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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粉她上位了吗-分卷阅读23

涂涂画画算了,但她觉得太降自己的逼格了,索性用了铅笔代替,反正正好也——
  “学素描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削铅笔,这里有HB到8B,”她拿起一根铅笔,指着它的末端,“数字越大的,它笔芯的质地越软,越容易断。”
  说完,丢下一把裁纸刀,女王般的靠在椅背上,“慢慢削吧。”
  满满一盒的铅笔,够把他手指关节削到肿了。
  她狡黠的笑笑,心里的那点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小眼神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苏柏晗深深的看着她,眉目无波无澜,披着一个极具绅士的表面,在包揽着她的小任性。
  他从她手中抽出铅笔,一点点的将裁纸刀的刀片往上一剥。
  她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看着他逆来顺受的模样,不爽的情绪咕噜咕噜的不断冒出,她从椅子上跳下来,穿上拖鞋跑出了画室。
  走了几步路,回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腿上开始睡觉的鱼糕,不甘心的又跑了回去,抱着这只大肥的橘猫,不知该生谁气的跑出了房间。
  连猫都背叛她了!
  她养它那么肥,也花了很多钱的好不好!
  “不给你吃罐头了,”林知粒单膝蹲在地上,敲了敲它的脑袋。
  鱼糕拖着胖胖的身子,“嗷呜”一声向扑上来撒娇,但奈何太肥,一头栽在地上。
  林知粒:“……”
  她仍是觉得不太对劲。
  之前还想拔刀互砍的人,竟然不知觉步入“和平共处”的模式,他明明那么讨厌她的……还过来贴她的冷脸。
  林知粒板着手指,仍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终确定,他这个人太喜怒无常了,说不定下一秒就抓着铅笔来扎她了。
  林知粒故意冷落他,接下来两个小时就窝在房间里,看书看画撸猫,把一切该整理的东西都规整整齐后,才轻飘飘的走出来。
  她想,他其实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会也该耗尽发飙了吧。
  她走进画室,苏柏晗的侧脸随着她不着调的步子,慢慢倒映进她的视线里。
  温润如雪,在很暗很暗的光线下,他依旧是白得毫无杂质,鼻梁高挺,如雕刻。
  放在她左手边的手机亮了一下,她垂眸去看。
  微信跳出的对话框上,跳出一行行字。
  【可爱又迷人的泽泽:suki,你那边台风不要乱跑啊,小哲说他没钱买替补了喂。】
  【可爱又迷人的泽泽:小哲还叫你,别打rank了,后天封闭训练可以打很久的,别伤了手。】
  【可爱又迷人的泽泽:金宝贝疙瘩,你为什么不回我。】
  而距离她不远的“金宝贝疙瘩”正十分认真严肃的执行她出去前的任务……削笔。
  林知粒捡起一只被折磨得不见其原模样的铅笔,嘴角抽抽,嗯,与其说是在削不如说是在拿刀怼铅笔。
  他的劲儿用得很大,手腕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就很痛。
  对于他来说,大概是人生第一次做这件事吧。
  两周后就要去打季后赛的人,就在她面前用那双一年价值几千万的手在做这等粗事。
  “停停停,我的笔都要被当成废品处理了。”
  林知粒在他旁边坐下,莫名良心不安接过他的刀,拿出新的铅笔,手法娴熟的削掉第一层皮,“你用那么大力做什么,它又不是树根……”
  她不耐烦的嘟嘟囔囔,红唇轻启轻落,耳旁缎样的发丝垂落,虽然依旧伶牙利嘴,但是认真做起事来,却显得莫名的可爱。
  发丝贴在脸上,痒痒的,她抬起手,用手背蹭了蹭,再放下手时,_0_bai_0_nen无暇的脸上沾上了一层铅笔灰。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偏过头去用指腹轻揉那层灰,触感却出乎意料的软,像汤圆,圆润润的,像让人咬上一口。
  她停下动作,懵然的看他。
  “这里,”他的拇指按了下去,“脏了。”
  “擦得掉吗?”
