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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分卷阅读17

了家里的财气,而除夜任何污秽都不能留在家里。
王婆子兀自端了水开门去倒。
却骤然听得人沉声道:“放肆!”
王婆闻言连忙收手,却还是来不及,水已大半都泼到他身上。
借着烟火的光,王婆这才看清了面前来人的模样,磕磕巴巴就要跪下:“大人,您怎么来了?”
“让开。”陈元卿一身的酒气,本就头疼,骑马过来吹了冷风,乍又让人泼了一身污水,男人委实高兴不到哪里去。
不过在见到屋内那妇人时,陈元卿脸色明显好了不少,虽然妇人一副跟见鬼似的表情。
“过来。”陈元卿道。
幼金理了理衣裳不甘不愿走过来,仰头挤出抹笑道:“大人,您今日怎么来了。”
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遍,果然这些个贵人说话完全做不得数。
陈元卿一言不发,低头盯着幼金片刻,忽搂住她的腰肢,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男人喝了不少酒,嘴里还残留着酒味儿。
他重重地亲她,大掌攥着她腰肢几乎要掐断,两人牙齿磕碰在一起,幼金呜咽声张开唇,陈元卿踌躇下,竟趁机将舌头钻了进去。
他的唇舌勾着她,幼金口腔每处都让他舔了遍,她险些不能呼吸。
直到王婆在外面敲门,小声道:“大人,可要水?”
两人这才分开。
陈元卿脱了外衫,幼金拿给王婆子让她帮着烘烤,这处并没有他能穿的衣物,幼金走过去把炭火拨大些。
男人只着里衣大喇喇坐在幼金床上,他抬手看她床边的帘子,跟以前在永安县见到的差不多,她日子过得似不错。
幼金隔会才走过来。
陈元卿原本眼眯着,听到动静很快睁开,幼金站在床踏上看了眼男人,欲从他身上爬过去。
他却伸手抱住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
那屠苏酒后劲大,陈元卿此刻已有了几分醉,他忽地掐着她的下颚问:“幼娘,为何不愿随我进府?”
他这话答与不答幼金都捞不到什么好儿。幼金被他唬住,只僵硬地被迫看向他。
陈元卿面上瞧不出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眸子盯得人发寒,幼金张嘴讷讷唤了他声:“大人。”“你可知我曾管过诏狱,那里的案子需得官家亲自过问,几乎谁都不敢全说实话,因为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可没有能在我面前撒谎。”他又徒然松了手。
除非他自己骗自己。
陈元卿喟叹了口气,背倚着床架:“帮我捏会儿头罢。”
幼金让他那句“抄家灭族”给吓坏,颤巍巍伸手,才帮他捏了两下,又让陈元卿握住手。
她歪头看他,男人低眸看眼她的小腹:“幼娘,我悔了。”
陈元卿并非全然不知自己此刻说了什么话,或者他早生出悔意,男人掌心宽大且暖,他摸她的面颊,骨节分明的指掠过她鬓间发丝。
幼金情不自禁抖了抖,陈元卿头疼得厉害,手又往她裙下摸,她里面穿着开裆裤,不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软嫩的_0_xiao_0_xue。




陈国公的规矩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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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的规矩
她下面干得厉害,不过男人的指并没有戳进去,陈元卿咬着幼金的耳,手在她腿间慢慢地蹭。
“唔。”幼金细细叫了声,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陈元卿哪里肯放她,幼金被他扯回来,他捏住她娇嫩的_0_yin_0_chun,迫使她将双腿更张开了些。
“大人,您饶了我吧。”幼金腿已经开到极限,让陈元卿突然抠着穴内顶端的小块肉,她被惊差点儿哭出声,“别掐,别掐,唔啊……”
陶幼金也悔了,她要一早认出他身边人就是当日杀她的,借给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这人。
偏陈元卿今日不理她,他的指在她腿心反复揉搓。
陈元卿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胳膊强劲,幼金左右躲闪不得,那处被他弄得又麻又痒。
她在他腿上扭着腰肢,咬住唇,极力掩着欲脱口而出的_0_shen_0_yin。
陈元卿喜欢听她唤,连做梦都时常梦到她勾着自己,近来次数越发频繁,他哪有那些功夫_0_hui_0_hui自己洗衣,这倒好,整个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妇人。
“再唤声来听。”陈元卿扣着幼金,让她直面对他。
陈元卿这人,他清醒的时候,眸光深邃根本瞧不透。这会儿染上几分醉意,犹似遮层薄薄的雾,且更骇人了。
她还是如他愿,唇微微启,小娘子低哼声:“大人……我害怕……”
