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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关系-分卷阅读74

对小疯子接触过的所有事物都存了一分好奇感。
  周皓还想旧话重提,但江羽骞变聪明了——
  奶奶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小疯子总不能当着他奶奶的面,把他赶走吧。
  
  吃过早饭,周皓闷在屋子里看书,那间屋子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树,一半的光被挡住了,屋子里的光线很暗。
  小疯子还套着那件新买的军绿色羽绒服,他坐在小木凳上看书,两只肥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
  江羽骞搬来一把小木凳坐到了小疯子身边,并没去打扰他。时光静悄悄地,江羽骞偶尔会侧头看一眼身边人,但从不发出任何响动,就这样两人安静地度过了上午。
  
  中午吃过饭,江羽骞在洗碗,周皓独自去了那片桑树林。
  这是令他最为安逸的一处地方,没有杂音,没有闹哄哄的人群,他还是坐在了原来那块小土坡上。
  
  江羽骞在村子里找了好几圈,才发现了小疯子的身影。远远看去,平时的大高个此时成了一团可怜渺小的影子。
  江羽骞走了过去,坐到了他身旁。
  “皓皓,你在看什么?”
  周皓静默无声,眼睛依旧望着前方。
  
  很久很久,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周皓心平气和地问江羽骞,“江羽骞,孙奕文现在过得好吗?”
  语气里的云淡风轻,像是了破了沧桑世事,再也没有力气了。江羽骞最害怕这种状态的小疯子,他倒宁愿这人跟自己又吼又骂,也好过现在这样苍老。
  
  “我真的不知道。”江羽骞说得确实也是实话。
  周皓转过脸看他,“你别怕,我没想跟他在一起。”
  “皓皓,我真的不知道。”
  周皓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换了一副脸孔,站起身把江羽骞狠狠推倒在地。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江羽骞错愕地看着小疯子。
  周皓斜睨着眼,鼻子里出着气,“真没劲。”
  
  江羽骞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支撑地面的时候,被树林里的一块铁钉给戳了,手掌被戳了一个小口子。
  这根钉子在这里也不知躺了多少年了,风吹雨打,早已锈迹斑斑。
  江羽骞沉着一张脸,倒没说什么,周皓觉得怪异,他抓起江羽骞的手,问他,“你手怎么呢?”
  “被铁钉划伤了。”江羽骞抽回自己的手,冷冰冰地说。
  
  周皓不说话了,他瞧了眼江羽骞的脸色,半天才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羽骞在心底叹了口气,算了,他跟小疯子置什么气,这是他的报应,受着吧。
  “没事,不疼。”
  “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要打破抗针。”
  
  两人还是在村子路口上了公交车,去了最近的市中医院,一路上,江羽骞始终窥视着小疯子,见他沉默寡言,不知在想什么。
  他伸手抓住小疯子的手,小疯子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是种任何人都看不懂的自怨自艾。
  “我真没事,一点都不疼。”江羽骞说道。
  周皓眨了眨眼,“那个医院,离我以前住的地方很近。”
  
  江羽骞的心脏难受地抽疼,他抓紧了那只手,“要不要回去看看?”
  周皓没搭腔,目光看向窗户外,熟悉的街道像是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潮湿、脏乱的南方小县城,再过多少年都是这副骇人的模样。
  “别看了。”江羽骞的手突然落在了周皓的眼睛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周皓顺势靠在了江羽骞肩头,因为他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静谧的午后,两人坐在靠后的位置,马路畅通无阻,公交车平缓地开向目的地。
  周皓眼睛依然闭着,他嘴里嘟哝问道,“江羽骞,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真好闻。”
  说话间,小疯子嘴里的绵绵热气喷吐在江羽骞的脖颈间,他心中觉得有几分酥酥-麻麻,他享受着此刻的肌肤相贴,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情动后的沙哑,“是古龙水。”
  周皓睁开眼,像是故意捉弄,往江羽骞耳朵里吹了软软的一口气,然后笑了起来,问道,“痒不痒?”
  江羽骞的喉头滚动一下,怔怔地侧过头看着小疯子,“痒。”
  周皓却没什么表情,他又恢复起正襟危坐,看向窗外了。
  
