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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分卷阅读102

  “从翎海到海擎,急赶的话只需要两个时辰,若无意外一天之间便可往返。”
  “那好!我等殿下一天半。明日中午殿下若不回来,我便要发信了。”
  张恒说罢,行礼告退,临出门的时候他回头道:“但是王爷应该也知道,不管是什么人动手,杀了司礼监的人,司礼监是有仇必报的。”
  赵世禛一点头:“张公公请。”
  张恒去后,高歌领着阑珊从旁边的门后走了出来。
  方才两人并未远离,在门口已经听见了。
  阑珊早在听见“海擎方家”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脸色还没恢复过来。
  赵世禛一眼看见:“怎么了?”
  阑珊有些迟疑地:“殿下,难道海擎方家跟海船案有关?这、这完全没有道理,就算因为太子妃的缘故,他们也不可能参与其中。”
  赵世禛道:“这世上没有道理的事情多了,只要利益够大,足可以叫人利令智昏。”说着又看高歌:“去准备一下立刻启程。”
  高歌略微迟疑:“殿下,要跟方家的人打交道,传他们过来就是了……何必殿下再跑一趟?”
  “时间来不及,而且有些话当面说最好。”
  高歌闻言忙退了下去。赵世禛又看阑珊:“你怕不怕?”
  阑珊不懂:“什么?”
  “今儿本王离开翎海,你没了靠山了,会不会给人欺负?”
  阑珊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又不好表现的太过鄙夷他,就明显假笑着说道:“殿下不必担心,我好歹也是九品官,又不是个任人拿捏的面团儿。”
  赵世禛哈哈大笑,伸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怎么我越看你越想捏你?”
  阑珊忙推开他,揉着脸道:“说起来,殿下好好的,怎么跟张公公说什么我会吹箫?”
  赵世禛道:“张恒就这点儿爱好,遇不到知音他很‘高处不胜寒’啊,拿你做个引子,你看多好,他一高兴什么都说了。”
  阑珊张口结舌:“殿下!你又利用我?”
  “嗯?”他瞥着她,“再说一遍?”
  阑珊叹了口气,躬身道:“能为殿下效力,是卑职的荣幸。”
  赵世禛才又笑的明眸皓齿,室内生辉。
  阑珊暗中撇了撇嘴:“可是我不解的是,殿下怎么知道我会吹箫?”
  “你那叫会?”赵世禛突然毒舌起来,“你看你吹的那样儿,调子走到天上,要是换作别人敢这么胡吹乱奏,本王早就一脚踹死了!”
  阑珊简直不敢相信,_0_kang_0_yi道:“当时殿下明明说我吹的不错。”
  赵世禛笑吟吟的:“你毕竟是本王的人,当着外人的面儿,再胡闹也要护着呀。”
  阑珊感觉一会儿给他扔在冰上乱踩,一会儿给放在手心里吹暖气,她很无奈,也不想再追问赵世禛为何知道自己会吹箫了。
  其实她会吹这个,有一点很隐秘的缘故。
  因为温益卿是会的,而她之所以也会,不过是在彭家寄居的时候觉着好玩儿,就很想学点儿他会的东西聊以_0_zi_0_wei罢了。
  赵世禛说的也没错,她并无名师指导,只是自己摸索,能成为行家就怪了,只是胡乱吹着玩耍,勉强成调儿而已。
  若不是今日,只怕她也早把这种“技艺”抛到脑后去了。
  赵世禛一定是歪打正着吧。
  很快,荣王殿下换了一身玄色劲装,脚踏皂色宫靴,扣着金镶玉的腰带,整个人看着飒爽英姿,令人精神一振。
  阑珊无意中瞄见他的腰……视觉上看着好像也颇细,想起先前赵世禛嘀咕她腰细,此刻她不太服气的,很有点想跟自己的比一比。
  赵世禛将出门时候回头,恰看见她垂手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呆呆地看,他的长眉一扬,突然大步流星地走了回来。
  阑珊很诧异:“殿下?”
  赵世禛捧着她的脸,毫无预兆地低头亲了下来!


