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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网三之窥仙记 [剑三]-分卷阅读22

人。

除此以外,这整个家里的磁场也很奇怪。

对面的煞气通过镜子反射过来,没使这里形成聚阴场已经很不错了。

磁场的混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某些地方风水不好天生不适宜居住,如果不进行处理就强行安居,长此以往会给人招致祸患;另一种情况是人的负能量强大到影响了一栋房子的磁场,磁场再反过来影响活人,就形成了一个死结,是一个恶性循环。

这个家里的情况,是第二种。

沈画意尊重柳乐涵的意愿,在脚步声临近的前一秒匿去身形。

房门乍然被推开,柳妈妈一脸惊愕地站在门口,疑云重重地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乐涵,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得亏作文书还放在桌上,她顺势拿起书晃了晃,“我在背情景对话。”

妈妈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不等柳乐涵点头,她的眼神变了变。

“乐涵,你真的在写作业吗?”

“真的啊。”

柳乐涵有个能力——扯谎不脸红。所以今天杨果问起归沉时她的回答顺畅合理,丝毫不会招致怀疑。

只是这个能力可不是天赋所赐,乃是后天练成。至于究竟是怎么练成的,说起来就有些惨烈了。

她瞥了一眼才开了个头的作文,叹气,把笔放下。

今晚怕是写不成作业了。

“乐涵!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又在玩那个游戏?!”

妈妈的神情从最初的温柔瞬间变为狂暴,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母狮子。

受惊的小仓鼠瑟瑟发抖地抱着坚果缩在角落里,发出“啾啾”两声轻不可闻的吱叫。

“我没有。”柳乐涵眼神中仅存的温情一寸一寸冷下来,到最后向在看着一个伤害自己的陌生人。

发生了什么?

沈画意听到杂乱的动静又现身出来,腰间的飘带轻轻扫在柳乐涵的手臂上,却像幻影一样穿过她真实的肉体。

他的身形好像比刚才淡了一些。出现在现实世界是要耗费力量的吧?

他换了一身燕云校服,长发柔柔地顺在一侧,却多了几分……总攻气势。

柳乐涵不动声色地瞄一眼,心想破军花哥真绝色这话还是说早了。

沈画意眼帘低垂,以手抚唇,以一个观察者的姿态将这母女二人的诡异收入眼底,手中多了一支微光莹莹的墨笔,蓄势待发。

他不会想看到任何人伤害她的。即使那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柳乐涵轻轻摇摇头,示意花哥不要紧。

她疲惫地对妈妈说:“妈,我嗓子有点疼,你能不能去给我倒杯水?”

沈画意方收去一身凌人气势,好整以暇地飘在一边,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妈妈暴躁的神情逐渐安定下来,转身到厨房去。

“回去。”柳乐涵轻声道,“我没事。”

他是怕她死得太早没人接手那破镜子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英语卷子迅速折了几下藏进书本夹层里,摸起手机打通杨果的电话。

杨果很快接通。

“歪?乐涵啊?”

“嗯,是我。你没睡吧?”

“还没,作文还剩一小段,怎么了?”

“我英语卷子找不到了,想问问你是不是拿错了。”

“咦?是吗,我不记得我今天收拾了英语卷子回来啊,你等一下啊我找一找。”

电话那头传来杨果趿拉着拖鞋奔向书包翻找试卷的声音。

厨房里“叮”的一声,两分钟后,柳妈妈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走进来。

柳乐涵示意她把牛奶放在桌上。

“……乐涵,我这里没有呀,你是不是放在教室里没拿回去?”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明天再去教室找找吧。”柳乐涵漫不经心地回答,话锋一转,“对了,今天第三节课我们讨论的那道代数题你有思路了吗?”

“还没,我打算写完作文再看呢……你已经做完语文卷子了啊?”

“唔……还没有,但语文卷子下午才收嘛。”

柳妈妈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见柳乐涵没有放下电话的意思,无奈只能收起一肚子质问重新出去,给她关好门。

女生的友谊真复杂。是真友情还是利用?

