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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分卷阅读28

恪觉得郁知年是不是在向自己索取告别的吻。
  但郁知年只是对他说:“好的,一路顺风。”
  登上飞往夏威夷的飞机,杨恪一路都在处理公务。
  还有一个小时抵达时,李禄来找杨恪。
  “郁知年的那笔股份分红可以提取动用了,”李禄的语气很无奈,“现在怎么办?”
  “先放着吧。”
  “知年刚才来问我了,”他说,“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想结婚就好好结婚,你骗他干什么?”
  杨恪不说话,李禄说“懒得说你”,挂了电话。
  杨恪已想不清楚,郁知年提着行李箱,决定从家里偷偷离开那天晚上,自己承认自己公司财务状况出问题时,究竟在想什么。
  回过头想,他本人也难以相信,自己竟然顺着郁知年的话,撒了一个这么荒谬而拙劣的谎。
  他喝醉后的感觉和清醒时并不相同,理智丧失大半,也缺乏判断力。以当时杨恪的感觉,郁知年的揣测,简直像为他找了一个台阶,他自然而然地就顺着走了下来。
  而不得不说,从表面上看,事情确实变得顺利。
  飞机即将开始下降,杨恪看着窗外的云层想:但谎言好像会累积。
  骗来的婚姻其实和真的没那么相似,而后果似乎正逐渐显现。
  ——观察分析日记(四)
  主题:记杨恪的消息回复
  (记录人:郁知年 时间:2016.5.7)
  临近期末,难得在图书馆与见杨恪。
  杨恪和同学有说有笑,没注意到身边的其他人。他的手机响了,他回消息,表情很放松,可能是在和人聊天。
  杨恪回信息的对象不定。有些人给他发送很多消息,早安和晚安,生活和分享,都不能得到他的回复。


第27章 二十七(2019/2013)
  杨恪只打算在夏威夷停留一夜,第一天上午抵达,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点,他才结束会议。
  酒店的夜间活动都结束了,只剩酒吧还坐着稀稀落落的人,杨恪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刚要休息,收到了郁知年发来的短信。
  “李律师告诉我,那笔分红可以动了。”
  杨恪看着短信,想了想,给郁知年打了电话过去,趁郁知年开口前,对他说:“谢谢。”
  “不用谢,”郁知年对他说,“你太客气了。”
  杨恪没说话,两端安静了片刻,郁知年打破沉默,问杨恪:“你的收购还顺利吗?”
  “还好,”杨恪告诉他,“明天晚上应该能回来。”
  “这么赶,”郁知年讶异地问,“回来还有很多事吗?”又像犹豫地劝杨恪“你不要压力太大了”。
  “没有,”杨恪的大脑是有些空,听郁知年的声音,想了一会儿,才说,“事不多,想早点回来。”
  郁知年很轻地“嗯”了一声。
  杨恪听见他那头很安静,便问:“你在干什么?”
  “改论文,”郁知年说,“今天写了很多。”
  “还在图书馆?”
  “没有,在房间里,”郁知年好像用电脑打了几个字,杨恪听见敲键盘的声音,问他:“还在剩多少要写?”
  “不多了,我在聊天,”郁知年边打字,便含含糊糊地告诉杨恪,“过几天改完了论文,我想去拜访个学长,讨教一下田野经验,他在M大做助教,项目做得都很好,现在在和他约时间,。”
  他说的事情很琐碎,像糊里糊涂地和杨恪汇报行程,说完又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有点走神,是不是话太多了。”
  杨恪说“没有”,想起翟迪说的假期的事,便对他说:“我陪你去吧,你们想约几号?”
  “不用不用,”郁知年仿佛觉得杨恪误会了,立刻澄清,“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那么忙。”
  “我想休息几天。”杨恪说。
  “你不是刚请过假么。”郁知年小声说。
  杨恪问他:“不行吗?”
  郁知年仍然不给他确定的答复:“再说吧。”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郁知年还马上对杨恪转移话题:“你住的酒店怎么样?”
  “还不错,”杨恪问他,“你想看吗?”