第51章
  眼前的凤眸朱颜忽然放大,越发惊艳耀眼到令人无处躲藏的地步,出于一种类似自保般的本能,阑珊慌的闭上了双眼。
  因为眼睛闭着,触感就越发的清晰而鲜明。
  她感觉到灼热的唇遽然落下,就像是天降流火,比拥抱更炽热,比炉火更危险。
  那一瞬间发生的非常快,却叫她有一种会因而永远窒息的惊悸。
  她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赵世禛莞尔,在她脸上揉了揉,将她打横抱住,轻轻放在自己先前坐着的太师椅中。
  不等阑珊挣扎起身,赵世禛举手摁在太师椅的月牙扶手边沿,将她牢牢地圈在其中。
  阑珊恨不得自己晕过去,或者消失不见:“你干什么。”
  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却蓦地想起到方才给他亲过。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_0_ci_0_ji,低吟了声,举手捂住脸,无地自容。
  “现在想干什么也干不了,”赵世禛喜欢她娇憨怕羞的样子,喜欢的心痒难耐,倾身在她耳畔低低说道:“乖乖的……等着我回来。”
  带着一股并未餍足勉强隐忍的暗哑感。
  为了弥补这种意犹未尽,赵世禛重新把阑珊用力揽入怀中,深深嗅了口她后颈上淡淡的甜香,才总算将人放开。
  阑珊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只老虎嘴边的小白兔,给闻了又闻,就差一口给咬死吃掉。
  她真的要晕厥了。
  门口处,高大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赵世禛。
  两个人的情形,从头到尾他看的很清楚明白。
  但高大人脸上却丝毫惊讶之意都没有,仍是笑容淡淡如旧,他甚至没有刻意假装没看见,或者对他而言,这只是极为寻常不足为奇的一件事。
  只是在随着赵世禛出门之后,高歌才含笑轻轻提醒说:“殿下这样,会吓坏舒丞的。”
  赵世禛哼了声:“多嘴。”
  高歌便又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驿馆之中,阑珊才从太师椅中爬了出来。
  里外都静悄悄的,赵世禛应该真的走掉了。
  她慌里慌张地左顾右盼,确认房间之中除了自己并无他人,可就算如此,仍让她有一种做了坏事的心虚感。
  正要离开现场又急忙停下,阑珊抬手在脸上跟嘴上胡乱地擦了擦,似乎担心上面会留下赵世禛的痕迹给人看出来一样。
  等阑珊离开驿馆的时候,赵世禛那一行人已经消失在长街之上了。
  遥望着熙熙攘攘的街头,突然想起刚才在里间给他蓦然一吻,阑珊又慌张起来,急忙低着头沿着街边往造船局返回。
  还未进造船局大门,就有工部同僚道:“舒丞哪里去了?后面传来消息说是江大人苏醒了呢!”
  阑珊闻听,急忙拔腿往后院奔去。
  原本在江为功的房间门外是司礼监的人把守着,就算老杜也只能在门口说话。
  此刻阑珊赶去,却见房门已经给打开了,两名司礼监的守卫看见阑珊:“是舒丞吗?我们张公公有令,可以许舒丞跟杜员外郎入内探视。”
  阑珊暗中赞叹张恒的反应甚是快速,当下向着两人道了谢,便迈步入内去了。
  虽然说跟江为功只是在进京后才认识,但是自打相识以来,一块儿抱怨腹诽温益卿,一块儿历经凶险,居然培养出一种不一样的感情来,自打江为功受伤不许别人去见,对阑珊而言居然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记挂的很了。
  如今见他醒了,头上却还裹着纱布,神色懵懂,一时情难自已,急忙跑到榻前。
  此时老杜坐在床边,原来他比阑珊早一步到,先前正同江为功说话。
  江为公微胖的脸上透出一点受伤后的虚弱感,阑珊进门的时候他正在哼哼,抬头见了她眼睛才微微一亮:“小舒!”
  老杜道:“我问过大夫了,江大人已无大碍,调养两天就好了,只不过他才醒来,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呢。”
  “我的头很清楚,哪里不清楚了?”江为功迫不及待地拉住阑珊,诉苦道:“小舒,我才梦见牛头马面推我过那个什么桥,我闻着桥上飘来的味很不好,便想起咱们那早上吃的生煎馒头,我跟那两个家伙商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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