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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分卷阅读200

我这是跟殿下说明厉害,让殿下知道,您如今的问题不是我,而是您的驸马。”
  华珍咬了咬唇:“这个、自然不必你多说。”
  阑珊笑道:“是,下官我也只说这一次,再不提了。但是昨儿温驸马突然不请而去了下官家里,着实把我跟家人吓了一跳,以后会不会还会发生此类事情?”
  华珍听见自己牙齿紧咬的声响:“不会!”
  “多谢公主,”阑珊倾身,又道:“如今公主跟驸马鹣鲽情深,比翼双飞,京城乃至天下人尽皆知,我自然也是希望两位长长久久,不生波澜。”
  她站起身来:“话已至此,只怕公主也没什么教诲的了吧?我也该告辞了。”
  华珍叫她来,本是要敲打她,不料阑珊竟全无眷恋温益卿的意思,态度很是爽快。
  虽然这叫华珍放心,可她的这般言行气场,却完全地把自个儿给压了下去。
  华珍有些忍不下这口气,见阑珊欲去,便笑道:“是本宫低估了你啊,舒阑珊。”
  阑珊止步。
  华珍的眼睛里似有刀锋掠出,她盯着阑珊的背影,说道:“本宫以为你还放不下驸马,现在看来的确多虑,不过……想想也是人之常情,如今有个荣王殿下眷恋着你,试问天底下哪里找比荣王更出色的男子呢,就算是驸马,也到底输他一筹,你得了五哥的欢心,自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我其实倒要恭喜你,倒也祝你跟五哥长长久久,不生波澜。”
  阑珊背对着华珍站着,片刻后才一笑躬身:“多谢殿下吉言,我便大胆笑纳了。”
  华珍一窒,没想到她竟如此油盐不进,自己这明显嘲讽的话她居然也能照单全收,真真的更是憋足了一口气。
  长长的指甲在缂丝衣摆上一握,发出细微的嗤啦声响。华珍又皱眉细细说道:“只是有一点……你到底得想想自己的身份,就算抛去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样子,恢复原本身份,你入荣王府,撑死了也只是个侍妾。何况京城内这么多名门闺秀,打破头排着队等着进荣王府伺候呢,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本宫忍不住有点儿替你的将来担忧啊。”
  阑珊沉默了片刻,终究一笑:“多谢公主替我着想,但我是个没什么志向、只看当下的人,我跟殿下,你情我愿,他喜欢一时便是一时,他不喜欢了……我抽身而退就是。我输得起!”
  阑珊说了这句,回头扫了华珍一眼,又笑道:“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公主这边又有什么大不同呢?就是不知道有朝一日驸马变了心,公主输不输得起?”
  这话像是刀子戳中心窝,华珍公主蓦地站起身来:“舒阑珊!你、你敢诅咒我跟驸马!”
  阑珊并没回头,迈步前行才将到了门口,华珍气不过,随手抄了桌上的一个茶杯丢了过去。
  茶杯落地的瞬间,却见有个人影从门边转了出来。
  阑珊猛然止步,原先泰然自若的脸色却在此刻起了变化:“你……”
  那人抬眸,黑压压幽沉沉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阑珊。


第97章
  阑珊一口气噎住。
  突然间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温益卿。
  对上他幽冷的目光,心却陡然大乱。
  温益卿什么时候到的,听见了多少,自己该如何面对。
  无数个可能匆匆跃出又一闪而过。
  身后的华珍公主显然也看见了,但她明显比阑珊更加震惊百倍:“驸马?”
  凌乱的目光从温益卿脸上掠到阑珊身上,又无措地看了看地上那个给摔的粉碎的茶盅。
  华珍的唤声提醒了阑珊。
  她终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后退一步,拱手作揖:“参见温郎中。”
  温益卿没有出声,也并无动作。
  阑珊暗中咽了口唾沫:“告辞。”她放下双手,意图迈步往外。
  就在跟温益卿擦身而过的瞬间,温郎中抬手攥住了她的腕子:“且慢。”
  他的手竟冰凉。
  阑珊被迫止步,皱眉道:“郎中还有何吩咐?”
