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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分卷阅读597

等皆都给囚禁关押。
  赵世禛疾步入内,飞快冲到二楼。
  杨时毅跟兵部的游尚书刑部张尚书是同他一起来的,却到底慢了一步,也急忙拾级而上。
  当赵世禛走进房中,看到地上赵元吉的尸首的时候,向来冷静自持的赵世禛竟有种“这不可能”的感觉,仿佛眼前所见是个怪异的玩笑。
  他睁大双眼,盯着赵元吉:“二哥?”
  赵世禛看到赵元吉胸口殷红的血渍,血已经凝固了,颜色有些深,甚至有些发黑了。
  他也看见了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以赵世禛的经验,自然看得出那是一刀致命。
  缓步走到赵元吉身旁,他的脸色已经开始透出死者的铁青,虽然如此,赵世禛仍是缓缓半跪在地,伸手握住了赵元吉的手腕,试图找他的脉。
  可手底所碰到的肌肤已经有些冰凉了。
  赵世禛僵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候,身后楼梯响动,是杨时毅同兵部刑部两位大人赶到了。
  杨时毅率先进了房中,当看清地上赵元吉尸首的时候,素来泰然自若如他,在瞬间竟也变了脸色。
  游尚书更是惊呼了声:“真的是王爷?!”
  杨时毅喉头动了动,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倒是游尚书走到赵世禛身旁:“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如此胆大……”
  此刻顺天府,五城兵马司,大理寺跟镇抚司前来的官员们都立在门口。
  杨时毅回头。
  顺天府尹在得知消息后轿子都来不及乘,骑着马赶来的,这会儿面如土色道:“这房间原本是滇南来的一名茶客所住,只是先前突然间就退房离开,如今下落不明,至于王爷为何而来,暂时不得而知。”
  大理寺卿道:“已经派人去找寻这伙人的下落。行凶的时候,王爷的侍卫在门外,听到动静入内的时候王爷眼睛给暗害了,所以并没看到下手的是谁。”
  镇抚司那名指挥使却看向赵世禛,并没做声。
  赵世禛握住赵元吉的手腕,掌心的手腕冰凉,他紧紧握住:“说,查到了什么。”
  指挥使躬身道:“这里的客人人称九爷,是一名老茶客,之前曾跟南街的茶坊有往来,事发前曾跟王爷见过面有约,因为不曾赴约,王爷才来查看的……暂时所知道的只有这些。”
  镇抚司的消息渠道比别的衙门要隐秘详细些,所以才知道九爷跟赵元吉曾面谈过且有约之事。
  赵世禛听到这里便松开了赵元吉的手腕,沉声道:“去找那些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的心突然又凉又疼,本来他以为自己对这位二哥是没什么深厚感情的,直到现在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自己的二哥,是不折不扣的骨血同胞。
  他失去的是自己的至亲。
  将眼底的一层薄泪逼了回去,赵世禛看了一眼赵元吉的伤口,终于深深呼吸。
  他出来的着急,并没有披大氅,便只伸手将赵元吉的大氅轻轻地拉了拉,将他妥帖地裹在其中,才探手将安王打横抱起。
  当赵世禛抱着赵元吉下楼之后,却又有数名五城兵马司的巡卫飞奔而来,跪地道:“禀太子殿下,杨大人,工部的温侍郎不知何故在西坊遇袭!”
  因为满心都是赵元吉的事情,赵世禛对于这个消息并未有丝毫的动容,只仍头也不回地抱着赵元吉去了。
  杨时毅看着赵世禛的背影,喉头微动,终于止步问道:“温侍郎遇袭是何意?何人动手,侍郎如今又怎么样?”


