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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分卷阅读49

你睡得那么死,有人碰我我就会醒。”
  郁知年觉得杨恪话中有话,问:“什么意思。”
  杨恪没有回答,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郁知年的脸颊。
  郁知年说痛,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吻了郁知年。
  杨恪吻得没那么认真,但很温柔,左手一直捧着郁知年的右脸,温热的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的皮肤。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来。
  杨恪的个人情感、婚姻与亲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啬、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了两年的房间。
  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
  然而吻着吻着,动作里多出了侵略。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里的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
  郁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他十分困倦,靠在杨恪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听杨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渐平稳。
  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戒环端详。郁知年看见两枚一样的戒指在眼前,他实在对戒指的来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杨恪,被杨恪反抓住,老实不再动作,问杨恪:“到底是哪里来的两个。”
  “买的。” 杨恪简单地回答。
  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准备给其他人的吗?”
  杨恪马上板起脸,让郁知年别乱说话。
  郁知年抬起头看他,他和郁知年对视着,眼神又没有生气了。过了一会儿,他像很不想说,但是还是对郁知年解释说:“有次出差买了想结婚用的,别问了。”
  郁知年想了一会儿,意识到杨恪说的好像是两个人住在一起,却不怎么说话的那段时间。他讷讷对杨恪:“这样啊。”
  “嗯。” 杨恪说。
  房里沉默了,郁知年又困,又觉得心里有些酸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对杨恪说:“杨恪,等我年底从喜平回来,也戴戒指吧?”
  郁知年跟杨恪说主动的话,做主动的事时,总是觉得自己正在踏上钢索,走不好就又会往下摔。
  在喜平说想杨恪,冲动买机票回赫市,或像现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样。但郁知年是郁知年,积习难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会跃跃欲试,会想鼓起勇气。
  杨恪听后,停顿了几秒,很轻地抓着郁知年的手指,反问郁知年:“你问我?”
  郁知年 “嗯” 了一声,说“问你”。
  不知是不是郁知年与睡着只有一步之遥,他觉得杨恪的心跳变得稍稍快了一些,也重了一些,想抬头看一看杨恪的表情,但因为实在是累,没什么力气。
  在这样的心跳声中,郁知年又等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杨恪有些闷的声音,说 “我不是天天希望你戴吗”。
  “郁知年,”杨恪叫他,对他说,“我们还是去拍一份照片吧。”然后又说了几句别的,郁知年的困意到达顶峰,全都没有听清,只知道杨恪在说话,随便地 “好” 了几声当做答应,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郁知年听见很轻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郁知年看见床边的电子钟,显示中午十二点二十分。
  杨恪正对着他,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打字,应该是在工作。
  郁知年坐起来,杨恪抬眼看看他,把电脑放到一旁,走过来,说厨师做了饭,问他要下楼吃,还是让人端上来。
  “我下楼吧,” 郁知年腰酸腿软,头也有些痛,“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杨恪扶着他,说 “在家也一样”。
  正说着,杨恪的手机便震起来,杨恪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接了电话,由于靠得很近,郁知年听见翟迪说:“我收到了,居家办公效率挺的高啊。就是你电话里一句两句的事为什么也要打字?身边有人不方便说话?”
  “书面更正式。” 杨恪说,“接下去在公司推广吧。”
  “别别别,你打就行了,” 翟迪笑了,问杨恪下午两点的视频会能不能参加,杨恪说可以。
  郁知年穿好了衣服,和杨恪下楼吃饭。
  厨师做得很清淡,刚吃完,花艺师敲门了。
  她和助理捧着花,走进来,看见郁知年,惊喜地打招呼:“终于又碰面了。”
  她带来了许多纯白的当季鲜花,带着少许水汽的花香溢满整个起居空间,夸赞杨恪和郁知年很般配,恭喜他们结婚。
  在杨恪的要求下,郁知年拿了电脑,陪杨恪去书房办公。
  杨恪开视频会议,郁知年开了两个文档,一面梳理笔记,一面敲敲打打、随性地开始写民族志的初稿。
  八月是赫市最好的月份,阳光热烈地洒在地板上,郁知年打了几行字,听见杨恪开始发言。
  杨恪说公事时语句简略,条理分明。郁知年忽然记起小的时候,他待在杨忠贇的书房,也开着笔记本电脑,看课件和作业,间隙偷偷地给杨恪发消息。
  杨恪有时候在游泳,有时上课,有时候在休息,有时候和郁知年一样在写作业。
  那时候郁知年待得无聊,话很多,杨恪话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就好像世界上是非常少有的、两个性格很不同却有相似境遇的人心照不宣地互相陪伴。
  时间过得很快,在须臾之间,从十四岁一直到现在。
  那时郁知年觉得杨恪叛逆、自我,其实现在也是这么认为。杨恪的喜好和他的爷爷几乎截然相反,不追求享乐,也不奢侈,不喜欢大排场,过自由和简单的生活。
  郁知年怀疑自己可能变得更加喜欢杨恪,因为会拥抱他、很认真的杨恪让他感到安全和不再孤单。


第48章 四十八(2019)
  郁知年回赫市的第三天,去学校去和导师见了面,他想报告自己近月所得,再咨询些写作事宜。
  杨恪送他去学校后,也前往一家俱乐部,和翟迪一道拜访某支养老保险基金会的负责人。负责人的助理是杨恪的高中同学韦驰。
  他们的父亲是好友,两人从小便认识,虽然联系得少,但关系一直不错。
  这次会面主要是为了维护客户关系,几人聊金融动向和公司的收益率,聊了片刻,负责人出去接电话,韦驰喝了口茶,突然说觉得杨恪最近好像变温和了。
  杨恪还没问他所谓的温和是什么,翟迪先调笑:“已婚人士的生活状态确实跟我们单身汉不一样。”
  韦驰大惊:“你结婚了?什么时候?” 他才注意到似的,低头看了一眼杨恪戴着戒指的手。
  “嗯,” 杨恪告诉他,“六月注册的。”
  “恭喜啊。” 他面上仍有讶异,也有些羡慕,喃喃道。
  杨恪说了谢谢,韦驰忽而说:“说起来,我爸不是爱做媒么,前两个月还旁敲侧击问过我,你有没有谈恋爱,我以为他想给你做介绍,赶紧说不知道,让他少管小孩儿的事,你肯定不缺人。”
  “现在想居然说对了,” 他感叹,“还好没来问你。”
  “那你和郁知年呢?” 韦驰顿了顿,突然问,“你们没有再联系了吗?”
  坐在杨恪身边的翟迪僵了僵。
  韦驰对杨恪和郁知年关系的了解十分有限,大多是在高中,或许在上学时从圈子里听说过杨恪邀请同居的事,也可能从是他的父亲那里,听说两人已经分手了。
  杨恪都不得而知。
  “虽然郁知年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 韦驰紧接着说,“但要是不喜欢,也没办法结婚。” 他好像很有感悟,伤感地说:“我追了一个女孩儿三年,她昨天给我发了喜帖。”
  杨恪本来想先澄清,自己的结婚对象就是郁知年,但听韦驰说了这个,便问他:“郁知年怎么喜欢我?”
  “喔,” 韦驰笑了笑,说,“高中不是有很多人追他么,他都说有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在追。”
  “那是喜欢了你挺久的了吧。” 韦驰又好像有些代入自己,叹了口气。
  这时候,负责人打完了电话,重新进房,他们没有再聊这个话题。
  直到告辞,韦驰送他们出去,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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