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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四当官-分卷阅读698

两,之前的事就得一笔勾销,就不能再追查了。所以我不敢做这主,正准备跟四爷您禀报呢。”
 要是有选择,韩秀峰打死也不想像现在这般搞得整个内务府_0_tian_0_nu人怨,可想到内务府绝对是天底下最肥的衙门,权衡了一番轻描淡写地说:“在南苑当过差的皂隶仆役不算,光做过官的就有上千人,出四万两平摊下来一人才几两?”
 “我也觉得四万两有点少,毕竟机会难得,要是错过这一次,今后想筹银就难了。”王千里深以为然。
 “想花钱买平安,怎么也得八万两。”韩秀峰冷冷地说:“就这么回他们,钱到事了,少一两也不行。而且不得拖拖拉拉,跟他们说清楚,要是两天内见不着银子,就别怪我反悔!”
 “行,”王千里笑了笑,想想又说道:“江老爷应该是受人之托,这会儿还没走,应该是在等信儿,我这就去跟他说。”
 “先不急,就算你这会儿去跟他说,这乌漆墨黑的他也办不成事。”
 韩秀峰示意荣禄把蜡烛挪到一边,旋即拿出一张京畿的舆图,摊到案子上,抬头环视着众人道:“诸位,天津那边的形势究竟会变成啥样,跟咱们没啥关系。咱们要做的归纳起来是两件事,一是练兵,二是赶紧熟悉京城至热河和京城至山西这一路的山川地形,不过主要是京城至热河这一路。”
 荣禄楞了楞,旋即醍醐灌顶般地明白过来,紧盯着韩秀峰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是真的。
 永祥、王千里和任禾也意识到韩秀峰敢得罪那么多内务府官员,以及这些天吩咐众人赶紧做各种准备究竟是为了什么,跟荣禄一样惊呆了,紧盯着韩秀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韩秀峰顾不上解释,并且这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也不能解释,干脆指着舆图道:“我虽没去过热河,但这些天没少查阅京畿,尤其密云一带的舆图和方志,觉得我等得赶紧熟悉西黎庄、大沙坨、三里坨、西大桥、大河漕、五里井、在城铺、沙峪沟、石岭庄至古北口一线的道路地形。
 上述地方相距几里,哪儿可设防,哪里可设伏,设防或设伏的地方有没有小路能绕到咱们侧后,事无巨细全得搞清楚。河营把总以上、八旗领催以上各官,心里全得有数!”
 洋人在天津,而韩秀峰竟打算率兵去密云驻守。
 再想到林凤祥、李开芳部北犯直隶时,皇上曾打算去热河“巡狩”,荣禄和永祥等人顿时意识到韩秀峰是在为皇上“巡狩”做准备。
 韩秀峰很清楚他们在想什么,接着道:“仲华,河东,接下来请你们召集八旗领催以上、河营把总以上各官,分批轮流去我刚才说的地方走走。暂时没轮着的,接着操练兵勇,记得在操练时加上节节堵截、交替掩护一项,就算退也要退的有章法,绝不能稍有失利就溃不成军。”
 荣禄缓过神,急忙拱手道:“嗻!”
 王河东也意识到这差事要是办砸了意味着什么,连忙道:“下官遵命!”
 韩秀峰微微点点头,又看向任禾和吉禄:“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咱们虽有不少马,还有几十头骡子,但开拔时靠那些马和骡子转运不了多少粮草辎重。所以得劳烦二位办完手头上的事之后也走一趟密云,选择两至三处合适的地方,赶紧先囤足够六百人半年所需的粮草和骡马骆驼半年所需的豆料、草料。”
 “下官遵命!”
 “四爷放心,卑职忙完眼前事就去办。”
 “再就是刚才所说的切不可张扬,诸位心里有数就行,谁要是胆敢宣泄,那是要掉脑袋的!”
第六百九十一章 大沽口失陷!
