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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分卷阅读227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赵言玉当即答复,“赵大人,如今朝中奸臣当道,祸乱朝纲,我冯匡清君侧,皇帝如果能杀了高国舅,我冯匡无条件退兵。”
  “这个……”真给赵言玉难住了,这个条件明显没有诚意,皇帝怎么可能杀掉高国舅,有太后在,高国舅是皇帝的亲舅父。
  赵言玉回去跟皇帝一说,皇帝萧泓泄了气,别的条件好说,唯独杀了高国舅万万不可,太后哪里绝不会答应。
  和谈这条路堵死了。
  高太后咳声叹气,“京城守不住只好开城受降,哀家到底下,没脸见列祖列宗,祖宗拼死打下的江山,毁在哀家手里。”
  萧重心说,亡国之君哪有一个好下场的,开城受降,受屈辱,苟延残喘。
  冯匡知道夜长梦多,加紧猛攻京城,京城仗着城高墙厚,易守难攻。
  朝堂上,文武百官这回不争竞了,都蔫头耷拉脑两班站立,像锯了嘴的葫芦,都不吱声。
  萧弘坐在上面,目光朝下扫视,“哪位爱卿有什么好主意?”
  皇帝看向那个大臣,那个臣子把头一缩,不敢看皇帝。
  冯匡打到家门口,朝廷已经无力应战,只能死守京城,没有援军,孤城难守住,天子已经发下数道诏书,无人前来救驾。
  皇帝冷眼看着众臣,他当初要跑时,都站出来慷慨激昂拦阻他,现在都没主意,谁都不说话,萧弘把目光最后落到欧阳锦身上,“欧阳爱卿可有什么好主意?”
  皇帝指名道姓,欧阳锦出列,“皇上,各地手握兵权的将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拒不奉诏,现在冯匡步步紧逼,皇上退出京城也是不可能了,臣倒是有个主意,皇上亲笔修书一封给西南信王,信王是皇室中人,不能见死不救,臣相信信王深明大义,不能至江山社稷于不顾。”
  欧阳锦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出班,“皇上不可,皇上莫要前门赶狼,后门进虎,欧阳大人这是引狼入室啊!”
  皇帝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耿直的两朝老臣元景。
  皇帝萧泓被逼上绝路,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萧泓一直对这个叔父戒备,信王封地派出不是探子,如果信王有风吹草动,萧泓不顾念叔侄之情,痛下杀手,信王似乎性情淡漠,不理朝中之事,不跟朝中群臣交好,呆在封地,安分消停。
  萧泓几次产生过把这个叔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江山没坐稳,内乱不断,他暂时没动信王,这时候倒庆幸留下信王,好歹也是血缘至亲,当下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叙叔侄之情,请求信王发兵救黎民于水火,解朝廷之危难。
  萧泓这回没以天子的身份下旨,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朝廷信使把皇帝的亲笔信送到信王府,亲手交给萧重,萧重草草看了一遍,对身旁的太监长公公说:“我们离开皇宫多少年了?”
  长公公道:“王爷,离开皇宫有二十年了。”
  半晌,萧重望着京城方向,“是该回去看看了。”
  偏殿已经摆上晚膳,萧重人影不见,长公公走来,“回禀王妃,王爷在前殿召集众将领议事。”
  魏昭敏锐地感觉到局势要有变化,“长公公,王爷要离开封地?带兵进京?”
  “王妃,王爷正商量这件事,皇上请王爷进京平叛。”
  长公公心说,王妃心思通透,什么都瞒不过王妃。
  接下来五六日,萧重没回后宅,魏昭知道萧重调兵遣将,准备率西南军队解京城之困,信王一有动作,就不再置身事外,卷入夺嫡之争,西南就已经不是一方净土。
  萧重回后宅几次也是来去匆匆,跟魏昭没功夫细说。
  魏昭每晚看书到三更天才歇息,不知为何她隐隐地担心,天下大乱,萧重偏于一隅,不问世事,突然发兵,魏昭感觉到萧重出手,现在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王府谯楼已经鼓打三更,魏昭揉了揉眼睛,听见殿外脚步声,这段日子她已经熟悉萧重的脚步声,放下书。
  萧重走进寝宫,朝亮着灯的西殿看了一眼,走了过去,两人名份是夫妻,分开住,一个住东寝殿,一个住西寝殿,早膳和晚膳一起吃,以免王府的人怀疑。
  珠帘晃动,魏昭从里面走出来,萧重明知故问;“你还没睡?”
