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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四当官-分卷阅读136

五六岁就娶妻生子,你二十五了连门亲都没订,咱家虽不宽裕但也算不上去穷,何况你不光仪表堂堂还是举人,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妻不难,别再拖了好不好。”
 任怨忍不住嘀咕道:“是啊大哥,真不能再耽误了,再耽误别人还以为你有啥毛病呢。”
 任禾下意识问:“二弟,这话从何说起?”
 “二十五了都不娶妻生子,别人会咋想,又会在背后咋说?”任禾反问了一句,接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又是咱家的长房长支,再不娶妻生子给咱家开枝散叶,说重点真对不起咱任家的列祖列宗。”
 提到娶妻生子,任禾脑海里浮现出琴儿的倩影,想到琴儿已经是韩四的婆娘,一时间竟愣住了。
 老太太不晓得他在想啥,一锤定音地说:“等会儿就让怨儿找媒婆去江北刘家提亲,刘家是书香门第,刘家三公子也是举人,跟你既是同窗又是同年,这门亲事门当户对!”
 “娘,你是说刘山阳那个待字闺中的妹妹?”任禾惊诧地问。
 “咋了?”老太太这次晓得他是咋想的,拍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禾儿,刘家五闺女长得虽不算俊俏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不光贤惠,还能做一手好女红,娶妻就得娶这样的。要好看要俊俏还不容易,等将来中式了可以纳个好看的妾,就算纳个狐狸精似的妾回来娘也不管。”
 任怨晓得老太太的良苦用心,见任禾欲言又止,忍不住说:“大哥,刘家是江北有名的大财主,光乡下的地就有上千亩,你要是愿意娶刘家五小姐,这嫁妆一定不会少。”
 生怕大儿子不答应,老太太竟吟着累哽咽地说:“禾儿,你爹不争气,读了一辈子书也没能考上举人,把祖上留下的点家业败差不多了,幸亏菩萨保佑,你给咱家争了口气。可你还要考进士,进京赶考的盘缠,到京城之后的花销,与同窗好友的应酬,这些全要花银子。能开口的去年全跟人家开过口,今年不能再跟人家开口,就算不为这个家只为你自个儿也得答应这门亲事。”
 去了趟京城,花掉一千多两,去年通过“议修谱牒”和拜访亲朋好友筹的银钱只剩下了一半。
 任家不比财大气粗的刘家,乡下没多少地,城里没有铺子,家里一样没生意,不想想办法真要坐吃山空。
 任禾不想让老太太伤心,也不想让弟弟跟以前一样吃苦,咬咬牙,抬头道:“娘,我听你的。今年都二十五了,这婚事是不能再拖。”
 “好,娘就等你这句话。”
 ……
 老太太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几个月前去报恩寺上香,正好遇上同样去求菩萨保佑远在京城的刘山阳能高中的刘家老太太。任禾不但与刘山阳是同窗同年,还是一道去京城应试的,两位太太谈的很投机,上好香许完愿在寺里吃斋饭时,刘家老太太主动提起结亲的事,所以任家老太太一直记在心里。
 然而,任二请的媒婆兴冲冲赶到江北厅城没见着刘家老太太,只见着了刘举人。刘举人说他爹抱病在床经不起折腾,他妹妹的终身大事要等他爹身体好转之后再说。
 媒婆就是吃百家饭的,早就练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岂能听不出刘家不愿意把五小姐许给任禾。她悻悻地回到任家已是傍晚,一见着等了一下午的任家老太太和任二就吐沫横飞地说:“刘家现而今是刘举人当家,刘举人不答应我说啥也没用。老太太,要不我帮您家大公子去说一门亲事,女方家大业大,女方家的老爷身份一样尊贵!”
 老太太懵了,楞了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地问:“七婆,刘家老太太跟我说好的事,咋才过了几个月就变卦了呢?”
 “这我就不晓得了,反正这门亲事我看是结不成,不管您请谁去说。”媒婆生怕老太太不信,又说道:“照理说家里越是有人生病越要冲喜,可刘举人居然说啥子他家老爷子抱病经不起折腾,老太太,您说说这算啥借口,骗三岁小娃呢!”
 刘家老太太同意,刘举人却不同意,想到在京城发生的那些事,任怨猜出了几分,又不晓得该咋老太太解释,干脆问道:“七婆,你刚才说的那一家姓啥,是我们巴县的吗?”
