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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分卷阅读159

嫂身子骨弱,没料到得了这种病,低声问;“表哥一定很难过。”
  “你表哥这半年来请医问药,甚是操劳,人都见瘦了,这不打听有个药方,你表哥出门□□药方去了。”
  魏昭只能劝慰几句,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众人来到上房,魏昭对着严氏屈膝一福,“舅母,外甥女少陪,先换下这身衣裳。”
  “快去吧!换了衣裳咱娘儿们好说话。”
  萱草提着个包袱,魏昭去里间屋把男装脱掉,走出来时,已换成女装。
  严夫人拉了魏昭坐在身旁榻上,方才话到嘴边,打个岔过去了,遂试探着问;“你刚来?”
  魏昭当即明白舅母的意思,“她来了。”
  严夫人对严漪跟严澜说;“你们先出去,我跟你表妹说点事。”
  严澜朝魏昭口型说;“我们等你。”
  两姊妹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严夫人和魏昭,严夫人拍了拍魏昭的手,“孩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谅她吗?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她一直都牵挂你,想你,又不敢看你,这些年,她除了你外祖母病逝时回来一趟,这是第二次回来。”
  魏昭低头,淡漠地语气说:“她有什么可怜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现在觉得对我愧疚,当年她离开魏家时,我才一岁,她考虑过我吗?”
  严夫人佩服这个小姑子的气魄和勇气,对她的做法却不能苟同,“对你,她是有亏欠,昭儿,她生下你之后,夫妻关系形同陌路,你能理解她当年做出的选择吗?”
  魏昭断然道:“不能理解,她要走,为何不等我大一点再走,她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为她所谓的情、爱痛苦,她忘了她还是个母亲,她还有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
  严夫人长叹一声,“她没不管你,她也为你做了很多。”
  魏昭抬起头,眸光透着冷意,“她给我一笔银子,为我治好病,安排我师傅教我琴棋书画,那都是我五岁之后的事,她那时有了好归宿,释怀后,养尊处优之余方想起我,我病重之时她在哪里?我如果挺不过来,她也只能为我掉几滴眼泪。”
  府里人曾背后议论,她生母在夫妻反目后,生下她,之后就把她扔给奶娘,一眼都不愿意看她,因为她是那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多冷硬的心肠,连自己的孩子都嫌弃,这样的女人配做母亲吗?
  半晌,严夫人轻声说:“她那时年轻,知道做错了,你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吗?”
  “这没什么好说的,错了就要承担后果,这也是她的选择。”
  严夫人心道,这母女俩有无与伦比的美貌,又有极其相近的性格。
  魏昭不想再提生母,对严夫人说;“舅母,我去看看表嫂。”
  严夫人朝外喊,“来人。”
  一个丫鬟进来,“夫人唤人?”
  “你带表姑奶奶去大少爷屋里,看大少奶奶。”
  魏昭从上房出来,随着丫鬟去表哥严厚的房中。
  两人沿着回廊,穿过两道门,沿着夹道朝西侧院落走,魏昭问这丫鬟,“大少奶奶病了多久了?”
  “病了小半年了,开春后病情加重了,我们夫人发愁,请了不少大夫,药方子用了不少,大夫说回天无力,挨日子。”
  两人边说着,已走到表哥的房门口,一股难闻的药味从屋里飘出来,丫鬟好心小声提醒说;“表姑奶奶进屋别靠近大少奶奶,过了病气。”
  两人走进堂屋,一个丫鬟端着药碗从西屋出来,看见魏昭,蹲身道;“表姑奶奶,大少奶奶刚喝了药,睡了。”
  “我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一眼。”
  上房的大丫鬟挑起西屋门帘,魏昭走进去,屋里窗户门关着,弥漫着一股极浓的苦药味,床帐撂下,魏昭隐约看见表嫂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睡着了。
  魏昭悄悄退出屋子。
  去年来时,表嫂还没有病,一年就病成这样,真是世事无常。
  魏昭回上房,走到上房门口,听见舅母屋里说话声,舅父回来了。
  门口丫鬟朝里回禀,“表姑奶奶回来了。”
  里面严符的小妾打起帘子,魏昭走进屋,敛身行礼。
  严符和蔼地说;“昭儿,我不做寿,你不必年年过来,现在外甥女婿正跟朝廷开战,你还是呆在侯府安全。”
  严夫人笑说;“你没看到昭儿来时的打扮,任你是她亲舅父也认不出来。”
  舅父不知道她离开侯府住在寒城,她也只字未提,以免舅父对徐曜产生误解。
  徐曜发兵,舅父的严家军出精兵三万,助徐曜,舅父忠于朝廷,由于自己嫁给徐曜,两家姻亲关系,舅父跟徐曜绑在一起,迫不得已反叛朝廷。
  尽管避免了燕军跟严家军兵戎相见,对舅父这样忠臣来讲,这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魏昭敬重舅父,她才在这种形势下,来给舅父贺寿。
  严漪和严澜过来,严夫人说;“昭儿,你今晚住原来的屋子?”
