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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分卷阅读9

簇,但她高攀不起。
郑或将陈元卿盥洗的衣物都拿了来,男人许是不大习惯这样逼仄的地方,在院内呆了许久才进屋。
王婆将水端了来,幼金自顾自洗了脸,才发现陈元卿仍坐在那里未动。
陈元卿被人伺候惯了,只消个眼神身边丫鬟小厮早将东西备好。他以前的妻子李氏更是个贤惠的,嘘寒问暖,处处亲力亲为。
幼金可没那个眼力劲儿,寻常人家夫妻,妇人操持家务又侍奉公婆,整日忙得不停歇,难不成还要管着丈夫穿衣吃饭,又不是手脚不便。
“先生,幼娘乏了。”她也不管他,径自往屏风后头去。
陈元卿愣住,被晾了许久后,好会儿才意识到这妇人是来真的,陈国公待要喊郑或,可转念一想这是内室,终究不妥。
幼金躺在床上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才窸窸窣窣有人过来。
她主动往里侧滚了滚,陈元卿默不作声上了床。
被褥也不知道是什么香,饶是陈元卿这样的制香行家半天也没有闻出来。
屋子内烛火灭了,两人盖着同个被褥。
幼金印象里,上回这样亲密地躺着竟也是同他。
这个上回,自然不是永安的那次。
黑暗中她忽伸手摸向他胸膛,隔着层薄薄的里衣,幼金侧身对着陈元卿,呼吸便落在他耳畔,她手还再要往下时,让男人给攥住了手腕。
陈元卿压抑着嗓音克制道:“放手。”
他今日本没有打算动她。
“先生。”
幼金轻声道。
如同梦里一般,只这会她就躺在他身侧。
陈元卿松开桎梏,胯下那处慢慢抬起头,他听见小娘子低低的笑声,她的手探进他亵裤里。
单这样握着,他似乎便控制不住。
男人闷哼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翻身将她压在床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给_0_tuo_0_guang了。
陈元卿没有开口,却轻揉了揉幼金肚子。
李氏以前身子不好,给他生了个哥儿自小体弱多病,没养到一岁上头就没了,若真正说来,这该是他的第二个孩子,可惜来得不是时候,现今它占了长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生。
大夫告诉他,若拖到三月上头,只怕对母体损伤极大。
陈元卿早拿定了主意的。
“过几日我派人来接你进府。”陈元卿低声道,吻落在幼金鬓角。
陈元卿没想到他也有让女色所惑的一日,纵然她蠢笨不堪做出这样忤逆他的事,他左思右想,唯想着收拾烂摊子,却没有真打算拿她怎么样。
男人衣物没全褪去,胯下嚣张跋扈的_0_yang_0_ju插在她腿心,紧贴着软嫩的穴肉。
幼金委实不大愿意同陈元卿干这档子事,说句不好听的,还不如跟着齐圭的时候舒服,上次她疼了好久。
不过陈元卿这回倒没有刚上来就办事。
陈元卿手在幼金身上游移了会儿,似乎很是喜欢她胸前一对乳儿,大掌握在手心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弄得她觉着疼了才松开。
幼金忍不住推搡了他下。
两颗娇小的乳珠在他逗弄下越来越硬,在他掌下颤着。
男人的掌一路向下,在她依旧纤细的腰肢停了瞬,也不过刹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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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渣男变形记
陈元卿虽然某些地方大家看着很渣,不过这该与他的生活的环境脱不了关系,唔,毕竟这是篇古文~不能拿现代人的思想去约束他~
相比灯其他的男主,他的喜爱注定内敛的,就像床笫间的表现,他的话很少~hhhhhhhh
(强行先洗白一波的灯,因为虐点要来了,大家轻点儿拍)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哒,爱你们~




各怀心思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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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
陈元卿似有踟蹰,屋内昏暗,只窗棂外月色探入,他看不清她那处模样,很难想象竟有了他的骨肉。
小娘子养在闺中,还未受过生活磋磨,浑身肌肤娇嫩得似豆腐,男人修长的指在她_0_rou_0_feng处徘徊。
他指腹留有老茧,蹭得幼金觉着痒,娇娇吟了声。
“喜欢这样?”陈元卿哑声问了句。
幼金没有开口身子抖了抖,陈元卿指分开花肉,寻到她那儿的小口子,慢吞吞试着送了根指进去。
