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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网三之窥仙记 [剑三]-分卷阅读90

谁,谁制定了游戏?我们是那些试验品吗,那已经死去的人都是被淘汰的吗?”

“死去的人都是被选中的!”藏剑突然激动起来,本想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但不知为何动作做到一半却反而往后退了几步,和她拉开距离,“你以为你们这次侥幸逃脱了,但其实活着的每一个人中都被‘它’打上了印记,你们迟早会再回到这里……还记得我刚才说的那些出现在死去的人身上那些轮回的预兆吗?那些,就是我们被打上的印记。”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在和我们分开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吗?”她越来越糊涂,言谈中又感觉藏剑有些陌生,按理说他已经向柳乐涵交过底,此刻他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装成憨傻的样子,但是记忆中的藏剑应该比眼前的他更理性才对,而现在的他却连说话最基本的条理都没有。

“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想不起来了……”藏剑很头痛的样子,抱着脑袋表情痛苦地低下头,“但是这些记忆却像一块涨水的海绵,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挤占着我仅存的意识,而我只是想把这些全说出来,只有这样才有希望结束掉……”

“结束掉什么?轮回吗?”这个想法很像无稽之谈,如果说是轮回,活着的人似乎并没有出现被打上“印记”的特征,又怎么解释?

“总之我在天亮之前必须离开,我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些,还有一件事请求你。”

他用了“请求”这个词,让她觉得责任深重。

“什么请求?”

“你把这个带出去。”藏剑窸窸窣窣的,从袖中取出几张对折的纸,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是让我带给谁吗?”柳乐涵问,这个责任也太重大了,“你为什么自己不去,你刚才说天亮之前要离开,你要去哪?再说万一我出不去怎么办?”

虽然看似好像找到了发动阵法的出路,但未知还是太多太多。

藏剑沉默了一下,“那就当是天意吧。我告诉你一个地址,你记住它。因为确实中间有太多变动性,就算你出去了,在游戏和现实的转接途中这封信还是有可能丢失。所以你记住我说的地址,就算到时候信丢了,至少,你帮我去看看那个人。”

柳乐涵收起信,郑重地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能出去一定会帮你。”

藏剑说出一串地址,重复几遍让柳乐涵记下后,便仿佛完成使命似的松了一口气,“至于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我相信总会有出路的。”

柳乐涵疑惑,“这里哪儿还有别的生路,你找到了?”

藏剑摇头。

她总觉得今晚的小黄叽哪里不对,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可是又说不出究竟哪里奇怪。

“你……”柳乐涵想再劝说他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否则错过了生机可能就真的不会再有出路了,但是此时意识却又模糊起来,巨大困意袭来时一阵强风吹过,将那遮眼的烟气吹散几分,藏剑从一开始就狼狈散落的长发被骤风撩起,露出一张阴影之下居然异常斯文清秀的脸。

只是这样一张秀净的脸上,某个部位竟骇人无比。

柳乐涵觉得这样的场景她在哪里见过,但是异常惊恐之中她难以把这画面和某段记忆准确联系起来。

“你……”她惊恐地捂住嘴,想尖叫,又想追问,但眼前的烟雾却再一次聚拢,熟悉的困乏感铺天盖地将她包裹,柳乐涵在还没明白什么事的时候便重新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身上还盖着花哥的外套,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同伴都已相继醒来,丐哥好像已经醒来很久了,愣愣地站在祭坛中间的尸坑旁边。

昨天柳乐涵醒来时已是太阳快要落山之际,并没有清楚看到丐帮的脸,现在在日光之下却见丐帮满脸泥垢血污,使得他面目有些狰狞。

昨天丐哥脸上有这么瘆人吗?难道是光线太暗导致她看错了?

“老天啊,丐帮不会是中邪了吧,可别这个时候给人添麻烦。”念予掩着鼻子道,“过了一晚上尸臭味儿更重了,恶心。淙淙,你不是和丐帮很熟吗?你去看看他要不要紧。”

淙淙欲言又止地看了念予一眼,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走向尸坑。

“丐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半晌,丐帮神情纠结地抬头,依旧将声音压得很低,“你看,这个尸坑被填满了。”

丐哥看起来不像缩头缩脑之人,没想到反而恰恰是这里最容易露怯的一个,连正常音量说话都不敢。

“真的。”淙淙低头打量尸坑,向他们转达,“你们来看,昨天双臂部位的坑应该是空着的吧?而且这个肢体……”

新填入的双臂上裹着红色的残破布料,铠甲在众人眼下熠熠生辉。

临风闻言蹲在坑边打量,“霜锋的……手臂?”

他们下意识抬头望向周围山体,果然看见霜锋立在山头上的尸体又残缺了,正好就是少了双臂的部分。

说起来,如果把古祭坛上的阵理解为“不能用重复的人来填坑”,那么到昨晚为止,在已死的人中也就只有霜锋和琴娘的尸体暂时还没有在阵法中派上用场。

现在霜锋的手臂被也被扔进来填阵,一个完整的人形就凑齐了,而琴娘失去的恰恰是全身的皮……

冷汗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柳乐涵脑中有海啸般汹涌的想法卷过去——背后策划者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想拼个完整的人出来?!

可是拼个人出来,能干什么?

丐帮和毒姐不知道交流了些什么,丐哥看她时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期许,临风还在奇怪是不是谁昨晚偷偷上山砍了霜锋的手臂下来,柳乐涵在混乱的状况中感受到了气氛的奇怪。

念予说她和淙淙关系很好,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但是知道这条信息后再来亲眼验证,柳乐涵还是感觉不到她们之间那种“从小到大”应该有的亲密,反而像是命令与被命令的关系。确实也不能说这种畸形的朋友关系不存在,但淙淙未免有点可怜。

其次念予刚才不过脑子便命令淙淙去询问丐哥,言语间透露出丐哥和淙淙关系很好,但事实上丐哥和淙淙之间的关系也有些畸形,或者不如说丐哥这个人本身就有些怪——他几乎不说话,也从不主动和他们交流,只有在被人搭话时才会回以简单的“嗯”字,或者直接以点头摇头的动作带过。

唯一能和他正常交流的人是毒姐。

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柳乐涵注意到丐哥称呼毒姐时一直是以“淙淙”的名字相称,但毒姐称呼他却只叫“丐帮”、“丐哥”,行为上也能看出有意疏离。

而此刻丐帮看着眉眼竟然有点熟悉,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把丐帮的脸擦干净,把他那头狂乱的头发撩起来好好端详端详,如果可能的话还想干脆问问她到底在哪里见过丐帮……

“饮醉听松,以前你还在归沉的时候,来跟过夜渊打的团。”

柳乐涵的思路被打断,惊疑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边的花哥。原来她刚才不知不觉就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而沈画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他跟过夜渊的团……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

彼时柳乐涵还不知道他和夜渊关系那么好,或者说联系那么深。只是知道沈画意会和临风、念予他们认识,有一个夜渊的中介,因此不免疑惑,他和夜渊的关系是好到了今天谁来跟了团这种事也要分享一下吗?

“当时我也在那个团里。”花哥有意无意地眼尾横扫过山云衔接处,声音控制在刚刚好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

柳乐涵更惊奇了,“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都记得?”

“不过是一年前的事,忘得没那么快。”花哥淡淡道,“丐帮控制好蓝量pve伤害还是很可观的,但当时团里有好几个奶毒,还有个剑纯洗狂歌,导致丐帮的dps有点……嗯,捉急?”

柳乐涵忍俊不禁,别过脸去憋笑,“你也会用这种词?”

“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总之,印象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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