  郁知年还没回答,杨恪便切换了视频通话,郁知年过了几秒才接。
  杨恪先看见郁知年的半张脸。
  郁知年穿着T恤,在自己的房间里,应该是在书桌上用笔电写论文,背景是墙,他看着屏幕,不怎么明显地笑了笑,对杨恪说“嗨”。
  杨恪自己切了后置,给郁知年拍了拍房间。
  “很漂亮。”郁知年看了一会儿,评价。
  杨恪“嗯”了一声,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给郁知年看室外的泳池和草坪,简单地介绍连锁酒店的历史,品牌估值,还有管理团队的问题,说起他和翟迪在来之前讨论的内容,有效地拉长了视频的时间。
  郁知年很安静地听着,有时离摄像头近,像在仔细看画面,有时远一些,杨恪能看到他的大半张脸。
  把镜头转到泳池,杨恪告诉郁知年:“别墅带的泳池都太小了,如果完成了收购,后期可以扩建一下。”
  “离沙滩近么?”郁知年提问的声音很小,杨恪看了看手机屏,不知怎么,他发现郁知年看起来几乎有些羞涩,耳朵像在泛红,不知是不是热了。
  “还可以,”杨恪打开了门,走出去,给他拍摄,“穿过草坪是沙滩。”
  郁知年过了几秒,说:“好像有点黑,什么都看不见。”
  “明天白天再给你看吧。”杨恪对他说。
  郁知年没回答,很含混地发出一个单音节,既像“不用”也像“好的”。
  杨恪并未追问,想了想,对郁知年说:“设施是老旧了,不过服务还可以。等重新修好了,再带你来。”
  郁知年突然安静了,他像有些迷茫地看了片刻屏幕,嘴唇动着,说自己想洗澡了,他们便挂了电话。
  杨恪将手机放在一旁,重新看了一遍白天会议的记录,和翟迪打了个电话沟通,而后关灯躺下了。
  酒店的床偏软,杨恪睡不惯,因此有些失眠,想起了刚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进入大学后,他不想看见和郁知年有关的一切,切断了和宁市的一切联系,每天上课、社交,参与活动,将自己的时间排得很满。
  杨忠贇疗养回来那天,给他看遗嘱前,对他说的那些真爱和爱情,杨恪一个字都没有信过。
  他看清楚遗嘱上写的股份,还有苛刻的信托条件,不明白杨忠贇的想法,只觉得杨忠贇滑稽,也对郁知年失望。
  仿若在巨额遗产面前,几年间两人的友情和陪伴,忽而变得一文不值,原来只要能拿到杨忠贇那笔死后的钱,郁知年付出什么都无所谓。
  因此郁知年给他发信息,他从未再回复。
  大一下学期快结束时,赵司北来电话问杨恪什么时候回国。
  杨恪已找好实习,告诉赵司北他没打算回去。
  赵司北问杨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恪本不想说,赵司北又告诉他“知年也来问了我,你们最近没联系吗”,还说“他前几天生日,你们也没见面吗?他说你爷爷要送他一套学校附近的房子,不知该怎么拒绝,发愁得很”。
  杨恪顿生恼意,感到郁知年假惺惺的拒绝十分可笑,将杨忠贇遗嘱的事摘取着告知了赵司北。
  赵司北听罢,想了许久,最终却只是替郁知年说了几句好话。他劝慰了杨恪,说杨恪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够逼迫他;又说觉得郁知年并不是这样贪慕钱财的人,只是被杨忠贇的言谈蛊惑,才做了不正确的选择。
  杨恪确实不打算遵照遗嘱做事,但他不愿为不值得的人找理由,也不想再与郁知年再有任何关系,封闭郁知年通往他的大门。
  在郁知年回宁市做项目的半年当中,杨恪想过一两次,这种类似怀疑自己的情绪,到底算不算是后悔。
  但是杨恪不是一个乐于回忆过去的人,他觉得逝去的时间皆已成定局,一旦涉及过去,他总是下意识便开始逃避。
  杨恪只清楚自己现在希望事情能够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就像郁知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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