 文祥又升官了,在短短十四日内连升两次。
 先是署镶黄旗汉军副都统,由从二品跻身正二品。
 前天下午,皇上又下谕命他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
 尽管在几位大军机中排名最靠后,被戏称为“挑帘子军机”,但一样是军机大臣,这让在军机处做了那么多年军机章京的曹毓英很不是滋味儿。文祥心里却很清楚,皇上之所命他入直中枢,是因为英、佛、咪、俄四夷齐聚大沽口,如何应对西夷成了朝廷的当务之急,让他这个曾经的“厚谊堂”大掌柜在军机大臣上行走,有利于办理夷务。
 可到了军机值房,能办理的夷务并不多,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直隶总督谭廷襄和后来皇上相继派去的钦差大臣前两江总督桂良、户部侍郎宗伦、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乌尔焜泰等人的奏报。
 而随着他的到来,在军机大事上本就没任何主见的彭蕴章,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皇上让拟旨就拟旨,皇上命议恤就议恤。身为领班军机大臣,每天做的事竟跟那些个军机章京别无二致,仿佛天塌来也不关他的事一般。
 文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禁不住走到他的公案前道:“彭中堂,谭廷襄前日奏报,英佛二夷大小五十余号兵船炮艇已齐聚大沽口,并以遣使上岸讲款为由,命其蒸汽船频频驶入口内,借机打探我官军在大沽口南北两岸的布置。这么下去可不行,等南北两岸的虚实被其打探清楚,想防范就更难了。”
 “英夷遣使上岸了?”彭蕴章摘下老花镜问。
 “派人上岸了,”文祥知道他是在装糊涂,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说:“夷酋额尔金,已命其领事官哩国呔上岸讲款。据长芦盐运使崇厚所奏,该夷咄咄逼人,凶悍异常,每至桂良、花沙纳公馆便_0_ling_0_ru咆哮。”
 彭蕴章一边揉着腰,一边喃喃地说:“这西夷也真的,有话好好说,有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商量,为何动不动就发怒。”
 穆荫放下茶杯道:“中堂大人,下官听闻这个哩国呔,系广东嘉应州人。数典忘祖,认贼作父,乃英夷起衅之主谋。他平日里连七品知县都见不着,现在仗着有夷人撑腰,见着几位钦差大臣,还不狐假虎威一番!”
 英吉利领事居然成了广东人,文祥被搞得啼笑皆非,正不晓得该怎么解释,就见曹毓英拿着一道折子走了进来,急切地说:“禀中堂大人,这是长芦盐运使崇厚上的密折,六百里加急发回的。”
 一听说这是密折,文祥就下意识问:“这么说皇上已御览过?”
 “下官不知,下官只知道这道密折是皇上命内奏事处的杨公公送来的。”
 “好,我先瞧瞧。”
 等了近两天才等到一个消息,文祥顾不上礼让,就这么当着彭蕴章、穆荫和杜翰三人面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整个人都懵了。
 彭蕴章意识到一定不会是好消息,正寻思这消息能坏到哪儿去,穆荫就忍不住问:“博川兄,崇厚怎么说?”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究竟出了什么事?”
 文祥擦了一把汗,魂不守舍地说:“昨日辰时(八点左右),夷酋额尔金差人前往大沽口炮台,递交了一份照会,用西夷的话说递交了一份最后通牒,称我南北两岸守军若在一个时辰内不交出炮台就开打。”
 穆荫以为多大事呢,不禁笑道:“虚张声势而已,谭廷襄等早有准备,不足为虑。”
 文祥可笑不出来,把密折递给彭蕴章,随即回头看着他和杜翰,紧攥着拳头道:“谭廷襄是早有准备,也跟清轩兄一样觉得不足为虑,可以一过巳时三刻,英佛二夷的大舰中舰就朝南北两岸炮台开炮了,蒸汽炮艇边开炮边载着夷兵闯入口内,尽管我守台将士浴血奋战、奋勇回击,可架不住西夷的炮比咱们多,兵也比咱们多,南北两岸炮台不到一个时辰就失陷了,我官军死伤无数!”
 “大沽口失陷了?”穆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竟喃喃地说:“这才谈了几天,西夷怎说开打就开打。”
 杜翰缓过神,急切地问:“博川兄,谭廷襄在做什么,国瑞、张殿元在做什么?”
 “从奏报上看,天津乱成了一团,谭廷襄刚开始听家人禀报英、佛二夷兵船,生足煤火,闯入大沽口来了,急忙又差人去打探。结果头班才去,二班探子就来禀报,称口内官兵开炮轰击,不分胜负,结果等了不大会儿又有探子来报前路炮台失陷。”
 “后路呢,后路近万兵马,怎不赶紧去把炮台夺回来?”
 “说不定已经夺回来了。”穆荫插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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