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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分卷阅读136

,容易相处,飞雪总是嗤之以鼻,可真的跟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才知道,西窗所言非虚。
  阑珊没有架子,能亲力亲为的事情,总是自己就去做了,不肯劳烦别人。得亏是飞雪有眼色,才会做些端茶送水伺候的活计,不然,只怕阑珊一句指使她的话都没有。
  又见阑珊是个极为敬业的,起初老杜不许她外出,她就在屋子里做些文书工作,从来的严谨仔细,兢兢业业。后来工地上忙,她就主动要求前去督工,每天不辞辛苦的晨起而去,晨昏方回。
  纵然再天生丽质的人,也经不起这般风吹日晒,那脸儿如何能够不黑?
  飞雪察觉之后,心里开始不安。
  她当然知道赵世禛对舒阑珊的心思,而在她看来,能吸引赵世禛的最大原因之一,恐怕就是舒阑珊的相貌。
  京城女子向来以白净为美,飞雪拿不准,假如赵世禛再次见到舒阑珊,发现她的脸儿黑了这许多后,会不会觉着是自己的失职。
  于是飞雪开始亡羊补牢的想法儿,每次阑珊去海边,都要逼她脸上围着帕子,或者亲自给她打伞。
  但阑珊总是要到处转来转去的,帕子挡着脸说话不便,头上带着伞走来走去也不便,所以一概拒绝。
  把飞雪气的半死,只好又去些胭脂铺子里买些香膏之类的试图给她擦。
  阑珊因为女扮男装,最忌讳涂脂抹粉,见飞雪弄了这些东西,简直吓得魂不附体,更是坚决不肯。
  飞雪无奈,只好跟她商议,晚间无人的时候敷脸,白天不用就是了。
  饶是如此,阑珊仍是受不了那股香味,每次早晨洗脸都要狠狠地搓上许久,生恐留下一点点香。
  飞雪本以为自己的差事是极容易的,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差事也实在是艰难的很。
  她找不到好的办法保养舒丞的脸。
  这天,飞雪好不容易打听了个偏方,叫做“玉容散”,是说要用白蔹、白芷、细辛、白蒺藜、白术、甘松、白芨、白莲心、白茯苓、白附子、薏苡仁等物磨成粉,蛋清调和涂在脸上,长久之下便又白又嫩,最为有用。
  趁着阑珊在公事房里对账,飞雪拿着那张方子,迫不及待地跑到最近的药房里催着抓药。
  负责抓药的小伙计看着那张药方,笑道:“这是可让脸变白的方子啊。哥儿要给心上人用呢,还是家里姊妹?”
  飞雪忙问:“你知道这方子?这个有用吗?”
  小伙计道:“我只听说过,没有亲身试验过,不过这上面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是有用的吧。”
  飞雪稍微安心。
  正在等着抓药,又有一人来到,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上好的合欢皮,远志肉?”
  那小伙计道:“这会儿快开春了,合欢皮虽还有些,都是陈的,未必管用。远志肉却是稀罕没有的,因为很少有人来要此物,这两个都是治疗神志恍惚,失眠多梦精神不振的,客人家里有人患这种弱症吗?我们这里有密制的宁神丸药,比那些好。”
  “混账东西,我要的是散药,谁要你的什么丸药!”那人叫嚷。
  飞雪正觉着这声音耳熟,又听颇为霸道的,回头看时,见竟是跟随温益卿身边的一名小厮。
  两人蓦地打了个照面,那小厮自然也认得飞雪,一愣之下,便摆手道:“算了,我什么也不要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小伙计莫名,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心好意的。”
  此刻一名老大夫出来说道:“你好心好意,人家未必领情,他们既然要的是散药,自然是自个儿回去配药,咱们的宁神丸虽好,未必对人家的症状,所以他们不高兴也是有的。”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飞雪才捧了一大包给磨成粉的“药”出了医馆,径直回造船局去。