“别怕。”陈元卿哪知道她会说这话,虽然他压根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掰过她的脸亲了口。
“求您。”
男人闻言呼吸急促了瞬,她身上力道一松,陈元卿将自己衣半解开。
屋内烛火未灭,城内烟火映在窗棂上。陶幼金低头去看,离她腿心不到三寸的地方,那根凶恶丑陋的棍子已探出身来。
“上来。”陈元卿哑声道。
幼金怔愣好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曲腿抬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撅着臀部,上身难免倚凑着男人。
从他腿上挪开,幼金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湿了,两瓣花肉间渗出黏液,将他里裤都给浸湿了小块,屋里炭火烧得旺,但那处反而凉飕飕的。
陈元卿的掌又插入她腿缝间,男人摸了下,手心沾了一片稠物,他皱了皱眉,却没生出半丝不悦,看了眼四周并没擦拭的布,只将那些都抹到自己裤上。
青丝自陈元卿鼻下拂过,他晃神了瞬,幼金已大开着腿儿往下坐,_0_yin_0_jing顶端轻碰着她的花肉,炽热的触感逼得她哆嗦下挪开_0_pi_0_gu,人却不由圈住他脖颈,脸便贴在他颊边。
这触感对陈元卿来说并不赖。
陶幼金眉眼带了丝羞赧,她连两人下面都不敢看。
这事做多了也就这么回事,她暗暗安慰自己,_0_pi_0_gu磨磨蹭蹭又去贴着他的腹部。
幼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伸手拽着他的_0_rou_0_bang对准自己下面小孔,毫不犹豫地身往下坐,粗壮的阳物瞬间没入洞口,被她全部吞咽了进去。
“唔。”这声闷哼却是男人发出的,幼金穴壁里侧紧得厉害,将他死死缠住,陈元卿微微一颤,扶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似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然而这境况让陈元卿愈加觉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长三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贵,曾金榜提名、大权在握,也曾历经丧妻丧子之苦,这沉沉浮浮于他皆只是磨炼,他仍旧以高高的姿态,维持着陈国公以及整个陈国公府的体面。
只除了那夜的变数,他换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却无故出府,这样的大事,哪里能瞒得过母亲和执掌中馈的大嫂。连郑或都看出不妥,他却依然来了。
陈元卿捂住了额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妇人坐在他胯间忍不住_0_shen_0_yin出声,她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自己已含着他的棍子_0_tao_0_nong。
幼金知道,男人这东西若不软了,他是怎么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粗长的棍子偏要往她穴里挤,跟它的主子一样让人害怕,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动一动都难受。
幼金腰部力气不够,只能吊在陈元卿身上,_0_pi_0_gu不断抬起再落下。
开始是真的不舒服,可渐渐地,那股子胀痛变了味儿,幼金晕晕乎乎,花口张开上下蠕动着。
_0_fen_0_nen的馒头穴被强行分开含住紫黑色_0_rou_0_bang,只她起身时能瞧见小半截_0_yang_0_ju露在外面,下一秒又让她彻底吃下去。
陈元卿觉得新奇,虽然小妇人不慌不忙搅得人身子痒,恨不得自己抱着人乱戳。但因为是她自己掌控着姿势和落下的点,她似乎比以往湿得快些。
陈元卿由着她,胯间硕物随着她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腿缝里挤。
幼金脑袋埋在男人肩颈处,自唇边溢出的_0_shen_0_yin虽低,却半分不落尽入了陈元卿耳中,外面此起彼伏的爆杖声似也听不见了,只剩下她隐忍的哼。
穴里层层媚肉痉挛,绞着那根硬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陈元卿莫名生了股荒谬的念头,这除夜若就这样与她同过却也不错。
然这念头稍动都觉不堪设想,他醉了,确实是醉了。
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速度渐慢下来,幼金没力气,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陈元卿腿上,人趴着不肯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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