  严澜说;“表妹同我住。”
  “你表妹一路劳乏,你带她去歇息,一会就吃晚膳了。”严夫人体恤地说。
  表姊妹三人一起去严澜屋里。
  一路走,严澜嘴快,憋不住话,“表妹,通报你个好消息,我姐夫殿试进二甲,赐赐武进士出身。”
  严漪嗔怪妹妹,“他还不是你姐夫,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不怕人笑话。”
  严澜笑着说;“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我姐婚期定了,今年十月成亲。”
  魏昭郑重其事地拱手,“恭喜,表姐心想事成。”
  “我姐夫进京参加会试前来我们家跟我姐告别。”严澜压低嗓音,粗声粗气地说:“漪儿,等我功成名就,就来府上提亲。”
  严漪快走几步,佯作生气,“不理你们俩了。”
  魏昭只知道严漪喜欢一个叫程冉的男子,没见过本人。
  三人到严澜屋里,待了一会,上房一个丫鬟走来:“夫人问表姑奶奶去夫人屋里吃晚饭,还是在二姑娘屋里吃。”
  “你回夫人,表妹在我屋里吃,不闹母亲了。”严澜抢着说。
  严澜吩咐丫鬟放上炕桌,饭菜端到炕桌上,三姊妹围一张桌子吃饭,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严漪先吃完,放下碗筷,一个小丫鬟端着漱口茶水,严漪看屋里,“瑶琴去哪里了?这半日没看见人影,越来越拿乔,主子跟前也不侍候了?”
  萱草上前,伏在严漪耳边小声说:“大姑娘,奴婢没猜错的话,瑶琴姑娘一定跟常安在一起。”
  魏昭耳朵灵,听见,便戏虐地朝严漪说;“常安喜欢你的大丫鬟瑶琴,我拿别的丫鬟换瑶琴如何?”
  严漪故意说:“把你萱草丫头留下,瑶琴你带走。”
  萱草吓得急忙摇手,“夫人,奴婢不能留下。”
  魏昭忍俊不住,抿嘴笑了,“表姑娘逗你,看把你吓得。”跟严漪说;“萱草五月份就要嫁人了。”
  严澜拍拍萱草的肩,笑着说;“你这小丫头都要嫁人了。”
  “是呀,萱草都要嫁人了,我的二表姐夫现在何处?”魏昭故意气严澜。
  严澜扑过来,作势打魏昭,魏昭灵巧地跳下抗,严澜追打她,严漪隔开二人,笑着说:“昭表妹,你都成亲了,还一点不庄重,看来表妹夫太宠你了。”
  魏昭告饶,“不闹了,我要沐浴,两日没沐浴我身上不舒服。”
  耳房里雾气缭绕,屏风后魏昭脱掉外衣,搭在椅子上,动手解中衣,突然,传来极轻微的响动,魏昭回头,声音从身后发出的,窗扇摇晃了一下,飞入一物,落在她脚边地上,魏昭抓过衣裳,掩住身子,走到窗前,窗外没看见人影,魏昭走过去蹲下身子拾起一个纸团,打开一看,纸上写着:速离开此地。


第77章
  魏昭仔细看这张纸条, 在不起眼的右下角, 有一个陈风堂的标记,是陈风堂的人送的信,显然, 她到西泽州消息走漏了, 西泽州不比北安州, 北安州是徐曜的老家, 是徐家几代经营的地方,西泽州有半数是胡人, 胡人一直觊觎中原, 趁着中原大乱,很可能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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