  咫尺之间四目相对,温益卿缓声道:“你刚才说,不会去追查往日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阑珊方才应对华珍的时候,虽然有那么一瞬给琉璃花窗乱了心曲,但多数时候却镇定自若,进退有据,就算给华珍揶揄嘲弄,也能不疾不徐地还击。
  直到听见温益卿这句。
  变了脸色。
  他果然早就到了?!
  华珍也听见了,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前,却又不敢让自己显得太过慌张,好不容易在脸上堆出一点笑:“驸马……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心下恨不得把守在外面的奴才一个个都杀了,竟没有人通报,也没有人拦阻!
  她努力地笑说:“我、我因知道舒丞圣孝塔的事情做的出色,所以特意叫了她来,嘉许几句……”
  “是吗?”温益卿目光转动看向华珍:“那为什么舒丞说,不会跟公主抢,你们两个说的不是公事,倒像是私情。”
  纵然华珍狡猾多变,给温益卿如此逼问,一时竟慌了阵脚。
  温益卿又看向阑珊:“舒丞,你没有话跟我说吗?”
  他的手紧握着自己,让阑珊又想起那天在工部的情形,——那次受伤的手腕足足涂了三天的药油才总算消肿退了淤青,她毫不怀疑假如当时杨时毅出来晚一点,自己的手腕会生生地给他捏断。
  “郎中请放手。”阑珊不去看他,只垂下眼皮。
  “放手?”温益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叫我放手?”
  华珍仰头看着他,颤声道:“驸马,你就让舒丞先去吧,有什么话,咱们夫妻两个自行再说。”
  温益卿又瞥了公主一眼,非但没有放开阑珊,反而拽着她迈步往内,将到圈椅的地方才用力将她甩开。
  飞雪原本正在忖度要不要出手,见状便先去将阑珊扶住。
  “公主,我只想要问个明白,不要拦住我,”温益卿沉沉地说,却并没有回头看公主一眼。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的温郎中大为不同,原本温润的脸色上带着一点阴狠似的,他的眼珠很黑,转动很慢,又看向阑珊:“方才你说,你了解我,你凭什么这样说,嗯?”
  阑珊看了看自己又给捏的冒出一圈青紫的手腕,拉了拉袍子,稍微整理了一下。
  “我当然了解郎中,彼此工部当差难道你不了解我吗。”阑珊的脸色泛白,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这有什么可问的。”
  “不对,”温益卿盯着她,“你在撒谎。”
  飞雪见他显然不肯放行,便皱眉道:“请郎中息怒,舒丞改日再登门拜会!”
  飞雪本是要硬闯离开的意思,不料温益卿却大声道:“来人!”
  外头本就有许多公主府的侍从等,听到吵嚷纷纷冲了进来。
  温益卿瞪向飞雪,沉声道:“你敢动手吗?那就试试看!”
  阑珊也愣住了,她从不曾看过温益卿这幅模样,凛冽,伤人却又自伤的,像是……在燃烧的冰。
  连华珍一时都失去了主张,只顾呆呆地看着,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能做什么。
  飞雪微怔之下,倒也给他激出了一股气。
  她哪里怕这些奴才,动手就动手,怕他们不成。
  阑珊忙抬手制止了她:“别!”
  这会儿华珍终于反应过来:“驸马,你让她走!这件事不与她相干……我会同你解释!”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了哀求。
  抬手抓住温益卿的左臂,“温郎!”
  “说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走。”温益卿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恍若着魔。
  华珍急得要掉泪,果然啊,给舒阑珊说中了,她所要担心的,不该是她舒阑珊,而是驸马。
  现在的驸马还未曾完全失控,已经如此情形,倘若……
  华珍想象不到,假如温益卿知道了全部真相后,又会是如何。
  她仿佛提前看到了自己的绝境,心中惊悸之极,却又察觉公主府的侍卫跟奴婢们方才都给唤了进来。
  当下怒喝道:“都滚出去!”
  众人本不知道发生何事,闻言忙都逃了出去。
  温益卿却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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