樱笋未发。
  一介亭外已添新翠,山色如洗练般清澄,湖光粼粼,野鸭微步,身后拖着长长的毂纹。
  待这位如今风名极盛的国师拾级而来,作为邀约的主人,文庚寅连忙迎接出亭。
  “国师大人!”
  他犹如逢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对着姜偃便施行大礼。应该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这位国师正是樱红满面,眼角眉梢还蕴着一抹迷离的风情。
  都说公主殿下宠夫到变态地步,想来对她的驸马,各方面也都是极尽宠爱的。
  文庚寅作为成年已婚男子,心知肚明,于是不点破,只纯为感谢而来。“还要谢过国师昔日一番提点之恩,若非如此,今时今日已无文庚寅。”
  因为推了榷茶使,没能为虎作伥,他也避免了成为新皇剑下亡魂。对于此事,他的夫人每每思之都觉后怕,因此让他一 * 定要来拜谢国师。
  “来,国师,请饮佳酿,此是拙荆亲自酿造的葡萄酒,请国师品鉴一二。”
  他以玉盏盛酒,猩红的酒液透过玉器泛出如血般的光。文庚寅再次请姜偃品酒。
  姜偃歉然道:“对不住文大人,在下已经答应了公主,在外,不饮酒。”
  “哦,如此岂不可惜。”都是惧内之人,文庚寅回给姜偃一个“我懂的”的眼神,不再强迫国师饮葡萄酒,只说,“听闻公主殿下好酒,此酒不如就请国师收下,与公主殿下同饮。”
  姜偃颔首,“其实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请。”
  文庚寅立刻正色道:“国师有吩咐,文某人万死不辞。”
  “言重,”姜偃道,“在下请文大人,答应出任榷茶使。”
  文庚寅这回事彻彻底底怔住了。
  万万没想到姜偃的请求会是这个。可是现在大魏不是已经不让提榷茶这事了么。
  姜偃明白他的困惑,解释:“禁榷本是可行的,只是加增税收不合理,才致苏赢之祸,文大人,如今让你做榷茶使,可暂行不增收茶税,国家根据历年售茶的价格以及产量,确定官府增收茶叶的价格,以茶叶向边境换马,卖给周边小国,抬高关税。”
  他顿了一下。知道自己如今的这个请求,多少有些强人所难,只得开诚布公地道:“文大人不知,因为连年开战,我朝已经劳民伤财,昏侯仍在位之时,进行榷茶和茶马互市都是出自于维系国库内帑的本意,只是手段稍有些偏激。如今为了与北胡人的战事,复行禁榷是必须。至于榷茶使一职,在下恳请文大人答应,这一次在下仍对文大人做出承诺,必能无虞。”
  文庚寅紧盯着姜偃,神色慢慢的变了,起初的不解,也化作了释然。
  国师其实没必要害他。
  何况先前建议他推辞榷茶使一职,已经救过他一回了。
  文庚寅正色道:“既是国师大人有求,文某肝脑涂地不足辞,怎敢推却。”
  他对姜偃深信不疑,姜偃实在也没必要对他救而后杀。
  谈话毕,文庚寅先起身告辞。
  姜偃一个人坐在四面受风的凉亭之中,初春的风温柔而料峭,打在身上依旧有些刺人的疼意。
  他独坐片刻,等着镜荧过来推他,然而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小童人,不禁诧异,正要去寻时,身后出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跫音渐渐逼近,终至身后,姜偃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人独有的带有几分矫揉的鼻音的娇憨嗓音已经自报家门。
  “好啊,你背妻偷酒!”
  说完,他的轮椅便被一双手抓住,扶住了。
  姜偃感到身下一阵旋转,人已经转了过去正面对上了长公主。
  她柳眉桃腮,明眸如凝花露,笑意盈盈地凝着他,手掌轻轻在椅背上一拍,随即歪着脑袋笑道:“嗯?”
  “没喝。”
  他轻轻解释。
  元清濯收拾好那坛葡萄酒,放面前嗅了一口。放他面前摇了摇,“嗯 * ,看来是真的很乖。那么我们拿回去喝?”
  姜偃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公主不让他在外边喝酒呢?因为就在不久前,她赴了一场宴会。据她后来的口供,她当时也不愿多喝,但架不住几个叔伯盛情相邀,加上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一不留神竟饮得半醉。并趁此机会,调戏了一个美貌的少年郎。
  当时姜偃并不在场,他是从好事之人口中听闻了这桩桃花案。
  元清濯就怕他生气,再三解释,她是醉后将那美少年认成了姜偃,只与他拉扯了一番,什么也没干。
  但鉴于公主殿下前科累累,姜偃只是凝视着她的面,并不接话。
  元清濯急得,差点剖心以自证清白。
  这件事终于过去了,过去了之后夫妻俩就约法三章,以后在外面不要饮酒,太能误事。
  她栽在这酒上头已经不是一次了,还学不乖。
  姜偃的酒量比她强得多,醉后也并不撒酒疯,以至于后来他都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明明是公主喝酒误事,他却答应了如此不平等的条约,究竟是为什么。
  元清濯推他出亭而去,路过那方石碑之际,停了一下,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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