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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分卷阅读50

笑了起来,“谢家没一个人发现他们的二小姐换成了男人,殿下,你说好不好笑?”
  谢家二小姐真正属意与谢家的一个马夫,在成亲前几日,谢家二小姐不吃不喝只扑在床上哭,而谢家嫡母反而笑道,“饿瘦了最好,反正你始终是要嫁的,可别拖累了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不然你的那_0_xia_0_jian娘,我定要抽筋扒皮,把她卖去勾栏院里去。”
  那圆润的嫡母笑得身上层层肉堆叠颤动,“想必你那_0_xia_0_jian娘的生意也会好的很,毕竟她那么会勾引人,你这_0_xia_0_jian种也该学学你娘的,多勾引着大皇子,咱们谢府好了,你娘才会好。”
  楼尧自然没有杀她,其实楼尧根本不在乎这个可怜女子的生死,是楚江离,楚江离把谢家二小姐和那可怜的马夫送出了京城,而谢家所有人都不曾发现,谢家二小姐骨子里换了人。
  还是个男人。
  谢家二小姐的亲生母亲痴痴傻傻,疯了数十年,早已经不认自己女儿了,这才让这件事更加容易的多。
  路瑾齐听他说杀了谢家二小姐,反而松了口气,路瑾齐不在乎谢家二小姐的生死,不过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罢了,他担心的是,此事败露后,他该如何自处。
  大皇子和一个野男人有一腿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要不是他杀不掉楚江离,他想到这里,狠狠锉了锉后槽牙,迟早,他迟早会让楚江离跟着那傻子一块儿,不说死,也要一生囚禁在冷宫中。
  “_0_hun_0_dan。”路瑾齐低声骂道。
  马车到了闹市中的一个深巷里,里面很是安静,而深巷的深处是一个窄小的黑色木门,楚江离把人抱了出来,站在巷口对肖寒道:“这里就行了。”
  肖寒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便驱着马车转身走了。
  那深黑的木门被叩响,不出片刻,里面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何人?”
  “是我,楚月明。”
  门很快便被打开,一个看来不过十八岁的青年立于门内,青年穿着一身银丝溜边群青色长袍,黑发并未束起,而是散漫地披在肩上,他一张脸冷冷清清,唇紧紧抿成一道凌厉的线,眉眼如云雾缭绕的冰山,墨色的瞳孔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同百里飞完全是两个人。
  青年看见楚江离怀里的人,闻见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侧身让了条路给楚江离,“进来吧。”
  深藏在巷中的院落很大,四五间屋子围着露天的院子,院子里的田圃种满了草药,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清香,青年走在头前,点了点院落中央的躺椅,“放这里吧。”
  楚江离将人轻轻地放在躺椅上,路瑾胤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到敞开的衣襟之中,楚江离抿了抿唇,垂下眸子,伸手蹭掉路瑾胤额上的冷汗,而待他亲手剪开包裹着的纱布时,里面乌黑色的伤口暴露在人前。
  那道伤口肉外翻着,里面的黑污色的血已经被止住了,而原本鲜红
  色的肉却变成了乌黑色,青年忽而皱起了眉,他抽出火折子将佩带的银刀拿火燎过,而银刀的刀尖碰到那乌黑的肉时,一直紧闭着眼的路瑾胤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青年将沾着黑血的刀尖放鼻尖一嗅,脸色倏忽变了,他沉声道:“那利器带了么?”
  楚江离握住路瑾胤的手,另一只手则递上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毒刀。
  刀上什么标记都没有,还是把新刀。
  而刀上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微不可察的毒箭木的味道,用量并不算太多。
  不过这毒应该不止是毒箭木,若是纯净的毒箭木,恐怕路瑾胤此刻早就毒发身亡了。
  青年拿着手中的银刀将那伤口挑开,再深一些,里面的血肉还是鲜红色的,他紧锁的眉头骤然一松,冷声道:“搬进屋,放木桶里。”
  青年忽然一顿,问道:“这是谁?你倒是在乎得紧。”
  楚江离喉咙一紧,他两颊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太子,”他深吸了口气,“这是太子殿下。”
  古承安如琉璃般清透的眼珠转动,视线终于落在路瑾胤脸上,“哦,”他又看了路瑾胤的伤两秒,“这个毒,不是大夏的,大夏没有这样的毒。”


第44章
  木桶里灌满了绿色的草药热汤,冒着腾腾热气,路瑾胤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浑身_0_chi_0_luo地斜靠在桶边,那道狰狞的伤口还未浸入药汤中,被热气熏腾着,污血又活了起来,开始缓缓往伤口外溢。
  楚江离手中的刀尖寒光一闪,被烈酒浇过的锋利刀尖抵着那伤口,他指尖微微颤抖着,神色紧绷,半晌后,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我不行。”
  古承安嘴角撇了撇,夺过那把银刀,忍不住嘲讽道:“你不行?一刀斩敌军首领的时候倒挺行的,给自己刮肉浇酒也挺行的,遇见你的宝贝太子,你就不行了?”
