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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欢喜-分卷阅读17

因为张勉之也没闲着,他虽然身处后宫,最近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变着法子向她委婉施压,甚至将两人过去这几年的感情都拿出来放在台面上做赌注,坦然提出想亲自教养二殿下,要为二殿下请师傅教书。在关键的事情上,梅若英是个很有决断的人,不会轻易为谁所动,因此始终没有点头,张勉之终究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失望,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甚至忍不住质问皇帝为何使不顾人伦,非要他们亲父子分离。
  张淳嫔出言不逊,梅若英再也没什么好心情,两个人就此闹掰。
  帝王家的情感不纯粹,梅若英少年老成,经得多了,看的比谁都明白。她谁也不怨,欲戴冕旒,必承其重,可这份辛苦,竟找不出个诉说之地。慕非白那里已然不能去了,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她得先晾着他,慕家现下遇到的阻挠太大,山西总兵江踵私吞百万军饷一案经锦衣卫之手浮出水面,不曾想竟牵扯了慕家,张阁老借此机会指使臣下多次弹劾慕非白的父亲,梅若英虽压着不办,可慕家仍然因为此次江踵案的牵连在反击中渐渐落了下风。梅若英很想掌控所有的格局,把后宫和前朝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发现自己自以为是的制衡依旧有心无力。
  难啊,只好先这么搁置着。她无处可去,想找点乐子散散火,便想起满肚子心眼儿的秦小七。这人一没有背景,二没有权势,三也只是待在宫里,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倒成了远离是非之地的所在,当然她这些日子与秦小七的和谐与融洽,基本上体现在身体上流畅美好的交流,倘若她将自己的心事说给他听,秦小七又能替她分担多少呢。
  梅若英无法确定,眼前的秦小七跪在她脚下,虽然极力维持镇静,梅若英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安,这种不安绝对不是因为扯谎说大话引起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先别说我,你呢,到底瞒着我什么?秦小七你该知道,欺君之罪,罪不可恕。”
  “臣没有.....,......臣大话说惯了,管不住嘴,排揎皇上,臣任君处置,死不足惜。”
  他这是一心求死呢.....,不知怎么的,梅若英突然觉得,秦小七远比她认为的还要固执和倔强。
  秦小七的说笑隐藏着淡淡的忧愁,今儿是他的生辰,她最大限度地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却换不回一张真诚的笑脸,挑着下巴端详了半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问他:“我看你眼角有点发红,伤心了?”
  “臣......,臣表妹来,臣见到亲人,有点激动,”秦小七瞒不住,坦然相告,花绫子走后,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充斥心田,他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天冷,咸咸的泪滴蚀了眼角,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痕迹,就当是和过往的一种诀别吧,没成想竟然让皇帝看出来了。
  “起来吧,别跪着了,”梅若英见他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来了兴致,胳膊搭在炕桌上探究,“我平时见你,你不是这样的神情,你表妹....年纪轻轻,难道.....是因为朕棒打鸳鸯,拆散了你们,所以你才难过?”
  秦小七才刚支起身子,结果梅若英又来了这么一句,慌忙又跪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的事情!坚决没有!臣只把她当妹妹看,不对,臣就把她当侄女看!”
  “你有那么大的侄女?”秦小七闻言脸色变白,梅若英看在眼里,更加好奇,“你说你二十好几的人,表妹就在眼皮子低下戳着,又漂亮又能干,又有钱,你怎么没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臣在臣表妹的心里,十几年如一日,从来就是个丢二郎当嘴贱手欠不务正业上蹿下跳的混混,她眼高着呢,没瞧不起臣,肯收留臣,就不错了,臣不敢奢望别的。”
  “也是,听说她找了陆家的小公子,自然不会看上你了,要是她真看上你,哪还有今日的静贵人。”
  哟呵,这算是吃醋吗?秦小七心头一乐,身子前倾,双臂一拦,抱住梅若英的小腿撒泼:“皇上啊!臣对您的心苍天可表,日月可鉴呐!臣光棍二十四年,只为了遇见您啊,臣这心里要是有别人,叫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一句誓言简直是斩钉截铁,就差振臂高呼了,梅若英来不及思索真假,被小小感动了一把,弯下腰拉他起来,不成想小腿被箍的太紧,自己没站稳,反倒倒在了秦小七的身上,秦小七不设防,躺在羊毛地毯上当了人肉垫子。
  “......”