沈画意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絮絮叨叨了半天才挂掉电话,善意提醒道:“牛奶凉了。”

温醇的牛奶底下铺了一层细细的沉淀,要对着光才能注意到。

杯口已经结出一层轻薄细腻的奶皮。

柳乐涵回头瞥了一眼关好的房门,动作迅速地拉开窗户,把牛奶泼出去。

“喂,你……”沈画意伸手欲阻拦,却无奈地看着那杯纯白的液体从自己半透明的掌中流过。

暴殄天物?

不,他不想急着下结论。

“为什么倒掉?”

“凉了,不想喝了。”

柳乐涵把作文书插回书架,埋头写作文,两片漆黑的羽睫并没能将眼中冷意掩去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柳乐涵轻声道。

沈画意:“???你打发天策呢?”

---

霜锋:“阿嚏!我仿佛听到有人骂我哈士奇!”



第17章 旧忆



一阵鼓点般密集的痛意压迫着呼吸,缠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洪水一样袭来。

记忆里黄沙漫天的场景涌到眼前,像极了霜锋一遍一遍将她踩在蹄下的那片沙漠,又像是另外一个地方——一个艳阳高照的地狱。

她在沙中长途跋涉,体力不支倒在地上,预想中会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的盖世英雄没有出现。

是啊,她的盖世英雄……早就走了。

目之能及处一个人缓慢爬行,那人全身都像水分干涸的枯木,皮肤柴黑。被风沙凌虐得破烂的衣服早就起不到遮蔽的作用,露出肩上不再完整的黑色图腾,小半皱缩在风干鸡皮一样数不清的褶纹中,大半随着腐烂的肩肉永远消失。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疯魔的脸,牙齿的朽烂使得他嘴部干瘪,所以也根本无法估摸他究竟什么年纪。

干燥的风混着砂砾猛烈吹来,瞬间在她脸上擦出好几道浅痕。

从生疼到麻木,不过也就这么简单。

风撩起那人如枯草蓬蒿一般的乱发,露出他脸侧两个血洞。

他没有耳朵。

诡异的画面就这样进行着,柳乐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怪物趴在沙中匍匐前进。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不用脚走路。

也许因为他累得走不了路,也许因为他只是单纯不想用脚走路。

这个地方没有正常人。

这个地方也不需要正常人。

“沙_0_la_0_sha啦,沙_0_la_0_sha啦……”怪物手脚并用制造出轻轻的响动,等他爬得近些,柳乐涵听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像在唱什么童谣。

“大漠离歌黄沙吹,吹去痕迹留下谁。清澜湖畔丽人语,疾啸龙吟前仇尽……”

那调子分外古怪,和这嘶哑如砂的声音极不相配。

这曲调又透着几分荒凉和凄切,像藏匿在阳光底下的唯一一缕阴魂。

柳乐涵听了那几句歌词,头痛欲裂,几度崩溃。

“不要再唱了……”她痛苦地低喊出声,将自己缩成一个球。

怪物目视前方,干瘪的嘴角噙着那抹似有似无的笑,路过她继续手脚并用往前爬去,那双剔透的眼睛如同一片明净的海。

仿佛他要爬去的地方不是地狱,而是世间最美好的桃花源。

“不要再唱了。”柳乐涵有气无力地伸展开来,呈“大”字形自暴自弃地平躺在沙中,承受着烈日的毒吻。

但那首歌谣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像起了头的收音机,渐渐地深入,渐渐地将听者带入凄绝之地,最后与记忆中那个童稚甜美的声音合到一起,无忧无虑地被哼唱出来。

“大漠离歌黄沙吹,吹去痕迹留下谁。

清澜湖畔丽人语,疾啸龙吟前仇尽。

凄凄切切青玉婉,霞晖留现照血痕。

月氏遗迹有髀骨,百里逐星追残魂。

玉笛长风东归路,丝绸古道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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