  到公事房里去寻阑珊,却并不见人,是一个小吏道:“先前江所正来找舒丞,说是请他吃饭去了。”
  飞雪一听又是江为功,恨得啧了声,便打听了是去哪里。
  少不得先回房把药粉放下,又追出去找。
  不料还未到地方,就出了事。
  先前江为功叫了阑珊,去靠近城门口的铺子里吃烧海胆,他从本地一名老船工那里打听到有这种美味,就着热热的烧酒,最是对味儿。
  正好今日他的公务干的顺利,心里高兴,便拉着阑珊去尝鲜。
  那家店很是简陋,连个正经的铺子都没有,只是头顶一张棚子张着,撤去棚子就是露天的了,几张小木桌子随意摆放。
  来吃的多半都是些工地上干活的工人,有一种海胆拌面最受欢迎,宽宽的手擀面浇上些酱油汁儿,葱花,姜丝,再挖一个海胆进去,伴上一杯烧热的酒,不到半刻钟就吃光了,又饱肚子,又解馋,还能抗寒。
  江为功也依样画葫芦要了两碗,阑珊是第一次吃这种海胆,看那黑乎乎毛耸耸的,笑道:“此物我先前只听闻过,还是第一次见。”
  江为功道:“你哪里听过?我连听都是第一次。”
  阑珊笑道:“是一本书上看来的。”
  江为功听是书,就未曾追问,低头试着挖了一勺海胆吃,只觉着入口即化,鲜香蔓延,当下大喜。
  两个人吃着,江为功感慨说道:“我忽然又想起来上次咱们吃鱼片粥的事儿,你说温郎中,好好的吃顿饭又怎么了,非得闹得那样,假如当时大家融融恰恰的,这会儿有这样好吃的,哪里能忘得了他?”
  阑珊垂眸:“人家也不缺这个。何况他也未必爱吃。”
  “这倒是,”江为功点头,又扒拉了一口面,“不过你听说没有,说是温郎中身体不大好,风传像是要回京呢?”
  经过上次元宵夜的不欢而散,阑珊心里只当温益卿是“路人”了。
  此刻便淡淡道:“我倒是也听说,京城内公主一再派人来催他回去,真是鹣鲽情深,不知他坚持些什么,横竖这里没有别的棘手难办的事儿了,他也该走了。”
  江为功眨了眨眼,忽然道:“小舒,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温郎中?”
  “也谈不上不喜欢,我对这个人……无感。”
  江为功笑道:“我只是想起你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就揭他疮疤的事儿,那会儿我极佩服你了。”
  阑珊听他说起此事,低头不语。
  江为功喝了一口酒,道:“这温郎中的遭遇也是奇特,原配是咱们工部前辈_0_da_0_shi计先生的女儿,听说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那位计小姐着实薄命,竟在新婚夜葬身火海,听闻伺候温郎中大病了一场……调养了两三个月才完全转好。”
  阑珊皱眉:“是吗?”可又一想,病不病的谁知道,或许只是传言,又或者是他故意放的烟幕而已。
  江为功见她仿佛不信,便道:“我家里原先有个生药铺子,常有宫内的太医光顾,所以认得一位,据说有一段时间温郎中的情形很不好呢。后来也不知怎么又好了。”
  若真的是太医口中传出来的,倒不像是假的。
  阑珊听的有点发怔。
  江为功道:“你看他又昏厥又吐血的,是不是那会儿留下来的病根?”
  阑珊一阵心烦:“你怎么总说温郎中?你再说我都吃不下饭了。”
  江为功也自省了,笑道:“可不是吗?我常常怕见他,怎么眼前一清净,自己倒不习惯起来。我自罚一杯,对了你也尝尝,知道你不善饮,只喝一口醉不了的!”
  阑珊正有些心乱,给他撺掇,就也举杯喝了一口,辣辣的酒入喉,心窝里便升起一团暖意。
  两人吃的差不多了,正结了账要回去,却有两个路人经过,道:“那边到底怎么了,居然打起来。”
  另一个缩着头道:“其中一位像是造船局的某位大人吧?多半得罪了人。”
  阑珊跟江为功听了很是诧异,忙向他们所指的方向而去,匆匆拐过街口,果然见有一人靠在墙上,闭着双眼垂着头,竟是飞雪!
  两个人看清后大惊,急忙扑过去,一个叫“小叶子”,一个叫“飞雪”,一左一右将飞雪扶住。
  飞雪的脸上有血痕,满面粉粉白白一片狼藉,眼睛更是不知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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