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拐个太子当兄长-分卷阅读47

这位齐小姐,八字与孤相冲,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孤面前的好。”
  他说话声也不大,但话里的内容却让齐家玉一颗心凉了半截,几乎连路都要走不动了。
  这不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的意思么?那还怎么日久生情啊?
  谢泽四岁被立为太子,在宫中生活多年,早习惯戴着面具演戏。这般不留情面,将对一个人的厌烦直接摆到明面上,还是头一次,众人心下无不暗惊。
  二公主笑一笑,轻声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散了吧?我也有些醉了呢。”
  她话一出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大皇子虽是齐家玉的亲表哥,但他刚被皇帝敲打过,又离京在即,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多事,就也借着醉意告辞离去。
  这场家宴就这么散了。
  谢泽无暇细想在场诸人心内究竟是什么想法,他担忧的是,这荷包是否还能保得住。
  他解下荷包,放在灯下细细观看。
  被酒滴泼湿的地方已经干了,只留下明显的酒痕和淡淡的酒气。
  谢泽拧着眉,心内颇为懊恼。早知如此,他今晚就不该把荷包坠在腰间,更不该放任那个齐小姐近前。
  他这才第一天佩戴,就出了这样的岔子。他几乎能想象到她得知此事后失望的眼神。
  “殿下。”长寿端了一杯茶过来,小心道,“长寿瞧着这荷包也没怎么坏……”
  谢泽怫然不悦,伸手指了指荷包上的酒痕:“没怎么坏?你瞧这是什么?”
  长寿瞅了一眼,看到了淡淡的酒痕,他小声道:“其实可以让人洗洗,应该能洗掉。”
  “长寿,以后别把什么人都放进东宫。”谢泽双目微敛,“去让人打盆水来。”
  长寿心头一跳,殿下这意思,莫不是要亲自动手清洗?他惊讶异常,却也不敢细问,只领命而去。
  他隐约能猜出这荷包的来历,却不十分确定。若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是韩女傅所赠,那殿下……
  长寿摇一摇头,赶走心中杂念,还用得着靠这个验证么?殿下对韩女傅的看重,不是一清二楚么?
  早有宫人依言端了清水、皂角、香胰等物。
  长寿不敢让殿下亲自动手,便要提出代劳。
  谢泽拂了他一眼:“你是以为孤不会么?”
  年前在清水巷,他也曾浇菜洒扫。
  “这……长寿不敢。只是不想殿下辛苦。”
  谢泽没有说话,低头取出荷包里的九藜丸和双鱼玉佩,这才将荷包放入了清水中。
  辛苦倒也不辛苦,只是她送给他的东西,他不想让旁人碰。
  长寿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殿下清洗荷包复又晾起,丝毫不假手于旁人,他不禁暗自咂舌。
  再一想到此事的具体始末,长寿心里忍不住感叹:这齐小姐也真是的,让人怎么说她好呢?
  齐家玉被“请”出东宫后,腿就软了,几乎是被人搀扶着回了姑姑齐贵妃所住的霜云殿。
  刚一见到姑姑,她就哭出声来,泪眼婆娑,抽抽噎噎,将今晚在东宫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姑姑听。
  齐贵妃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按着眉心,好一会儿才道:“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我是让你去交好的,不是让你去结仇的!本是让你去留个好印象,可你倒好,直接把他得罪了干净!你,你真是气死我算了!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女儿!”
  她暗暗提醒自己数次,这是亲侄女,才勉强将那句已到嘴边的“蠢货”给咽下去。
  “我也没想到啊。”齐家玉擦拭了一把眼泪,“我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个荷包而已嘛,明明是他太小气……”
  齐贵妃呼吸一窒,觉得自己脑仁有点疼。
  偏偏侄女又仰着脸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姑姑,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太子殿下气消了以后,觉得我人不坏,还挺特别?”
  她恍惚记得,有种故事是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的。
  齐贵妃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不觉得,没可能。”
  齐家玉泪珠落下:“这可怎么办啊?”
