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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分卷阅读183

,拦他路者,几乎全部一个照面直接斩杀!没有制敌,只有杀敌,且务必赶尽杀绝。
  薛万彻见尉迟恭根本不给他任何对话的机会,只得发令下去,大旗上打着“李”的字样,御林军从另一侧杀向河边,袭击玄甲军的后背!
  李密见来了援兵,麾下不足一千士兵登时士气大振,背水一战,又拼死顶着尉迟恭的猛攻,杀将回去。
  这一下玄甲军登时腹背受敌,然而尉迟恭强悍至极,竟是弃李密于不顾,朝薛万彻的部队发动了反冲锋!汤河畔战场一片混乱,玄甲军无情地碾过薛万彻的军队,登时血肉横飞,再次后队变前队,将薛万彻与李密归到一处,朝着河里反复冲杀。
  “妈的。”秦琼难得地骂了句脏话:“尉迟太狠了,他要借刀杀人!”
  吕仲明道:“动手了,准备,配合我的法术展开攻击,务必分开他们!”
  
  吕仲明翻身下马,踏向汤河中,霎时薄暮暝暝,河水飞卷,形成一条咆哮的巨龙,掉头朝着战场中冲去!
  吕仲明左手操控水龙,右手抖出法宝万鬼旗,刹那间阴风大作,黑雾翻涌,将秦琼的军队裹在黑雾中,冲进了战阵。
  “抓了李密就走!”
  秦琼身上的龙鳞隐隐发出光芒,传来吕仲明的声音。
  尉迟恭登时大惊,然而玄甲军见此异变,有人瞬间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熊耳山下乃是昔年黄帝与蚩尤逐鹿之战的战场,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
  “阴兵借路!”有人大喊道。
  “不要慌张!”尉迟恭怒吼道:“暂且退后!”
  双方被那黑雾一冲,都不敢再动手,于混乱中撤出战场,黑雾中的军队碾过了战场,所有人都是一个照面,便被击退,不少士兵落水,吕仲明裹在水流中,掠向战场,左手提着李密衣领,右手在李密头顶一按,翻手亮出庄子给他的竹签,扔在地上。
  
  紧接着,黑雾离开熊耳山,满地狼藉,尉迟恭驻军河畔,不住喘气。
  薛万彻也被骇得不轻,慌忙示意手下部队暂时撤离,双方静了片刻,匆匆来又匆匆去的军队已经消失了。
  
  薛万彻的军队一撤再撤,退回兵道上,李密的军队已几近全军覆没,再打下去也没用,自己人反而险些全交代在玄甲军的反扑里,薛万彻远远冷笑道:“尉迟将军,回去以后责任在谁的身上,想必你是清楚的。”
  尉迟恭没有回答,怒道:“打扫战场!这就把李密的头提回去!犯上作乱,且看陛下会如何判!”
  
  清晨时,士兵们在汤河畔发现了李密的尸体,一代名将,半个身子浸在水中,脸上伤痕累累,已近面目全非。
  三天后的长安,朝廷上爆发了一场几乎要翻天的争吵,李建成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冷冷道:“尉迟将军!是谁许你先斩后奏!”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尉迟恭一身血气,盔甲上还散发着难闻的尸体气味,答道:“李密途经熊耳山时拒不从命,不愿领诏回长安,末将是以就地格杀。”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李密谋反?!”李元吉也怒道:“父皇的命令只是调回邢国公,根据薛万彻禀报,当时太子手谕已在路上,尉迟将军,为何指挥你的军队,朝自己人发动攻击?!”
  李渊眯着眼,打量尉迟恭,殿内所有人都在质问尉迟恭,但实际上,所有人心中都知道,下命令的实际上是李世民。魏征又道:“陛下只是下旨抓回,秦王下令,也是带回邢国公,未有就地格杀之命,尉迟将军,此举是触犯本朝律法的。”
  明枪暗箭,一时间全冲着尉迟恭去了。
  “国师求见!”卫兵道。
  所有人脸色又变了,知道吕仲明一来,这下谁也治不了尉迟恭的罪,尉迟恭却微微皱眉,单膝跪地,一声不吭。
  吕仲明走进殿内,朝李渊点了点头,又扫视众人,最后目光驻留在李世民脸上,李世民微一颔首,出列道:“父皇,尉迟将军乃是奉命行事,是孩儿发出的天策府敕令,让尉迟将军带回邢国公李密,若有不从,就地格杀。”
  李渊冷冷道:“为何杀李密?”
  