  喜怒无常的人,江羽骞就从来没真正搞懂过他。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周皓往走廊的长椅上一坐,拿出手机玩起消消乐,江羽骞在排队挂号。排队的当儿,江羽骞回头看了看小疯子,那人事不关己,自玩自的,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周皓。”江羽骞故意喊他一声。
  周皓抬起头,“嗯?”
  江羽骞临时胡诌了个理由,“我想喝水,你帮我去买瓶水。”
  
  周皓应下了,但他很快就回来了。他没出去找卖水的小超市,而是直接去护士站要了一杯水。
  “给你水。”周皓把水递过去,眼皮子都没抬,注意力还停留在他玩的游戏上。
  江羽骞接过这杯印着“清水县中医院”字样的一次性纸杯,心里憋了闷气。自己不过就是想让小疯子关心关心他,谁知道这人的关心这么敷衍。
  “我不喝了。”江羽骞闷闷地说。
  周皓瞥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不是你要喝的嘛。”
  江羽骞转过身子,继续排队。
  
  周皓还是走回到长椅上,坐了下去,低头专注地玩着手机。江羽骞这边也挂完号了,他走到小疯子跟前,“你陪我进去。”
  “你自己进去,”周皓挑起下巴往前边指了指,“就在前边啊。”
  都这样了,江羽骞还能说什么,他无奈地看了几眼小疯子,最后还是自个儿进了诊室。
  
  冬天严寒,急诊这会儿人不多,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在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眼睛时不时地往周皓这边瞄。专注玩游戏的周皓当然不会知道,在人家小姑娘眼里,他跟江羽骞已经成了热烈讨论的对象——
  两个帅哥,一个陪另一个来看病,怎么看,都是一对儿。甚至她们,已经开始脑补谁攻谁受,不过意见很不统一。甲说玩手机的是攻,因为很是傲娇,不爱搭理小情人;乙偏说刚才排队的是攻,显然是腹黑攻傲娇受;丙偷着笑,别人问她笑啥,她深藏功与名,也许是互攻呢……
  
  很快,江羽骞从诊室走了出来,开始缴费,拿药,他默不作声地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站在离小疯子几米远,静默地看着小疯子。
  相似的场景令江羽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里,小疯子斜靠在医院椅子的扶手上,精疲力尽,无依无靠。
  此时的江羽骞如同当年那般,蹲下了身,他温柔地对着面前的爱人说,“皓皓,我交好费了。”
  
  周皓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吧,去输液室_0_da_0_zhen。”
  江羽骞有些小小的窃喜,他又问了遍,“你陪我去啊?”
  周皓伸手拉起蹲着的江羽骞,“嗯,走啊。”
  
  打完针,医生交代了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再三叮嘱,不能喝酒。
  
  从医院出来,他俩一前一后往公交站台走。县城里的人生活方式很慢很慢,就连走路,他们都是慢慢悠悠的状态。
  此时,站台上还有三个老年人,也在等车。他们彼此并不认识,站了一会儿竟然互相说起话来,所谈内容不过是孙子成绩好坏,孙子能不能考试县重点,还有啊,就是你家又补了什么课,他家又报了什么兴趣班。
  
  周皓用耳朵在听,其实他没想听,只是那些人的声音太大了。一口南方的卷舌方言,呼噜呼噜地飘荡在冬天的公交站台。
  他突然问江羽骞,“江羽骞,你以前上过补习班吗?”
  江羽骞愣了愣,他听不懂这里的方言,自然也听不懂那些老人的谈话。思维跳跃太快了,他反应不过来。好端端的,小疯子问他这个做什么。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他家都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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