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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上-分卷阅读6

是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就像长公主的婚事,赵明修私下插手颇深,王福都不敢深想到底是为何。
  赵明修开了口,“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王福回过神来,忙道:“是,人已经找到了,正秘密接回京都途中,没有惊动任何人。”
  *
  赵云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热,好像有人在拿着帕子给她轻轻擦着额头和手心。
  像是小时候,奶嬷嬷每回在她发热时,照顾她时会有的举动。
  只是奶嬷嬷早就出宫回家带自己的孙儿,不在宫里了。
  赵云兮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琳琅宫的寝殿之中,她浑身绵软,想要抬手却又提不起劲儿来。
  她刚一动,鸣音就将床帐挂起,走了进来,“殿下,您醒了。”
  床帐一直遮着,床榻中还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这不是琳琅宫惯常熏的香料,她嗅了嗅,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脑袋却是肿胀的很,半天没想起来在哪儿闻见过这种味道。
  “谁来过了?”
  鸣音拿了两个枕头来塞在她背后,扶着她坐起,一边回到:“青萍姑姑来探望过两回,殿下没醒,青萍姑姑放下东西便回去了。”
  她便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说她要喝水。
  鸣音自去安排人端茶来,传太医,去寿康宫回话等事宜。
  赵云兮又努力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只可惜那股冷香已经随着殿中宫人走动带来的风散去,再也闻不到了。
  青萍姑姑身上用的香料一向是暖香,闻着就叫人心生宁静是。
  奇怪,还是说她出现了幻觉吗?
  她摸了摸鼻子,喝过那一碗滚烫的苦涩药汁。
  喝完了药,她才想起来问,“陆行之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陆行之可挨了三十鞭,前些年,宫里头不太平,多少人受罚,有人被施以鞭刑,挨到二十鞭的时候,就被活活打死了。
  她那时偷跑去看,结果不小心看见了那具被拖走的尸体面目狰狞,双眼直直地瞪着她,吓得她半个月都没能睡着。
  三十鞭……
  陆行之能撑住吗?
  她呼吸忽而就有些急促。
  要说有多喜欢陆行之,也谈不上。她拢共就见了陆行之两面,只觉得陆行之生的俊俏,性情瞧着也不错,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
  幸而鸣音很快回道:“陆行之已经被送去了慈恩寺,听闻命大活了下来。”
  “他如今倒是解脱了,却害殿下淋了一场雨,染了风寒……”
  鸣音还在说着些什么,赵云兮却早就心不在焉,出神想着别的事了。
  一过五六日,赵云兮这场伤寒可算是养好了,只是还提不起什么精神。
  太后见她瘦了一大圈,还以为是因那陆行之的缘故,让宫人准备了画像。
  安慰她,“大楚好男儿数之不尽,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驸马人选了吗?”
  “陆行之有眼无珠,是他的不对,云儿莫再为此事自寻烦恼。”
  “咱们接着挑就是了,哀家已让内廷重新选过一回画像。”
  赵云兮一看见那堆的比人还要高的画像,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当时选了陆行之,可不就是为了以后不再挑画像了?
  她急中生智,忙寻了个借口来,“回京这么久,我还没有去见太傅。为人子弟,怎可如此不尊师重道,画像明日再看,明日再看。”
  “云儿告退,晚些时候再来陪嫂嫂说话。”她不等太后反应过来,就一溜烟儿行过礼离开寿康宫。


第5章 还想生病?
  虽说是为了逃离看画像,找的借口,赵云兮出了寿康宫,松了一口气,“备礼,我要去太傅府。”
  鸣音提醒她,“殿下,您还真要去见太傅?太傅留的功课,您可还没写呢。”陈太傅可不管你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从小到大教学严格,该挨手板子的时候,绝不留情。
  “我知道,只是话既都说出口了,再不去见见太傅,总归不合适。”太傅让人传话好几次了,她避而不见,可不就是违背师恩,岂能为她那些还在受陈太傅教导的孙儿孙女做个好榜样?