  外间的桂子看见这情形,立马关上门出去了,顺便叫门口伺候的几个全部散开。窗外绢纱芙蓉彩穗宫灯挂在檐下随风晃动的厉害,暖阁内气温骤升,身经百战的梅若英,看着秦小七一本正经的脸和他俊朗的眉眼,不知怎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晕,连心跳都有些快了。
  身下这个男人,真的很像她八年前遇到的自称是“花间邀明月”的美少年,漂亮的五官,凝重的表情,她忍不住上手轻轻描绘,其实仔细看,他们还是有区别的,秦小七不如那少年长的精致,皮肤也没人家的白,而且他宽阔的后背上并没有和那少年一模一样的红梅花绣。
  梅若英发怔,弄得秦小七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搂住身上的馨香娇软,试探着问:“皇上,今儿臣躺地下......伺候您?”
  “.....,.....地太硬。”
  “那......上炕吧.....”梅若英一动不动盯着他,秦小七的心突然跳的很厉害,呼之欲出,他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将梅若英打横抱起,放在通炕上,开始脱衣服。
  “秦小七,你先听我说,”秦小七的衣服脱了半中腰儿,被梅若英一把拉倒在炕上,并肩躺在一起,“其实啊,我特想找人说说话.....”
  “皇上说,臣听着呢。”秦小七手可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剥个精光,“臣不知道皇上今儿为什么不高兴,可臣给皇上侍寝,不光乐意听皇上说话,还要让皇上开心,样样不落!”
  梅若英见他猴儿急,便由着他折腾,不过一转眼,身边不见人影儿,腿间一热,这_0_hun_0_dan竟钻裙子底下去了,渐渐地,蕊间湿润,情/欲蔓延,梅若英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头,她的呼吸了夹杂着极其细微的娇喘,“秦....小...七,一心不可二用,办完这事儿,咱们再......说说话罢。”
  “..嗯...唔.....唔....臣.....唔....遵旨...!”
  .......
  年关临近,紫禁城处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景阳宫尤为热闹,静贵人自从生辰之后,颇受恩宠,连着几日被翻牌子,竟叫皇帝冷落了炙手可热的淳嫔,皇帝甚至卖了静贵人的面子,禁不住他劝说,允许禁足多日的周氏兄弟搬回咸福宫居住,虽然没有恢复两人的贵人品阶,侍寝的绿头牌也没重回大银盘,可至少允许其在后宫出入,而且有静贵人罩着,兄弟俩拿到手的宫份再不会短斤少两,日子比从前好很多了。
  周氏兄弟感激,跑来给景阳宫提前拜年,见了面,行磕头大礼,“多谢七哥搭救。”
  “自家兄弟,甭跟我客气!”
  秦小七挥挥手,坐在花梨木圈椅上自在地翘着二郎腿,逗着新养的八哥儿,大周小周爬起来,狗腿地跑上前给秦小七捏肩捶背,“七哥真是好人,没有你就没有我们兄弟的今天。”
  “别介,兄弟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再说也不全我一人出力,乾清宫贤妃大人那儿少不得走动走动,他一直在皇上面前给你们说好话,没他,就凭我一人,怕难成事。”
  秦小七虽然豪言壮语,可心中隐隐有点酸涩。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就是记着周氏兄弟也不容易,帮衬两句,可这也担着风险呢。他想起从前探墓,里面金银财宝,你见了就拿,拿了还那不够,恨不得整个都搬走,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这种情形。
  再比如,他刚进宫那会儿,没名没分的,让人家笑话,他就想,既然出不去,就给个名分呗,后来有了名分,就盼着侍寝,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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