  “但凡你有个姐妹,或是你有你哥的一半,我也不会……”齐贵妃揉了揉太阳穴,“还能怎么办?咱们是奔着结亲去,不是奔着结仇去的!他既说你与他八字相冲,以后就收了这心思吧!”
  皇帝那条路走不通,太子这条路也被侄女给走进了死胡同。再贸然近前,只怕真要结仇了。
  “这就……放弃了?”齐家玉一脸的不可置信。
  齐贵妃轻轻点一点头,不放弃还能怎么着呢?总之是不能指望侄女了,指望她,还不如招揽一些美女,细心培养呢。
  齐家玉不说话,心里委屈大爆发。
  放弃太子也没什么,反正太子对她凶巴巴的,也没个好脸色。但是一直以来,她陪公主习武,还尊那个韩濯缨为师,拜师茶都敬了,辛辛苦苦,忍气吞声,这么久的装孙子就白装了?
  她还真是不甘心。
  齐贵妃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侄女:“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至于太子那边,明日再想法子示好。
  齐家玉迟疑了一下:“那,六公主那边学武?”
  “你要想学,就继续去。如果不想学,那就不去了。”
  齐家玉“哦”了一声,既然在那边也学不到什么,也不冲着见太子了,那不去便不去了。
  但是她吃的亏不能白吃了啊。
  韩濯缨还不知道她送出的荷包在今晚东宫晚宴上掀起的风波。她早早就回到了家中。
  回到韩宅以后,她也依着京城旧俗,照房梁,驱害虫,忙忙碌碌,刚戌正就休息了。
  次日清晨,韩濯缨精神满满,按时入宫,径直前往六公主所住的瑶华殿。
  到了瑶华殿后,她才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一向懒散的六公主坐得格外板正,看见她后,轻声道:“女傅,以后就只有我跟兰兰跟你学武了。”
  “嗯?”韩濯缨问,“齐小姐不学了?”
  说实话,她并没有特别意外。
  六公主招手示意她上前,压低声音:“女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东宫晚宴上发生了一桩大事。”
  她这一脸神秘的样子成功引起了韩濯缨的注意力,不由地也跟着压低声音:“什么大事?”
  公主还没回答,她心里已想到了许多可能。行刺?暗杀?
  “昨晚,东宫家宴,齐表姐也去了。她不知道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着,借着敬酒的名头,竟把酒泼到了皇兄身上,还把我皇兄戴着的荷包给弄脏了。我皇兄当时就生气了啊,让人把她请出去醒酒,还说……”
  六公主停顿了一下,模仿着太子的语气:“这位齐小姐,八字与孤相冲,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孤面前的好。”
  “啊?”韩濯缨微讶,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来,六公主口中的大事,跟她以为的不太一样。
  “我皇兄都这么说了,她以后自然也不好长留宫中了。这不,一大早,齐贵妃那边就派人说,齐小姐身体不适,以后就不来习武了。”
  对于这个结果,六公主还挺满意。她跟齐家玉感情不深,也无冤无仇,但对方总是不经意间打击她的自信。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以后齐家玉不在,她也能轻松自在一些。
  韩濯缨只是点一点头,她是女傅,主要负责教导六公主学武,齐家玉学或者不学,对她来说,影响不大。
  六公主显然兴致极高,继续道:“昨晚从东宫出来,二姐姐和陈表姐一直在猜,那荷包究竟是何来历,能让皇兄有这么大的反应。”
  韩濯缨见她高兴,不想扰了兴致,也跟着问:“那她们猜出什么没有?”
  “二姐姐说,可能荷包不要紧,要紧的是荷包里盛的东西。可是,陈表姐却说,肯定是荷包的缘故。因为她离得近,看见那个荷包特别丑,一点都不精致,比针线房里手艺最差的绣娘做的都不如。可皇兄还愿意戴在身上,那能有什么缘故?只能是送荷包的人在他心里很重要啊……”
  一旁的宋净兰小声插话:“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