  她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觉着自己要当一个让人敬重的长辈。
  春冬交际的时节,冬天的气息褪去的很快,那场冻雨过后,天儿渐渐地就暖和了起来,有了春天的气息。
  赵云兮换了身出门的浅绿色罗裙,一头墨色长发只用白玉簪挽发,略施粉黛,便有十分清新脱俗。
  她已经许久未曾出宫,却也对宫外的热闹景致没多少兴致,坐在马车内瞧也不瞧一眼马车外,安静的不同寻常。
  大半个时辰后,终于是到了陈太傅府上。
  太傅府门前五丈外,天下当下马步行以示对老师的尊敬,她下了马车,后颈忍不住一凉。
  陈玄清,三朝太傅,手持一把圣祖帝当年御赐戒尺,无论_0_di_0_zi是什么身份,那可都得乖乖挨板子。
  太傅府中家仆引着她朝太傅府中的书房去。
  太傅年事已高,胡子同头发一样花白,眼角褶皱横生,已显老态。但他身板依旧数年如一日的板正,只是身下却是坐着一把轮椅,右腿裤腿空空。
  赵云兮行过_0_di_0_zi礼,“太傅。”
  陈太傅声音依旧清亮从容,“殿下今日怎会光临寒舍?”半点儿都瞧不出会在宣和帝跟前哭先帝的模样。
  赵云兮颇为心虚,“我今日来,是想同太傅商量,上回您留的功课,您再宽限我几日。”
  那可已经是去年冬至前留的功课,一个冬都过了,她提笔数次,愣是一个字都没能写出来。
  她原以为陈太傅会严厉责备,甚至还会拿出那把她父皇留下的戒尺,责备她为何偷懒。老太傅可从来不会因她是姑娘家,就心慈手软。
  不想陈太傅满目慈爱,这实属难得一见。
  “可以。”
  赵云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太傅说起,“陛下已经同臣提过,殿下不是因为偷懒不愿做功课,而是这几月来认真思索,久久不能下笔,不愿敷衍了之。既如此,自然可以再缓缓。”
  赵云兮一愣,阿洵什么时候为她向太傅求情?她怎么不知道。而且,她从没有告诉过阿洵,她迟迟交不了功课的原因。阿洵怎么就能猜透她在想什么,明明整日都在说她无所事事,行事散漫。
  陈太傅还在继续说:“所以殿下需得认真思考答案,不负圣祖帝对您寄予的厚望。”
  提起她仙逝的父皇,赵云兮难得正了神色,慎重道:“我明白的,太傅。”
  真是没想到,今日太傅竟不曾责罚她。
  赵云兮松了一口气,到底待在太傅府,会让太傅夫人同女眷坐立难安,忙里忙外,此刻还都在书房外候着。
  赵云兮就有些后悔,她在青羊观住惯了,就显然忘了自个儿心血来潮来太傅家,会让太傅府上忙得不可开交。不多时,她就起身告辞。
  在马车上坐稳了,鸣音问道:“殿下,咱们这就回宫了吗?”
  赵云兮就头疼起来,回去之后还有那堆画像等着,她可没有第二个理由能躲了去。
  她便道:“天色还早,逛逛再回去。”
  路上行人不知何时已经撑开了油纸伞,泛黄伞面被雨水打湿,泛出深深浅浅而后一串串雨珠沿着伞滑落。像是一朵又一朵,唯独在雨天盛开的花。
  春雨细绵如丝,织成了一张雾网。
  她撩了帘子一角,往外看去。
  她不说去哪儿,侍卫赶着马车便在这雨天里漫无边际的行走。
  太傅给她留的功课,题目也不难,却叫她想了整个冬天,每每等到研好的墨汁儿都干了,也没能写出一个字。
  “万物之中,有蜉蝣朝生暮死、有元绪寿与天齐,人生为天杰地灵,寿岁比之蜉蝣绵延,比之元绪须臾……”
  鸣音坐在一旁,听着她不知多少次的背起陈太傅留的功课题目,见她仍旧眉头不展,便知她还没能解出答案。
  鸣音也不懂太医出这道题到底该如何解,每每在侧,只能干瞧着她家殿下烦恼。
  赵云兮也如同从前每一次一般,念完题目就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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