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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清新-分卷阅读10

。”宋先生说了一句,又收住了,他轻笑道,“好好,依你的,不说这些——其实你说得对,我都出来办书院了,这些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小张氏这才满意,“明日去给姑姑请安的时候,记得也用这样的态度,我看得出来,姑姑今日心上有事呢。”
  见丈夫面上露出愧色,她又岔开了话题,“是了,襄阳那个萧家提亲的事,我同二姐说过了。”
  宋先生手一顿,“二姐怎么说?”
  “二姐说也愿和大姐一样,嫁个宋学士子。”小张氏面露无奈微笑,“最好是宋学的得意门生。”
  婚姻大事,无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说不该有女儿说话的余地,不过宋先生在此事上一向非常开明,宋大姐的婚事,便是她自择的,在多如江鲫的求亲人家中,宋大姐并未拣选达官显贵,而是选了北学另一宗师,观点和宋先生极为相似,被目为宜阳学派另一代表人物的曾家之子。很显然,她的选择对妹妹颇有启发意义。
  “和大姐一样,都颇清高。”宋先生呵呵笑了,对女儿的选择看来也不诧异。“若是选门生,那襄阳萧家确实就不成了——我也觉得,他们家别的都好,便是一点不成:太风流了。”
  “可不是,当日随官人在任上时,曾去过他们家一次,莺莺燕燕的什么女使、妾侍,足足有二三十人。”小张氏谈起来仿佛还有些后怕,“后来萧夫人邀我,我也不过去了,顶多是请她到咱们家做客。”
  “既然是想选宋学门生,那便不着急了,在书院读书的士子,多是有未成亲的,不拘家财,只看人品,我自会慢慢留意。”宋先生道,“倒是还有桑儿的婚事,得下决心了。”
  小张氏还在为二女儿操心,“还是寻个家境殷实些的为好,二姐那手艺,我怕……”
  宋先生也是会意:宋苡一副绣作,价值何止千金?现在她是绣着玩儿,一年也不得几副,若是嫁了个贫寒汉子,还要自己绣花来贴补家用,岂不是和坊间绣娘一般辛苦?
  “这我都有分寸的。”他说道,又想起了今日还闹着要射箭的三女儿,不免叹了口气,“粤娘也十二岁啦……她的婚事,是要难些,你可问过她的口风没有?”
  宋竹虽然自己努力,但天赋一事是最难以瞒人的,亲生父母如何不知道三女儿天资平平,才学上很可能是家里最平庸的一个?小张氏一提到宋竹就是满肚子的心事,她摇头道,“还和个孩子似的,没说呢……也许开了窍就好了。”
  “这孩子对经典诗赋都不感兴趣,为人又那样跳脱,”宋先生叹了口气,“我看,她和大姐、二姐不同,是得给预备些嫁妆才好。”
  “姑姑玩笑间也提过。”小张氏叹道,“那孩子当时就说了,她也要学大姐,嫁个宋学士子,寻常人家,哪怕是为官作宰呢,她也不嫁。”
  宋先生有些惊愕,“这又为何呢?这孩子我看对学问并无半点兴致么。”
  小张氏有些难以启齿,过了一会,终是说道,“她……不愿嫁能纳妾的人家。”
  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名誉的想法,宋学不提倡纳妾也不是因为怕妻子吃醋,自有其现实原因,为人新妇的不过恰好享受了这份好处而已,就道德来说当然还是要大肚能容为上。大姐宋苓嫁入宋学同门,也是追求学术上的志同道合,并非是因为曾家不许纳妾,不过,宋先生听了,也不以为女儿是错的,而是忍不住一笑,“粤娘真是永远都这样,你说她笨,她不笨,有些话真是让人觉得一语道破。我看,不论二姐怎么和你说的,她要嫁同门,其实也就是这个理儿。”
  小张氏也没否认,“其实北学诸派几乎都不讲究纳妾,不过我们宋学最严格罢了……反正她便是这样想了。”
  “那这就不好办啦。”宋先生叹了口气,“即使是给预备嫁妆,也不好选婿喽。”
  小张氏看了丈夫一眼,没有吭声:其实,就是宋竹肯嫁寻常官宦人家,家里也肯给她置办嫁妆,却又该从哪里挤钱呢?
