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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鹿-分卷阅读5

的,绿的,紫的,什么都有。
  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她的视线被他那双大掌给吸引住。
  他的手掌跟他的皮肤一个色,古铜色的,很大,很宽厚,手指粗糙,带着一层茧,看起来很结实,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下意识的伸手自己的手,五根手指白皙柔嫩,纤长且骨节分明。
  跟他完完全全不同。
  要是能被他哪样的手握住的话--
  想着想着,江鹿不由的笑了起来。
  陈洲洗完菜回过头来,便看到一脸笑容的江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只是,她的笑容却莫名的带着感染力。
  江鹿回过神来,撞进陈洲波澜不惊的眸子,看了一眼自己此时伸出来的手,顿时一阵尴尬,她将手缩回背后,两眼弯弯的看向他。
  “一会吃什么?”
  陈洲敛下双眸,没搭腔,转身开始切菜。
  江鹿伸手摸了摸鼻子,这人看来是真的很不爱说话,冷冰冰的,跟谁欠了他一百八十万一样。
  厨房里响起一阵锅勺相互碰撞的声音,不出片刻,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里传出来。
  陈洲将菜端上桌,江鹿也是一个会看眼色的人,不用他说,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端菜。
  看着桌上的饭菜,江鹿只觉得唾沫分泌的厉害,肚子里的馋虫全都给勾了出来。
  吃了这么久的面条,现如今再看看荤素搭配得当的菜,自己白白米饭,她真的有些想落泪了。
  她见他动了筷子之后,这才跟着动筷子。
  这一动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就连将她无视到底的陈洲都不由的看了她好几眼,她吃饭的时候什么都不讲究,该吃什么吃什么,扒着碗里的饭,看着盘子里的菜。
  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看她吃的很香的模样,陈洲也开始大口扒起饭来。
  直到两人都吃饱喝足,江鹿满足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看来她是真的吃饱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吃的这么饱过了。
  她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汤汤水水,起身准备将碗盘收拾进厨房清洗,她是一个过来蹭饭的人,做饭帮不上人家,洗碗总该会的吧。
  然而她刚碰到盘子的边缘,盘子便被人整个端走。
  她抬头看着端走盘子的男人,他无视她的目光,自顾自的收拾着碗筷,将盘子跟碗整齐的重叠好端进厨房。
  “那个,要不我来洗吧。”江鹿小声的说道。
  陈洲将碗筷放进水槽,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回她。
  “不用。”
  江鹿看着他的背影,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心底一点一点的朝外涌出。
  等陈洲洗完碗之后,这才舍得将目光分给江鹿一点点。
  见陈洲在看自己,江鹿的脸上立马带上讨好的笑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陈洲不为所动,薄唇轻掀。
  “很晚了。”
  江鹿的笑容一瞬间垮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八了。
  “还早呢。”她看着他,嘟囔。
  八点都还没有,她还不想走呢。
  陈洲看着她,“八点了。”
  “还没到八点呢。”
  “快到了。”
  江鹿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一阵头疼,但是他都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了,她要是再不离开,她真的相信,他会将她给扔出去。
  于是她又换上可怜巴巴的模样,一小步一小步的朝门口蹭去,三步一回头。
  “我走了。”
  陈洲看着,没回答。
  直到江鹿彻底蹭到门口,再蹭一步就得出去了。
  江鹿站在门外,他站在门内,浅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说不出来的宁和与安心。
  门“砰”的一声关上,陈洲这才转过身来,刚准备回卧室休息,视线被某物吸引住。
  他那件黑色的外套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沙发上。


第5章
  江鹿是高三的学生。
  下课之后的教室,犹如一锅沸腾了的开水。
  喧闹,嘈杂,不绝于耳。
  江鹿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纤细的手指间无意识的转动着一只签字笔,侧头看着楼下的那棵桐树,被风凌乱的刮了一夜。
  她有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了。
  这期间,她敲过他家几次门,可都没有人应,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嫌她烦不想理她,正失落着,却听楼下摆摊的阿婆说,812的这小伙子整天早出晚归。
  原本失落的心不由的庆幸了几分。
  庆幸的是敲门没人应是因为他不在家而不是嫌她烦。
  金橘一进教室,便看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的江鹿。
  她自成一派,仿佛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作为学习废的领头者,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中的一句话。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这里的"我"指的便是江鹿。
  曾经的江鹿跟她不一样。
  她是学校所有老师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学习好,长的好,家世好,他们闲暇之余口中的“三好生”。
  二中的分化很明显,主要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是学习好的好学生。
  而第二类就是学习差的坏学生。
  很显然,江鹿是好学生。
  而她是坏学生,而且还是坏学生的“头”。
  这两类人虽相互厌恶,却一般来说也不会发生冲突,因为大家都互不干涉,你玩你的,我学我的,你别打扰我,我不麻烦你。
  她跟她是两条平行线,原本不会有任何的交际,直到某一天的放学,她在外面游荡了很久,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她。
  她背着书包,站在路边,一缕青烟从她的白皙纤长的指间缓缓上升,短短的一节直线,最后被风吹到丝丝缕缕,形态各异。
  那种东西,她不可能不熟悉。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抽过一根。
  她惊愕至极,闻名二中的"三好生"居然也会抽香烟?
  虽然惊愕,但那是她的事情,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仰着头,目不斜视的从她的身边走过,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她拽住了手臂。
  若是别人,她老早就一个过肩摔甩了出去,但她是江鹿。
  只是那么一拽,仿佛就将两人的革命友谊给拽了下来。
  “在看什么呢?”她走过去,一_0_pi_0_gu坐在她的身旁。
  江鹿收回视线,放下手中转动着的签字笔。
  “楼下的桐树。”
  金橘探头看了一眼,桐树叶从枝头落下来,铺在地面上一层翠绿色,不少被碾烂进泥土里。
  “有什么好看的。”她嗤笑一声。
  江鹿勾了勾嘴角。
  “嗯,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被踩进烂泥里的东西还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她赞同的话语,金橘有些不明白她,既然她觉得不好看,那之前又为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呢?
  其实有的时候,她觉得江鹿跟她是同一类人,而有的时候,她又觉得江鹿跟她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两路人。
  她看不透她。
  “疯子张喊你去干嘛?”疯子是她们的班主任,因为太过丧心病狂,所以在背后都喊他"疯子张"。
  金橘双臂抱在胸前,“还能干嘛,还不是为了不久的期末考试,说说我要是再敢考不及格就准备给我家金老头打电话,让我上寒假班。”
  江鹿诧异,“这么狠?”
  “可不是,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羡慕你,你考的不好也不会挨……”金橘"叭叭"的说着,一瞬间却戛然而止。
  她侧过头看向江鹿,她忘记她的事了。
  “不好意思,抱歉……”
  江鹿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没什么什么抱歉,再说了,你说的本来就是对的,考的好与差,也不会有人在乎。”
  看着江鹿无所谓的模样,金橘抿了抿嘴唇,她现在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这张破嘴净瞎说八道。
  “对了,晚上去酒吧吗,傅萧说穆棱街新开了一家酒吧,环境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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