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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四当官-分卷阅读91

说的?”
 何恒深以为然,附和道:“二爷所言极是,正所谓兼听则明,韩老弟,你有没有啥想说的?”
 韩秀峰拱手道:“二爷,何老爷,我倒是想说,可您二位没回来前我是百口难辩,压根儿没机会开口。”
 “现在你可以说了。”费二爷站在众人中间,回头问:“行之,我晓得你在气头上,但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总不能光听令弟的一面之词,不让志行开口吧。”
 韩四拦住不让搜,任禾很直接地认为韩四做贼心虚,抱着双臂道:“二爷,我可没有不让他开口,不过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啥。”
 “好,志行,你说。”
 “且慢!”
 “行之,你还想说啥?”费二爷回头问。
 任禾放下胳膊,指着韩秀峰冷冷地说:“二爷,君杰兄,我任行之寒窗苦读十余载,满腔抱负还未施展,就险些死在这胥吏手里。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可以狡辩,但我一样要搜。只要搜出砒霜就说明他包藏祸心,想害我性命,而这事只能去衙门公断!”
 正说着,杜三也回来了。
 不等杜三开口问,韩秀峰就不卑不亢地说:“任老爷,不让令弟搜不是我韩四做贼心虚,而是担心你们兄弟包藏祸心,栽赃嫁祸。”
 “我怎会栽赃嫁祸于你?”
 “怎么就不可能,在来京路上我就险些被铜天王栽赃陷害,不信你可以问问杜千总。”
 “二弟,这是咋了?”杜三挤到韩秀峰身边问。
 不等韩秀峰开口,任二又信誓旦旦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杜三觉得很不可思议,禁不住笑道:“任老爷,我二弟说得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不让你们搜,而是鬼晓得你们两兄弟有没有包藏祸心!”
 “这么说不许我们搜了?”任禾不想耽误工夫,摆出一副不让搜就去告官的架势。
 韩秀峰很想借此机会报一箭之仇,但又不想把事闹大,因为闹大对谁也没好处,抬头道:“谁说不让你们搜了,只是搜之前得把话说明白,把话说明白之后得先搜搜你们的身,万一你们身上藏着砒霜,故意从哪个角落里找出来,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任行之还能怕你搜?”
 “行,我们先把话说明白再搜。”韩秀峰清清嗓子,转身问:“任二,你龟儿子刚才说啥我跟你哥有夺妻之恨,先把这事说明白,是我韩四夺了你哥的妻,还是你哥夺了我韩四的妻?”
 “你……你……”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任怨一时间竟语结了。
 韩秀峰冷哼了一身,转身道:“诸位,任二说不出口,想必任老爷也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一样羞于提及,但事到如今顾不上那么多了,不妨说出来请诸位评评理。别看任老爷现而今八面威风,其实几年前只是个穷秀才,家岳见他可怜……”
 韩秀峰把任禾与段家的恩怨一五一十慢慢道来,众人看任禾的目光全变了,心想他不光是个势利眼还是个好色之徒!
 韩秀峰趁热打铁地说:“任老爷无情无义再先,在我大婚之日登门羞辱,且污我内人名节在后,巴县老家的街坊邻居尽人皆知。诸位若不信,大可修书去问顾老爷,看顾老爷咋说。”
 “行之,可有此事?”费二爷紧盯着任禾问。
 “二爷,这是误会,纯属误会,他大婚当日我是去过,不过是去送贺礼的,是想讨一杯喜酒吃,结果被那些唯恐天下的好事之徒以讹传讹,传成了我登门羞辱他。”
 “到底是不是以讹传讹,你任老爷心里清楚。”事关琴儿名节,韩秀峰不想多说,转身道:“既然任二一口咬定我买了砒霜,我要毒害任老爷,那就让任二进去搜。不过进去搜之前,得劳烦我大哥先帮我搜搜任二的身。”
 “搜就搜,我不像你,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任怨抬起双臂,坦坦荡荡。
 “好,我来搜,诸位瞧好了!”杜三不认为韩四会下毒害人,当着众人面仔仔细细搜起任二的身,搜完之后起身道:“好了,你进去搜吧,看你龟儿子能搜出个啥!”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是砒霜!