  “……我看看。”
  她瓷娃娃般的不动,眼神有些小着急,对于有损容颜的事,她一概很认真。
  靠得太近,呼吸无法不交缠。
  他闻到她甜甜的浆果香,就连那几根垂下的发丝放佛都裹上了这层甜美。
  进门时还没有的。
  这个香味能让人□□。
  勾人上.瘾。
  他喉结一动,距离她的娇媚如花的唇瓣仅有一寸的距离。
  眸色越来越深。
  嗯。
  想亲她了。


第18章
  她不自觉的抬高脸,眼睛里含着幽光。
  呼吸间的纠缠紧致而隐秘。
  更多无妄的香味从她脖颈处散开,是张牙舞爪的黑鸦.片,打碎骨头,摻杂在你的神经里,让你日日夜夜都忘不掉。
  要死。
  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他忽的加重了力道,疼得她牙齿咬住了下唇。
  “嘶——”
  她发出了极低的气音声,不满的瞪着他,嫩肉被他掐着,摆弄成娇憨的模样。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自己从这个危险的距离逃开。
  不能动。
  他松开手,语气是尚存的理智,“没有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嗓音低低。
  只是一秒,苏柏晗就恢复到了自律严己的疏冷。
  温存转瞬即逝。
  他的眼神里多了森冷,和以往一样,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了她。
  林知粒半眯着眼,无声的浅笑。
  像潜伏在树叶间的毒蛇。
  他站起来,转身就走。浅灰色的卫衣滑过她的发丝,有着邻家大男孩温柔的既视感。
  “下大雨,你小心点,”她道,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刀。
  他没应,脚步声走远。
  她凝视着自己亲削的笔尖,由宽至窄,棱角分明,尖锐到可以刺破人的皮肤。
  像她的心。
  她是故意的,在察觉到他有一点野心的时候,就像蛇一样攀附过去,吐着信子,引诱他。
  她在赌一件事。
  一件可以用来圆掉他所有反常作为的事。
  *
  苏柏晗坐在客厅里,额前的发根被雨打湿,从额头滑到下颌。
  公寓是很简单的干净。
  他舔舔嘴唇,荒凉的疲惫像把他的身体掏空得像沙漠一样。
  他撒了谎。
  休假只有三天,队里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明知有台风还要回来。
  他运气好,登机时凉城的航班还没有停运,飞行到一半的时候,才被通知那边关闭了机场。
  飞行三个小时后,被迫降到台风还未触及的邻省郊区机场。狭小的机场里,全都是被滞留到无处可去的人,乱哄哄的,长椅和地上都变得密密麻麻。
  头等舱的旅客可以有优先安排酒店入住的权利,他没有接受,把房间让给了一对年迈的老夫妇。
  短暂的等待后,他终于托人借到了一辆车,在交通还没有完全封闭的状态下,从凌晨六点开始,他独自前行。
  527公里,全程要留意各道高速的情况,它们可能下一秒就被封闭,像亡命徒在和时间赛跑,油门一踩再踩。
  期间,他抄进一条小道,直直的看不到尽头,两侧的草地是枯黄色,荒凉没有人烟,是一段很压抑的路途。
  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太想她了,所以来见她。
  凉城早就被水淹了,高速之后的艰难前行,八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自己送到她的家门口。
  其实不是没有亲过她。
  在充满烟味的巷子里,她无措,惶恐的拉住他的手,说:我好像看到我班主任了。
  尽头有人影走过来,这里是当时出了名的黑网吧和酒吧的一条街,也是坏学生们的集中地,偶尔有老师出没埋伏抓人。
  她是好孩子,和他们不一样。
  他当即转身把她按在了墙角前,拉起她的外套帽子盖住头,面对着她挡住了身后的人。
  中年男子圆溜溜的眼睛扫了他一眼,不是他班里的学生,也就没说话的往前走,压根没有注意到他怀里还藏着一个人。
  帽檐盖住了她的眼,傻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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