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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和顾太太(h)-分卷阅读27


顾芒和顾正则谁也没看谁,大概真的有仇。顾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围,一边想一边喝水。一片药刚咽下去,她突然听到顾芒说:“姐夫,我姐哑巴了?”

……姐夫?

谁是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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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蔻崩溃进度59%

本人榨干程度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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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还能复婚呢

顾芒和顾正则谁也没看谁,大概真的有仇。顾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围,一边想一边喝水。一片药刚咽下去,她突然听到顾芒说:“姐夫,我姐哑巴了?”

……姐夫?

谁是他姐夫!

顾蔻一口水喷了出去,顾正则眼疾手快,拿起毛巾往她脸上一堵,险险挽救了一桌子菜。

顾芒像个狗腿子,竟然一脸崇敬地赞美顾正则,“姐夫,动作可真快啊!”

顾正则说:“没办法。”

意思是顾蔻太邋遢,他被迫练就神功。顾芒竟然深以为然,“我姐也就做饭还行。”

顾正则带笑看了她一眼,说:“那很了不起。”

顾芒说:“唉,可是那有什么用啊,只会做病号餐。”

这饭没法吃了。

他们不说,顾蔻大概也猜出了八成,但是嗓子疼,她不想说话,自己去厨房煮粥。

淘好米下了锅,她就懒得再动,靠在流理台上发呆,过了一会,白米的香味浸了出来。

顾正则在她后面说:“锅开了。”

他靠在门框上,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厨房的门被他靠着,个子太高,显得她的公寓像个小人国。

锅里的粥米已经随着沸水翻腾起来,顾蔻把火关小,哑哑地说:“他前几天很生气。”

顾正则“哦”了一声,“看出来了。”

那男孩子的外套里是病号服,坐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跟顾蔻长相肖似,能看得出血缘联结,连一脸的别扭委屈都如出一辙,顾正则一眼就认出来了,猜他大概是联系不到顾蔻,只好在家门口等。

他当下也没什么好气,正好背着顾蔻腾不出手,摸出钥匙丢给他,“开门。”

顾芒像小狼崽动了怒似的,瞪着他,眼睛发红。还是看到他背上的顾蔻露在大衣和裙摆外面的小腿光裸着,人在病中难受得睫毛湿漉漉,他才站起身来,默不作声地开了门。

顾正则径直进门找到卧室,放下顾蔻,把输液瓶挂高,哄顾蔻吃了药,开空调,找被子找睡衣……一串事情做完一多半,才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人。

顾芒问:“我姐怎么了?”

顾正则说:“发烧脱水。你先出去。”

他穿着黑衬衣,袖扣还是白金底托镶钻的,烨烨生辉地捏着顾蔻幼稚至极的睡衣,格纹上印着小熊,整个人透着诡异的不协调。

顾芒继续沉默地跟他僵持了一会,还是出去了。

等顾正则忙完,已经快要三点,顾芒还没有睡,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看门的小狗似的,无比戒备家里这个不请自来的大贼。

顾正则自顾自拎着加湿器到客厅灌水,顾芒终于开口说:“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顾正则不以为然,“离婚还能复婚呢。”

好像分手是一件小事似的。顾芒火了,“你说复婚就复婚?”

顾正则很不耐烦,“你说离婚就离婚?小声点。”

他说完就去开加湿器了,卧室门没关,顾芒看见他把加湿器放在床头,躬身试顾蔻额头上的温度。

顾蔻睡得不稳,半睁开眼,看见是他,就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很小声地说着什么。顾正则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弯着腰,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也轻声说话。

顾蔻这个大骗子,搞得顾芒感觉自己才是外人。

顾正则没给他伤春悲秋的机会,竟然管得宽到赶他去睡觉,“明天你回医院。”

顾芒气坏了,“要你管我!我不回!”

顾正则认真考虑了几秒,“可以。等她醒了再回,你还没跟她道歉。”

顾芒努力压着自己吼叫的分贝,“我道歉?!为什么!?”

顾正则轻飘飘地说:“要不是你,她会穿着湿衣服出去吹冷风?”

其实谁知道顾蔻为什么穿着湿衣服出去吹冷风,八成跟顾正则脱不了干系,但顾正则一听她生病的原委就来气,看谁都想骂,现在逮到了顾芒这个替罪羊,没有不狠狠撒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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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顾芒竟然很吃这一套爱的教育,乖乖回去睡觉了,不过还是定了七八个闹钟,每隔一个钟头起来检查一次,生怕顾正则趁着月黑风高辣手摧花。

检查结果不尽如人意,因为顾正则在她床边拉了个单人沙发,坦坦荡荡的,隔一段时间测一次体温,等输液输完了,还小心地替她压着针孔上的海绵,完全是个五好男友。

顾芒就像个退休拳击手,一拳一拳充满技巧与感情,却只能砸棉花,他的心情非常低落。

早上顾正则叫人送了早餐过来,顾芒有心磕碜他,说:“我姐不让我吃外卖。”

顾正则像是听不懂话里的深层内涵,疑惑地看了一眼广式茶楼老火粥的外卖盒子,“你姐说让你喝粥。”

顾蔻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顾芒确实老老实实开始吃饭了,吃完饭还得写作业。

他成绩不错,但也顶不住出题老师偶尔变态,这套卷子就难得令人发指。顾正则去门外抽烟,回来的时候路过他身后,顺手指了一下,“换条辅助线。”

他说得对,顾芒不想蛮不讲理,忍辱负重地从了。

做完数学换成物理,最后一题又再度卡壳,思路和步骤都对,但最后算出来的数字除不尽,一看就不是正确答案。顾正则又路过,说:“开头电压算错了。”

再换成英语,这次顾正则没路过,是顾芒主动问:“那个,我的英语作文……”

顾正则用法文跟电话会议的协同方说:“稍等。”然后拨冗过来帮他换了几个词,调了结构,作文焕然一新。

作为一个智性恋,顾芒彻底五体投地了。顾正则叫他换衣服,他就换衣服,顾正则叫他出门,他就跟顾正则出门买菜。顾正则选好菜,跟老板讲好了价,把钱包递给他,他就乖乖数钱。

总之还是熟悉的路数——顾正则要算计什么人,那个人直接躺平就行,不必挣扎。

顾蔻听到最后,都没感觉了,耳边只剩下两句话:

“你说复婚就复婚?”

“你说离婚就离婚?”

他们是脑子里有泡吗?

顾蔻默默找出勺子盛粥,手背上的淤青针孔很扎眼,顾正则接过勺子,她就让给他,小心翼翼地说:“顾先生,为什么要他叫你姐夫?”

他头都没抬,“他自己叫的。”

小孩子被他一哄,不神魂颠倒才有鬼。但顾蔻不是这个意思,她想问的是顾正则为什么要把顾芒拉进来。顾正则当然明白,但是把她当小孩糊弄。

什么都没有确定,什么都没有说清,自己说过的那句“分手”横在胸口,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顾蔻觉得昨晚的自己也脑子有泡,干嘛闹着要回家?

现在顾正则来了,因为她撒娇黏人,他更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反而骑虎难下。

顾蔻拿小勺子尝粥,心不在焉,理所应当地被烫了一口,“嘶”的一声。

这点事都做不好,尤其又在顾正则面前,她有点气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顾正则没有嫌她手笨,反而攥着她的手腕把勺子放下,没头没尾地吻下来。

软软的嘴唇被烫得发热,男人的舌尖粗暴地舔上去,蛰得酸痒,她挣扎了一下,“疼……”

顾正则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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