 任二说搜就搜,先从韩秀峰等人之前住的东屋搜起,翻了半天没搜到砒霜又去搜厨房,搜完厨房又去搜堂屋和东厢房,结果真被他搜出一个装满白色晶状粉末的小陶罐。
 “大哥,搜到了!二爷,何老爷,您二位瞧瞧,铁证如山!”
 “志行……”费二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紧盯韩秀峰。
 韩秀峰却像没事人一般笑问道:“搜到了?”
 “搜到了,韩四,我倒要看看你龟儿子咋狡辩,”任二捧着陶罐让任禾先看,任禾看完又捧去给费二爷、钱俊臣、何举人、刘举人看,像天桥卖艺似的转了一圈,回到韩秀峰面前:“韩四,瞪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是啥?还说没包藏祸心,还说没砒霜,现在铁证如山,我看你也别狡辩了,要么当着我们面吃一口,要么跟我们一道去衙门见官!”
 韩秀峰禁不住笑道:“明明晓得这是砒霜还让我吃一口,任二,你龟儿子的心肠好歹毒。”
 任二咬牙切齿地说:“你龟儿子能做初一,我咋就不能做十五,谁让你包藏祸心想害我哥的!”
 任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逼视着韩秀峰问:“韩四,别故作轻松了。事到如今,你有啥好说的?”
 钱俊臣不想把事闹大,竟打起圆场:“行之,韩四买砒霜不一定是要害你,砒霜既能害人也能入药,再说会馆有许多老鼠,买点砒霜回来药老鼠也正常。要晓得志行现而今是会馆首事,这些全是他份内的事。”
 韩秀峰没想到关键时刻他能站出来说这番话,心里真有些感激。
 费二爷不光读圣贤书也读医书,虽然医术不高但这些年在京城就靠帮人看病写方子维持生计,凑到任二跟前嗅了嗅,忍俊不禁地说:“行之,幸亏没拉志行去衙门见官,不然真不晓得该怎么收场。”
 “二爷何出此言。”
 “罐子里不是砒霜,而是治病救人的良药!”
 “什么?”任二不敢相信自给儿的耳朵,一时失神竟没捧着陶罐,只听见啪嗒一声,陶罐摔得四分五裂,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你龟儿子晓不晓得这药多金贵!”院子里全是老爷,一直没敢开口的潘二急了,赶紧挤进来蹲下收拾。然而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雪,地上泥泞不堪,他手脚再快也只搜集了一小把,其它的转眼间全化进了泥水。
 费二爷潘二手里捏了一点送到嘴边舔了舔,嘱咐道:“别这么抓着,赶紧去找张油纸包起来。”
 “二爷,就剩这点了……”潘二心疼的要死,哭丧着脸不晓得该说啥好。
 “这点也值四五十两,”费二爷转过身来看着手指上有且仅有的那点药,惋惜地叹道:“好药,真是好药,可惜了,要是没摔没洒能救多少条人命啊!”
 “二爷,你是说这些不是砒霜?”钱俊臣惊诧地问。
 “什么砒霜,这是金鸡纳霜,是专治疟疾和热病的圣药!康熙爷当年患上疟疾,太医院束手无策,幸得洋人进献此药,果然药到病除。”费二爷也很心疼,虽然没患上疟疾却把手指上那点药末舔得干干净净,尽管药很苦却品得一脸陶醉。
 任禾缓过神,将信将疑地问:“真是金鸡纳霜,真不是砒霜?”
 韩秀峰冷冷地说:“长生手里还有呢,任老爷不信大可尝尝,看会不会死人。”
 “误会,误会,我就说是误会。”钱俊臣又打起圆场。
 “只是这误会的代价未免太大了,”韩秀峰轻叹口气,凝重地说:“任老爷,你虽在巴县羞辱我,甚至污我内人名节,我韩四却不敢忘顾老爷的教诲,不管走到哪儿,不管遇到啥事都念着乡谊。所以你两兄弟昨日下榻会馆,我韩四依然以礼相待。可现而今你们兄弟竟诬陷我要害你,甚至要拉我去衙门见官。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成全你,一起去衙门吧!”
 “走啊,愣着干嘛,你龟儿子不是想去见官吗?”杜三乐了,一把抓住任禾胳膊,又用左手揪住任二的衣裳:“还有你,敢诬陷我二弟,你们两兄弟一个也别想跑。”
 韩秀峰趁热打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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