 “姓魏,就住在朝天厢。”
 “朝天厢外地人不少,本地人不多,也没听说过有姓魏的大户人家。”老太太喃喃地说。
 “魏老爷不是我们巴县的,魏老爷是福建人,家里有好几个经营瓷器的铺子,买卖做得可大了!”媒婆顿了顿,又眉飞色舞地说:“魏老爷不但是福建会馆的客长,而且有功名。秀才出身,学问好着呢!他家千金芳龄十六,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不光知书达理还会持家,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第一百七十七章 母子平安
 任家忙着找媒婆,韩家则忙着找稳婆。
 段吉庆刚把顾老爷交代的信写好,把写给巴县士绅的连同顾老爷的名帖一道交给关捕头,把写给其他州县的信连同顾老爷的名帖一起交给府衙承发房的书吏,老伴儿段徐氏就让念书念瓜了的儿子来喊他赶紧回去。
 段吉庆一刻不敢耽误,一路小跑着赶到女儿家,一进门就急切地问:“琴儿咋样了,有没有去喊稳婆?”
 段徐氏守在堂屋前,拦住他道:“中午破的羊水,羊水一破我就赶紧让幺妹儿去喊干娘,这会儿全在里头呢!”
 段吉庆这才注意到小仵作也来了,正在厨房里忙着烧水,而东厢房里则传来阵阵痛苦的尖叫,叫的人心里发慌。
 “女人生娃都这样,尤其是头胎。没事的,有干娘在,琴儿一定不会有事,她肚子里的娃也不会有事。菩萨保佑,一定会母子平安。”段徐氏既是在劝慰段吉庆,何尝不是在劝她自个儿,目光一直盯着窗台,说话时紧张的搓着双手。
 不过听说接生的稳婆是干娘,段吉庆倒是放心了不少。
 这个干娘并非他段吉庆的干娘,也不是段家两个闺女的干娘,更不是韩四的干娘,而是储奇坊的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姑娘。她家世代行医,她爹悬壶济世,她娘活着时也帮人接生,有一年一个人去她家请她娘赶紧去帮着接生,她娘正好不,她担心产妇的安危,竟背着药箱去了,当时她才十六岁!
 不帮人接生没啥,一旦帮人接生哪怕只接过一次都是稳婆。喊她去接生的那家母子平安,她却因此从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变成了稳婆,嫁不出去了。
 她二十一岁时朝天坊又发生一起通奸案,县太爷让衙役去找稳婆验看被未婚夫家告到衙门的女子是否守身如玉,衙役一时半会儿没找着专帮衙门干这种事的稳婆,情急之下竟喊她去。这一去她就不只是帮人接生的稳婆,而是跟仵作差不多的那种稳婆,害得她更嫁不出去。
 换做别人要气的去跳江,她没跳江,反而跟她爹娘说此身不嫁了,从那之后一直帮人接生,随喊随到,几十年下来不晓得接生了多少个娃,不但妙手精良而且心肠极好,遇到家境贫寒的一概分文不取。
 也不晓得从哪一年开始的,许多人家让刚生下来的娃认她做干娘,久而久之,人们渐渐忘了她的闺名,见着她都喊干娘。
 段吉庆正琢磨着等娃生下来也让娃认干娘,柱子把刚烧开的水舀到桶里提了过来:“段经承,水烧好了。”
 “跟我说有啥用,我跟你一样不能进去!”
 “给我,我送进去!”段徐氏反应过来,急忙从柱子手里提起桶。
 段吉庆不放心地说:“顺便问问干娘还缺啥,要是缺啥我赶紧上街买。”
 “啥也不缺,”段徐氏边提着桶往里走,边头也不回地说:“参药、红糖、生姜、草纸这些一个月前就预备好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
 段吉庆悻悻地说:“我不是要忙正事嘛。”
 段徐氏从未如此有底气过,嘀咕道:“琴儿生娃就不是正事?”
 见他们老两口竟斗起嘴,柱子忍不住提醒道:“段经承,干娘说外面的人不能大声喧哗,不然琴儿嫂子会更惊惶。”
 “哦,晓得了。”
 正说着,里面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哇哇的哭!
 换做平时,换做别人家的娃,一向喜欢安静的段吉庆肯定嫌烦,而此时此刻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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