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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蒸(民国)(h)-分卷阅读30

炒肝,一面吃着驴肉火烧,没办法,他年少正撺个头,且夜长天寒,动辄肚里就咕噜咕噜作响。

闻二老爷叫他,连忙放下炒肝和火烧,用袖笼抹把嘴子,紧步上前候吩咐。

他其实早就隔墙竖耳听够了动静,晓得老爷和桂喜奶奶在做那档子事儿,奶奶戏班花旦出生,嗓音若黄莺唱,嗯嗯呀呀吃痛声儿挠死个人。

不过看着二老爷精赤上身的样子,许锦不由感慨,这桂喜奶奶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瞧把老爷挠的,东一红痕西一红痕,还溢着血珠子。

“二老爷怎不披件衣裳?廊道穿堂风凌厉,您大热再经大寒,易得痛风病哩!”

他嘴里说、眼却斜往门缝里睃,青白帐子把床榻遮个严实,甚麽也瞧不见。

许彦卿皱起眉宇,把门一挡,语气浅淡:“我需要热水和新的床单褥被。”

许锦连忙笑嘻嘻道:“早已妥妥地备好哩!”

回身从方凳上取来一条大红褥被及叠齐整的床单,许彦卿便知他都听了去,也不多话,只抱起进房里,稍顷又出来,从他手里拎过满壶热水。

许锦欲言又止,许家的规矩森严,许家的爷们心知肚明。

这和奶奶房事后,怎么也轮不着爷们又抱褥被又拎热水的,尤其是二老爷这般傲性子........

只有一个解释,看二老爷的惨状,桂喜奶奶也好不到哪里,估摸着被折腾地没法下地了.......

许锦终忍不住,随在后期期艾艾地:“二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许彦卿瞪他一眼,径自掀帘进房去。


第六十八章梦迷乱(微H)

桂喜脚步虚浮被月琴跘个趔趄,一抬头,怎麽又回到了四喜班子。

江南大户深宅,房间里光影交错,四面儿迷离惝恍,一排鸡血红三交六椀菱花扇门,贴着众师姐们,嘻嘻闹闹凑头望外瞧。

一准又在偷看玉林师兄练功,桂喜把月琴抱起小心搁摆桌面。

“桂喜桂喜,来看你的_0_da_0_shi兄!”傻妞扭头直朝她晃帕子,身边空出一人位儿瞪眼不允谁来站。

“有甚麽好看的,我还要收衣裳去呢!”她背起手不肯上前,撇起嘴角骄矜的很,末了似禁不住催,才磨磨蹭蹭捱至傻妞身边,觑起眼透过窗孔一错不错地看。

院里玉林师兄正耍把子功,手中两把大刀舞的寒光似雪练,低徊仰然翻转跳跃,闻风声不见人影,呼得低喝一声止才算完毕。

他浑身热气腾腾,丢了大刀脱去上衣,露出宽阔硬朗的胸膛,只着条松垮的荼白束脚裤,练起毯子功,开始下腰,两臂连上身后仰,手掌撑地,挺髋,整个人成座拱桥。

“要命!”青衣天喜声都变了:“你们快瞧_0_da_0_shi兄那话儿,比棒槌还粗哩。”

桂喜听闻视线移去,可不是呢,师兄因着下腰倒把腿间朝外突挺,鼓囊囊昂藏一大团儿。

她脸颊刷的通红,明明知晓房内师姐们在偷看哩,他还做这个动作,真不要脸.......气了,甩帕子走人,空出的位儿立刻似潮涌填没。

院里有两棵梧桐树,中间拴着根长粗绳子,晾满衫裙袴裤和小手帕子,姜汁黄、天青蓝、荼白、秋香、艾绿,被夕阳都镶了条金边儿。

桂喜收了姜汁黄肚兜、天青蓝对襟罗衫、荼白撒腿袴裤搭在臂弯,忽听身后有道熟悉的嗓音,含着笑意:“桂喜,给我条帕子擦汗!”