  楚江离不自在地别过脸,手却仍紧紧握着路瑾胤的,想将自己的体温传递到路瑾胤身上,他低声道:“不要再废话了,快点动手吧。”
  刀尖挑开深黑的伤口,里面的肉已经乌黑了一大半,比刚才更深了几分,古承安皱了皱眉,“这肉得全部刮掉。”
  楚江离的手不自觉地一紧,瓷白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只是低声叮嘱道:“你轻点。”
  古承安其实没有把握能解这毒,这毒和他前些年周游列国时遇见的一个毒有些许相似,看起来似乎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但是成分上还是有些不同,这个毒比那个更难解。
  也不能说是难解,应该说是这个毒很难彻底祛除。
  如果这次没有彻底祛除,恐怕伤痛要缠着太子一生。
  冰冷的刀尖在外翻的伤口上一寸寸得移动,路瑾胤痛苦地皱着眉,额头的汗像雨珠一样往下滚落,他紧紧咬着牙,发出意味不明的_0_shen_0_yin。
  那一声痛苦的低喘像是一把利箭刺进楚江离最柔软的心脏,在胸腔中搅动,鲜血淋漓,他只要一想到是自己害了路瑾胤,就痛得喘不上气。
  他捏住路瑾胤的下颚,强迫着将路瑾胤的嘴打开,然后将自己半只手臂塞进路瑾胤嘴里,路瑾胤下意识地咬住嘴里的结实紧致的手臂,牙关一紧,齿间深入肉里。
  乌黑的毒肉被刀干净利落的剐了下来,一个时辰过去,那伤口的毒肉便已经被清除干净了,徒留一个鲜红的深坑,鲜血在热气的氤氲下活了起来,一直往外涌,古承安随手拿起一个小碗,将那血接住,血液缓缓没过碗底,他便伸手将路瑾胤按了下去。
  鲜红的伤口浸入深绿色的药水之中,上面竟然开始沸腾,冒出腥臭的白沫,那股味道刺鼻得很,古承安却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是将那白沫捞在碗里放到一边。
  路瑾胤浑身痉挛起来,肩膀痛苦地抽搐着,肩背的肌肉紧紧绷了起来,发根都被汗水濡湿,紧紧贴在额前,他紧紧闭着双眼,修长的手指抠着桶边,像受了伤的野兽一般,喉咙中发出低沉嘶哑的吼声。
  楚江离的手臂已经被尖牙咬出了血痕,他黑沉的眸子盯住路瑾胤,一手拿着布帛为路瑾胤拭去额前的汗,古承安对他浑身散发的冰冷熟视无睹,等那绿色的药汤渐渐变成了黑色,他一把抓起路瑾胤的胳膊,将人提了起来,“换水,继续泡。”
  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水,路瑾胤已经松开了楚江离的手,彻底晕厥过去,浑身湿透了,除了草药汤汁便是汗液,他的伤口被药水泡得有些发白,血却已经止住了。
  楚江离的手被咬穿了,两个血淋淋的牙洞露在外面,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看着古承安随手甩给他一壶酒和纱布,“去弄一下。”
  古承安将锯齿叶的草药捣烂,又将金疮药往里面倒,绿色的汁液混着白色粉末,变成了绿色糊状,古承安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路瑾胤,“把他擦干抱床上去。”
  楚江离把人抱了起来,白皙的背_0_luo_0_lu在空气之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乌黑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胸前,两条结实修长的手臂软塌塌地垂在楚江离臂弯,楚江离斜了古承安一眼,眼中的意味十
  分明显。
  古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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