  这才是她没有劝服三女儿改主意的根本原因所在:除了一张家中最漂亮的脸外,宋竹在她的婚姻市场里,几乎连一点筹码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要命,我又忘记发了差点|||总觉得忘了点什么,看来是还没养成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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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

  未来的父母官虽然是低调入县,却也瞒不过城门吏的耳目,传说中微服私访的事大约只可发生在戏文里,事实上宜阳县这样的望县,全县人口也就三千多户,其中一多半都居住在乡中,县城就这么一千多户人家,算是因为宜阳书院开办在此处,这几年来繁华了不少,不然,驿馆客栈里入住的客人并不会太多,即使如今,有来路的客人一入住,不消半日,该上门打招呼的家庭,也都能知道此事。
  再说,萧传中也并没在书院过夜,而是住进了城门口的驿馆里,这还能遮掩什么?第二天早晨,匆匆赶来迎接的县官书吏和望门乡绅,几乎都要把驿馆的门给堵住了,萧传中也不客气,让萧禹在驿馆里老实呆着,自己便是整顿衣冠,把胡三叔带去撑门面,昂然出了驿馆,和这些人应酬去了。
  县官赴任,一般不会先把家眷带来,不过随从师爷都是少不了的,否则一个人也撑不起县中实务,到得下午,这群伴当也都收到消息纷纷赶来,不过一群人还是住在驿馆中,并没搬迁进县衙,因为萧传中还没有接印,现在在进行的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盘点接帐。
  萧禹一开始还想听从兄话,老实在家呆着,可憋了几天,众人都是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萧禹在驿馆里成天就对着几本儒学经典发呆,以他性子,如何熬得下去?这天实在耐不住,便出了驿馆,在街上闲走。
  他是自汴京城出来的,那是八荒争凑、万国咸通之地,和宜阳县城比,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最繁华的城门大街上走了几个来回,茶馆里坐下来喝了一碗茶,仍是无聊难耐,抬头见到城郭外那小山包,便自忖道:书院内现在正在上学,不好打扰,不过都说踏青踏青,现在天气刚开春,也颇为和暖,不如去山上走走。
  如此矮的山包,又在城边上,想必是没有野兽的,更无危险可言,萧禹也懒得回去唤随从,掂掂袖子里还有些钱,便袖手往城外走去,不多时已到了山脚下,他没走前日的那条大路,晓得那条路是通往书院的,而是走了另一条曲折通往山间的小路,一路走着,也见到许多踏青的人。
  春日里,山间多是风景,这无名小山山腰处开了一片桃花,犹如一条腰带将山头捆住,萧禹贪看桃花,不觉已经和人群分离,不知如何,又绕到了一条大路上。
  从此处看县城并不远,他料得走下去拐几个弯就可以入城,心里也不慌乱,又卷了袖子,欲要往山顶攀缘,谁知道这条路走到半山腰,忽然又是一拐,尽头直通向一扇小门,隐约可见门后楼阁起伏,萧禹晕了:转了这半天,怎么还是转到了宜阳书院里?
  他兴动而发,也没带食水,走了这半日,也是渴了,便想着进去要口水喝,再问明白下山的路,好回驿馆休息。也没多想,推开院门便往里走,谁知走到院中,他还没看见什么呢,堂屋里便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吸气声,听那声口,全都是尖尖细细的小姑娘声音。
  萧禹这下便尴尬了,站在当地进退不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本就是耳聪目明之辈,现在如何猜不出来,估计啊,他这是闯到后山的女学里了。
  现在掉头要走,那就更说不清了,萧禹正无措时,堂屋门一开,一个老夫子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你这登徒子,何处进来的?”
  说他登徒子,其实并不冤枉,萧禹不但举止莽撞,而且刚才走来走去,走了一身大汗,袖子挽起来不说,身上还有几处泥污,反正看起来绝不体面就对了。那老夫子虽然并不健壮,但也尽力对他怒目而视,仿佛他是要进来掳走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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