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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分卷阅读114

但尹鹤不仅好打扮,还行事浪荡,借着一张好脸将那采花之事没少做。
  他过去也想过,把尹鹤这家伙放楚江离身边究竟算不算得一件好事,他望了一眼楚江离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和眉峰透出的戾气,再看见尹鹤老老实实的模样,心道还是自己多虑了。
  尹鹤小心翼翼地捧着黑乎乎的一个球,唇角绷紧,与往常那不着调的模样全然不同,这引起了师星的好奇,他是没见过这东西的,也知道尹鹤过去四处流浪,见多识广,不仅喜欢还研究这些新奇玩意,这也是他把尹鹤放楚江离身边的一个原因。
  他听说过楼马那边的新奇玩意远远多于大夏。
  “这是什么?”还是楼晟耐不住好奇先开口了。
  尹鹤神神秘秘地把他们招呼到屋内,大门敞开,院子里的士兵都被驱散到外面,院门也紧紧闭上,现在只剩他们几个,尹鹤将那黑乎乎的球放在楼晟手心,笑眯眯地,“拿好了,说不定会炸开。”
  楼晟脸色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这黑球是什么玩意,他不可置信道:“你把楼马的炮做出来了?”
  尹鹤搓了搓发凉的手心,“还不确定,要试试。”
  那黑乎乎的球上包着一层黑色的麻绳,死沉死沉,与楼晟过去见过的那些炮弹不太一样,尹鹤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还加了些好东西,但是不知道拿什么来试试效果。”
  楼晟顿了顿,“捉只兔子?”
  “兔子太轻了,不行。”
  尹鹤补充道:“而且那死了的动物不能再吃了。”
  楼晟舔了舔唇,想起白花花的银子和油滋滋的烤肉,满脸舍不得,“那,那去买只猪吧。”
  楼晟强调道:“买只小一点的,一百来斤的就行。”
  ***
  夜深的时候,月亮压在枝头,院子里铺满茫茫白雪,夜里雪已经停了,院子中央的石桌摆着几坛酒,四人相对而坐,月光比雪更冷,印在楚江离深黑的眸子里,却莫名整个人柔和起来,眼睛直直凝视着路瑾胤的侧脸,听路瑾胤与尹鹤唇枪舌战,唇角夹着一丝柔情的笑意。
  此刻的楚江离让师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和楚江离实在太熟了,从未见过这样的楚江离,师星端着酒杯抿了口酒来劝楚江离酒,楚江离方才一直听两人斗嘴了,都忘记自己馋酒许久了,指节一弯,悄悄捻着酒杯就往嘴里一倒。
  浓郁的酒香一下子在舌尖炸开,_0_ci_0_ji辛辣的味道冲上脑袋,他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他酝酿了一下,刚才喝的太快还没尝出味道,他朝师星瞟了一眼,眼睛一动,目光点了点空酒杯,师星闷笑着拿起酒坛往他杯子里又倒了一杯。
  其余三人都是酒碗,唯独楚江离是一个小巧的酒杯,小拇指高,杯口也只有手指一圈的大小,一杯至多能装半口酒,还能是谁的要求,谁能这样管住楚江离这样的人物,除了路瑾胤也没有别人了。
  楚江离目光在两人中间一扫,见无人注意他,便抓着机会手指捻着酒杯往唇边松,还没送到唇边就被横来的一只手截了过去,路瑾胤瞥着他,意味再明显不过,抓了他一个现行,路瑾胤的声音十分冷酷,比这严冬还要冷酷几分,“偷喝几杯了?”
  楚江离眼神落在那被截走的酒杯中,念念不舍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看着那酒倒进了路瑾胤肚子里,才怅然若失道:“这是第一杯。”
  他轻轻叹了一声,强调道:“一杯都没喝到。”
  他作为一个将军也太过可怜,喝酒都被人管着,冬天喝酒可以暖身子,他解释了还是被驳回,规定他只能喝三杯,但他现在也是老毛病犯了,这里冬天比京城要湿冷,寒风刮得他那些旧伤隐隐作痛,喝了酒后那些伤口又痒又疼,还伴随着难忍的头疼,因此他也尽量控制着极少喝酒。
  路瑾胤眉梢一挑,清俊的一张脸转向楚江离,楚江离唇轻轻抿着,面不改色地说:“真的。”
  那深邃的眉眼含着露骨的情愫,看得楚江离躲避开这目光,心跳如雷,在耳边狂响,尹鹤和师星见状很有眼色地转到一边两个人聊了起来,他们寒暄的声音夹着心跳一齐响着,路瑾胤的目光还在他脸上发烫。
  “真的?”