  “我睡不着。”
  两人进屋,萧重坐下,魏昭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捧给萧重,“王爷什么时候走?”
  “后日走,不能拖延太久,京城告急。”
  灯下,萧重看见魏昭蹙眉,似乎很担心的样子,“我走后,王府就拜托你了。”
  萧重突然握住魏昭的手,他的掌心宽大厚实温热,魏昭从他眼睛里看出某种与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萧重要上战场,世事难料,魏昭没有抽出手。
  “刀剑无眼,王爷小心。”
  婚后,萧重信守承诺,对她一直都很尊重,呵护,尽管没有男女之情,魏昭心里对他存着感激之情。
  也许要分开,也许是这样寂静的夜晚,人容易生出脆弱,萧重眼底暗流涌动,抓住她的手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如果这样离开你,我很不甘心。”
  魏昭不知怎么,心里一酸。
  长公公看着西寝殿的灯熄灭了,把殿上的灯盏一一熄了,只留下殿上一盏宫灯,整个寝殿暗下来。
  清晨朦胧的光线透过纱帐孔,斑驳落在魏昭脸上,魏昭用手遮了一下眼睛,随即披衣起来。
  寝殿没有一点动静,她走出去,没看见玉花,听见殿上有说话声,好像是萧重跟人说话。
  她走过去,听见萧节的声音,“父王,儿子同您一块进京。”
  萧节不似平常懒散。
  萧重的声音,“我走了,府里剩下女眷,你还是留下照应。”
  “父王,母妃的本事在儿子之上,王府有母妃坐镇,难道父王还不放心吗?
  萧节口中的母妃,当然指的是魏昭。
  谈话中断,停了一会,听见萧重说;“也好,你跟我去历练历练,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时,跟你皇祖父出征打仗,只有经过战场磨砺,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男人。”


第122章
  东院里,曹凤琴不满, 跟儿子萧节发牢骚, “对敌打仗时,你父王想起还有你这个儿子, 你是我生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万一有什么闪失,我还活不活了, 他考虑过我吗?我不同意你去,我去找你父王。”
  曹凤琴自从嫁入王府, 在萧重面前殷勤小意,讨好萧重, 现在看开了, 她再怎么做,也打动不了萧重那颗冷硬的心,她年老朱黄, 就萧节这一个指望, 她不能让儿子去京城皇家危险之地, 她当年从那里出来的,难道还不知道天家没有亲情, 嗜血杀戮,父子反目, 兄弟相残。
  说罢, 她要往外走, 身后萧节漫不经心的声音,“母亲,是儿子跟父王说要跟着去的?”
  曹凤琴走回来,急赤白脸责备道:“节儿,你疯了吗?你跟你父王出生入死,有何好处?赢了,你父王登上九五之尊,也是便宜了正殿哪位,战场上真刀真枪,不是闹着玩的,冯匡老奸巨猾,豫州军如狼似虎,你要我整日提心吊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曹侧妃说了一席话,萧节不以为然的表情,“母亲,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自古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管父王待我如何,我都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话你应当在你父王面前说去,他萧重对我母子无情无义,你倒是一点不记恨。
  曹凤琴知道拦不住,萧重面前,没有她说话的资格,儿子大了也不听她的,无奈,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丫鬟给小王爷准备出远门带的衣裳鞋袜。
  西南大军束兵秣马,粮草齐备,明日早出征。
  信王府一间殿里,宫灯灯罩里烛火跳动着,暗影里有两个人,萧节手执着琉璃杯,透明的琉璃里浓稠深红的酒水,像人的血,他手指上祖母绿扳指闪着幽光,一反往日的懒散腔调,阴冷的声音,像来自地底深处,“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西南军队里安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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