  “李密谋反。”房玄龄轻描淡写开口道:“陛下,此人不得不杀,否则只怕后患无穷。昔年翟让之变,正是明鉴。”
  “要杀也得遵从陛下命令。”魏征冷冷道:“何时到你们天策府来决定了?”
  房玄龄与魏征针锋相对道:“紧急时机,天策府可权宜行事。杀李密,是为了朝中稳定,否则易多生事端。”
  最后这句话,险些令吕仲明站不稳了,然而只有李渊警觉地察觉了,眯起眼,望向李世民,李世民却始终低下眼看着地面。
  “尉迟恭,你擅杀朝廷大臣。”李渊冷冷道:“移交大理寺彻查,命斩监侯。”
  吕仲明道:“陛下。”
  李渊深吸一口气,吕仲明知道这个时候,李渊必须有所表示,否则将领说杀就杀,太也嚣张。杀李密,是李渊迟早要做的事,但李世民与李建成,以及李渊的政令相冲突,已经令他有所警觉。
  所有人都看着吕仲明,看他如何舌灿莲花,再颠倒黑白一番,孰料吕仲明却微微一笑,说:“陛下请息怒。”说毕拢着袖,不再吭声。
  李渊起身走了,余人纷纷出外,李建成下台阶时绊了一跤,吕仲明忙扯着李建成的袖子,色变道:“太子当心!”
  李建成的袖子嗤啦一声,被撕下半截,勉强稳住了身形,朝吕仲明点点头,什么没说,与魏征走了。吕仲明拿着半截袖子,扔也不是,留也不是,简直是哭笑不得。
  “断袖!”罗士信点头道。
  吕仲明哈哈笑,把袖子罩在罗士信脸上,罗士信又按着吕仲明要揍他,李世民简直拿他们没办法,说:“国师,你还笑得出来。”
  尉迟恭已经被押走了,吕仲明摆手道:“不碍事,你爹马上就要来找你说话了,有的是机会给他求情。”
  说毕吕仲明抬眼看了眼房玄龄,房玄龄的脸色有点发白。
  李世民道:“最迟三天之内,我会去朝父皇求情,仲明你……”
  吕仲明长出了口气,眉目间颇有点焦虑,他侧头看着房玄龄,问:“方才殿上最后那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登时李世民与房玄龄都不吭声了,房玄龄沉默片刻,吕仲明丝毫不客气,揪着房玄龄的胸口,几乎要顶到他的脸上,冷冷道:“别以为我没听懂,陛下都听懂了的,我怎么会听不懂?”
  众武将一见吕仲明发火,忙上前来劝,其中关窍,只有吕仲明与房玄龄这两名当事人才知道,自李密来了长安以后,几乎无人与其交际,见了面也是打个呵呵,
  房玄龄道:“国师,你没见太子与李密交往甚频?”
  吕仲明想起李世民第一次来找他的请求,以及后面一连串的事,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李世民必然是一早就收到风声,太子与李密在商谈某些事。而拜托吕仲明的,也是直接把李密给放逐走。
  这一点他不怪李世民,毕竟如果李密长期在李建成身边挑拨离间,合谋对付李世民的话,必定会置他于极凶险的境地。但房玄龄如果直指太子与李密合谋造反,却是对李建成不公平。
  “陛下如果问我。”吕仲明沉声道:“我会据实回答。”
  “什么?”罗士信还没明白过来,问道:“你们到底在打什么机锋。”
  吕仲明看了房玄龄一眼,房玄龄道:“自然不敢让国师捏造事实,但尉迟将军想必要在大理寺关上一阵子,如果不受点皮肉苦,只怕不能平息东宫怨懑。”
  
  “知道了,我去给敬德准备换洗衣服,先走了。”
  说毕吕仲明朝众人微一点头,转身离开。
  
  当天午后,尉迟恭被押进了大牢里,脱得只剩条衬裤,几近全身_0_chi_0_luo,被绑在牢狱里的木柱上。
  狱卒显然是得了李世民吩咐,提着鞭子,要抽尉迟恭一顿,多少给他犯的事作个交代,然而半天却瑟瑟缩缩,闭着眼睛,抽不下去。
  吕仲明进了大理寺,本想嘲笑尉迟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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