桂喜身也不转,拎起秋香帕子朝后随音甩去,听得“哎呦”一声,连忙回首看,帕梢正擦过玉林师兄眼睛上,气忽没了,只抿嘴笑:“还大武生呢,这都躲不开,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等哪日明媒正娶了你......”玉林伸手掐她嫣粉粉的腮:“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

"讨厌!"她眼波潋滟,又欢喜又害羞,一只昏鸦哇得落在梧桐枝桠间。

她(他)们不约而同仰起颈盯瞧满树碧翠间那抹黑色,桂喜心头莫名泛起一缕悲凉。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

“玉林师兄、师兄....你快要了我罢......”她不知怎地躺在大红喜床上,满室的龙涎香,窗前月光白淡淡,屋内青溶溶。

她做了许家二爷的妾,却在床上同玉林交缠,把羞臊皆抛去,急急扯破胸前衣襟,松掉锦绸肚兜,露出两团嫩软鼓颤的娇圆,纤长两条腿儿绕紧他的悍腰。

玉林手掌火烫,指腹粗糙,把她的臀瓣儿掐揉的痛极,更用他那鼓囊囊一大团儿狠抵重撞她腿间的湿烫。

原只是隔着窗洞偷看,原来师姐们肖想的滋味,是这样的让人沉湎靡乱,伸长胳臂去缠拢他的颈,要把酥胸给他看给他亲。

他却撇开头,拿往昔她说的话来揶揄:“你不是不肯给我看、不肯给我亲麽.......骄矜的丫头,现在怎又肯了?”


第六十九章二爷疼

桂喜听得廊上一路脚响伴着谈笑声,渐由远及近,怕不是二老爷吃好喜筵要来与她洞房.........

她心底又急又怕,一狠心儿,自个用力把红绸亵裤“嘶拉”扯破了:“玉林师兄,这身子一直为你守的,你拿去,快拿去,再晚些就没了........”

看他呆呆只笑没动作,索性咬紧银牙去扒他的亵裤,他那儿果然粗大如儿臂,毛发丛生浓密黑硬,顾不得许多握住便往自个腿心凑,找来找去不得要领,急得要哭了。

许彦卿吹熄烛火,脱鞋上床才躺下,桂喜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嘴里哼哼唧唧低念着甚麽,一脑门子的薄汗,似乎被梦魇住了。

“桂喜!”他伸手来回摩挲她的脊骨,看她挣扎着要醒又不愿醒,折腾着自己一会儿,蹙眉颦眼有点悲伤:“傻呀,你真傻,真傻!”

没好话的丫头,梦里还在教训人.......许彦卿噙起唇角想笑,却见桂喜忽然拼命往他怀里钻,纤白手儿一把握住他胯下青龙,恐慌道:“快,快,要来不及.......”

许彦卿咧了下嘴,桂喜下手实在没个轻重,先前明明把她喂饱,这会怎又要上了.......他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才把两人清理干净,再要一趟水,许锦那把不严的嘴,只怕明儿个就传遍许府,老太爷有得烦........

不管了.......年青小夫妇天雷勾地火,怎样都是理,箍住桂喜的腰肢翻身欲要上马,却见她泪花乱转滚湿粉腮:“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那语调儿着实酸楚凄凉的很,许彦卿没了心思,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去舔吻她咸涩的泪,嗓音愈发温和:“是想回南边麽?怎会回不去,我送你回去。”

桂喜环紧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抽抽噎噎好一会儿,终平静的睡熟了。

许彦卿松了口气,捏捏她红通通的面颊,真是个折磨人的丫头。

..........

天已大亮,门外走道有小贩在喊:“豆汁豆腐脑......茴香猪肉馅.....大包子!”

桂喜已醒转,脑里空空盯着青白纱帐顶很久,昨晚的事才如潮水涌来。

摸摸身子衣衫整齐,腿间黏腻被清理干净,床单调过,豆绿褥被换成了大红色。

身边枕上有睡压的零乱痕迹,许二爷不在房里,她自在了些,还没想好怎麽面对他。

趿鞋下床拾起扔在地上的那件丁香绣花布袄,有两个盘扣扯坏了,没法再穿,她丢进蒌里,寻了件茶色绣粉牡丹花绸缎袄裙换上,梳起元宝髻,插根金镶碧玺桃蝠簪子,皆是原要悉数归还许二爷的衣饰,现又重新穿戴起.......委实天意弄人!

大铜镜里的女子未曾涂脂抹粉,气色却好极,眼波蘸水,白颊流红,一抿嘴儿如鲜花绽放。

因得了男人精华滋润,少女的青涩一夜褪去,这一身嫩骨便哪哪都不同于从前,说不出道不明的娇媚风情。

她心底辨不明的滋味,只把竖领往上拉紧,遮掩颈上一枚胭脂红的咬印,也就这当儿,忽听吱扭一声门响。


第七十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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