  楚江离别过脸,“真的。”
  “孤不信。”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楚江离惊了一下,下巴就被钳住了,他若真想挣脱,那是自然可以的,但路瑾胤的身体靠过来了,带着一阵阵皂角的香味和烘热的体温。
  “让孤闻闻。”
  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
  轻轻往下一压,他的唇便启开来了一条缝,里面白洁的牙齿露出了一点,他紧张地咬紧了牙关,眼睛一直在瞟那两人,尹鹤的目光忽然与他对上,他见着尹鹤莫名地笑了一下,让他脸一下蒸腾起来。
  温热的鼻息在他脸上打转,与他的交织在一起,太近了。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想挣开路瑾胤的桎梏时,柔软的唇在他唇角轻轻一蹭,他呼吸一滞,也不知道路瑾胤是无意还是有意,他慌乱地往后退开,堪堪扶着桌子才稳住身体。
  路瑾胤好像确实被他骗过去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没喝。”
  他松了口气,又听路瑾胤道:“但是你只能喝一杯了。”
  “这是偷喝的后果。”


第112章
  酒过三巡,四个人都有点醺醺然,半空的一轮冷月慢慢压下来,但是他们却感觉不到冷,浑身都是热乎乎的,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浓稠辛辣的酒在血管里窜动,师星眯着眼兴味满满地看着那两只从开始就拖在一起的手,目光向上移到那人泛红的脸上,忽然冲那人一抬手,手中满满一杯酒往嘴里灌去。
  楚江离从师星在夜里黑的发亮的眼里看到了欠他多时的歉疚,他捧着早就空了的杯子,喝过酒后的脑袋忽然在此刻兴奋的清醒着,他明白师星的意思,他的确有过失落,但他没有责怪过师星,他明白师星的选择。
  人向高处走,这样的选择是太过正常不过,只是那人是与他共患难的师星,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当然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欺骗上还蒙了一层欺骗,他好像进了套中套,很难分清那虚无缥缈的情谊有几分真几分假。
  一只碗忽然磕上他的空杯,他迟滞地转过眼便看见那碗残酒给他蓄满了一杯,明明坛中还有酒,路瑾胤偏要他喝自己的残酒,他盯着杯子半晌没动,师星想他是还介怀那场骗局,叹了口气,道了句抱歉,又连喝了三杯。
  楚江离巴巴地看着,有一瞬间觉得师星压根不是在像他道歉,而是在馋他,他又望回自己的那杯残酒,喉咙里愈发干渴,他猛地吞咽了一下,捧着杯子放到唇边,两手挡住了半张脸,小口小口地嘬着酒,酒液像火一样往喉管里滚进肚子,烧得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他眯了眯眼,整个人都有些酥了,嘴唇还贴着空杯,两只眼睛露在外面,迷迷蒙蒙地瞪着路瑾胤。
  路瑾胤被他这懵懂纯粹的眼神望着,嗓子一紧,只觉得那团火一下子蹿到了头皮,烧得他浑身都有股痒劲儿,让他忍不住想抓住些什么。
  路瑾胤两只指在桌下抓了抓,紧紧掐住了楚江离的衣摆,他捏着还没动作,就被楚江离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漫着雾气的眼睛迟钝地往底下望,他看见大氅上装饰的白色狐毛被紧紧揪住,晕晕乎乎地抬起眼,鸦黑的睫毛扇了扇,挤出一眼泪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路瑾胤呼吸一滞,忽然猛地站起身子把楚江离从石凳上捞了起来,喝醉的人死沉,他闻见那股淡淡的酒味从唇间吐息的热气中散开了,引得他还想去尝一尝,人已经被他裹进大氅里笼得严实。
  师星撇了撇嘴,莫名觉得牙酸,他撑着桌子也站起身子,“不喝了,回去了。”
  尹鹤的手倏地掐死碗边,目光落在把不远处的地上,两双踉踉跄跄的**织着往远处走,像连体婴,他的牙关一点点收紧了,冰凉的酒像冰往胃里灌,冻得他生疼,一瞬间浑身冻透了,他的手颤了颤,忽然握不住那碗了,砰地掉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师星闻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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