第297章
  六皇子赵元斐因年纪渐大,皇帝先前一直在想要让他在宫外开府另住。
  是元斐自己主动说道:“父皇,五哥已经迁进宫内了,不如就让我住在五哥昔日的王邸吧?我喜欢那个地方,且又方便。”
  皇帝听了这话,改日便同赵世禛说起来,赵世禛不以为然,回道:“父皇,既然元斐喜欢,那让他去住无妨。”
  因此皇帝果然便封了元斐为“宁王”,把昔日的荣王府改做他的王府,让他出宫自住。
  从那之后,赵元斐自然是自由了很多,以前言哥儿是在宫内陪他读书,两个人的感情甚好,如今出了宫,元斐便时常叫言哥儿在自己的王府内陪着他一起住着,两个人越发的亲近了。
  因为这个,言哥儿回西坊以及温益卿那里的机会倒是很少了。
  这天赵元斐早早地派了人去工部向着温益卿报信,说是言哥儿想回去西坊,所以让温益卿休衙之后过来接他。
  温益卿答应后,果然在休衙之后便来到了王府。
  这昔日的“荣王府”对温益卿而言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有意不肯入内,只站在门口等候。
  幸而不多时,赵元斐亲自送了言哥儿出来,笑道:“温侍郎,怎么不进内坐坐?”
  温益卿行了礼,才回答道:“请殿下恕罪,下官另外还有事,改天再来给殿下请安。”
  赵元斐笑着说道:“我哪里是怪罪你不去请安,只是想你到里头坐坐罢了。你既然有事,便带了言哥儿去吧。”
  说着又对言哥儿道:“我留你住了几天,家里必然担心,你且去吧,改天再来。”
  言哥儿也拜别了宁王殿下,跟温益卿一起进了轿子里,启程往回。
  路上,温益卿问起在王府内的种种,言哥儿说道:“殿下很是好学,对我也很好,父亲不必担心。”
  温益卿见他满面高兴,想了想说道:“难得六殿下跟你投缘,倒也罢了,只不过,你且急着凡事只恪尽本分罢了,王爷对你虽好,你却也不能逾矩,不能恃宠而骄,要始终都记得自己是谁,知道吗?”
  言哥儿认真点了点头:“知道了父亲,我听您的。”
  温益卿见他这么乖巧,心里也自喜欢,便摸了摸他的头。
  言哥儿往他身边靠了靠,也觉着安宁欢喜。
  过了半晌才想起一件事,便问道:“父亲,爹爹真的去了南边了吗?”
  温益卿见他问阑珊,便道:“是谁告诉你的,宁王殿下?”
  言哥儿点头,又道:“我以为殿下是哄我,还想去见见爹爹呢,只是如今太子殿下跟爹爹都进了宫内住着,我们反而出来了,要见一面也是不便。”
  温益卿才道:“别急,她的确去了南边,不过你不必担心,同行的还有你江叔叔跟姚叔叔呢,他们都是决异司的精锐,如今又是三人同行,自然所向披靡的。”这话,却又一半是为了安抚言哥儿所说。
  果然言哥儿展颜笑道:“我知道爹爹是最能耐的,所以不会担心。”
  温益卿见他一本正经的,到底是个孩子……便也笑了笑。
  正在这时侯,外头有一名侍从在窗户上轻轻地敲了两下,道:“大人,出事了!”
  温益卿一愣:“怎么?”
  那人道:“听说安王殿下……殿下遇害了!”
  “什么?”温益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
  那人便又说了一遍,道:“听闻是在云来客栈,如今大理寺镇抚司等各部的人都纷纷赶了过去!听说也已经进宫报信了!”
  温益卿的心跳如擂鼓,王爷遇害,这消息岂是等闲?
  他想也不想竟道:“改道去云来客栈!”
  外头的人听命转道而行,言哥儿睁大双眼,呆呆地问道:“安王殿下……岂不是宝言小郡主的父亲吗?他出事了?”
  先前阑珊在府内的时候,言哥儿跟宝言见过数次,也很喜欢那个乖巧安静的小郡主。
  温益卿心乱如麻,竟顾不上理他。
  皇室之中的倾轧比比皆,骇人听闻的血案也并不罕见,但是安王?他明明已经退出了权力争斗的圈子,如今只领着一个无关紧要的慈幼局,又会打谁的眼?
  但是不管动手的是何人,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安王一死,最大的嫌疑人只怕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了!
  虽然……应该没有人敢这么说。
  温益卿心头乱成一团,但他虽然这么想,却又本能地知道,赵世禛不会做这种事。
  虽然不喜欢赵世禛,温益卿还是个极明白的人,平心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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