男人动作很轻,指一点点戳进她甬道,幼金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她自个儿把腿分得开些,不是多疼,但是这感觉太过奇怪,他今天怎变了性子。
其实这才是陈元卿,他为人谨小慎微,待对手向来温吞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然而等对方反应过来,早为时已晚。
陈元卿将指全插了进去,她穴肉虽暖还是很干涩。
内壁并不那么平滑,坑坑洼洼似有无数张嘴嗦吮,男人指腹轻抚过,还是太紧。
不过幼金已经开始湿了,_0_rou_0_xue就在男人手指几下勾弄后渐泄出汁液。
幼金听到了他的喟叹声。
陈元卿在她里面屈起指,惹得幼金低呼一声,_0_xue_0_kou收缩着,将他指裹得更紧了。
“先生……”
幼金壮着胆子伸手挠了下他。
陈元卿微愣。
他忽停了动作,轻轻将手指抽出,就在被褥里将自己衣物褪去,他俯下身,重量几乎全落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贴。
她身上的香味儿比被褥还要重些,陈元卿说不清。
陈元卿想起他的那些梦境和脏掉的数条亵裤,他如今这身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否则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你叫什么?”
说来也是讽刺,陈元卿知她是齐家妇,也听过齐圭唤她幼娘,两人最亲密的事儿做过两回,滚烫的_0_gui_0_tou顶端正挤压着_0_xue_0_kou,他至今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
“幼金,陶幼金。”她道。
陈元卿念了声:“幼金。”
男人嗓音低沉,一口的京师官腔,明明简单的两个字愣是让他读出了点异样的感觉。
“你家中定然疼你。”都道百姓爱幺儿,陈元卿说话间已将阳物戳抵了进去。
幼金忍不住_0_shen_0_yin出声。
_0_xue_0_kou被迫张开,跟上回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下便冲到了甬道底端,龟身往前探,挤到不该容纳它的地儿。
幼金觉得难受,肚子隐隐作痛,还是把臀部撅了撅,往他胯下更近几分,这样插得更深了。
她也是后来胎落得多了才知晓,其实怀胎前几月是不宜房事的。
“您那东西太大。”她贴着他的颈窝小声道,“弄得我好胀。”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词,寻常妇人在榻间连声儿都该不怎么出。
然而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当下陈元卿竟不觉得粗鄙,反愈加莫名地兴奋,平素最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溃散。
陈元卿将她压在床上,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温暖的穴肉紧紧裹覆住他的_0_yang_0_ju,他退出几分,又狠狠地塞进去。
“唔……”她咬着唇,再没说什么您轻点之类的话。
硬铁般的男根又深又急戳进穴肉,幼金弓着身,双腿不自觉架起,缠在他腰间。
陈元卿似低笑了声。
“幼娘乖。”他抱着她的腰,阳物一次次往穴肉里捣,力道越来越重。
幼金阖眼哼,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早分不清是故意迎合他,还是被他弄得受不住才发出这样的媚音。
夜里陈元卿要了两次水。
他不愿意叫王婆子伺候,可幼金累得自己翻身都困难,他又怎好叫她。
好在这事儿一回生,第二回做起来就熟练许多。
王婆趁着陈元卿梳洗的功夫帮幼金擦了擦,又扭头打量着人没过来,才压低了音道:“娘子可要顾着点肚子。”
这闹得也太凶了。
翌日,郑或带了个医女来。
王婆见两人一早便在这处忙着煎药,又嘱咐她去烧水,她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然而哪有她说话的份,主家带来的这侍卫看起来不好惹。
郑或在院内低低喊了声:“主子爷。”
陈元卿人早醒了,身上披着外袍半倚在床上,他摸着幼金的脸定定瞧了会儿,唤王婆带医女进来。
药煎服好了,喝下去发作极快,只盏茶的功夫便能将胎落掉。
“莫怕,这药是宫里的方子,很快的。”陈元卿声音温和,大概头次这样哄个妇人,不自在地揉了揉她的发。
幼娘方才明白这人大老远把自己弄到京师来是想让自己落胎,许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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