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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分卷阅读3

半路拦截住她的拳头,压制住她的左手。
春月嗤了一声,腰腿用力往下沉,身体倏地下潜,脱开牵制后,右肘狠击石白瑛的肘关节。
石白瑛吃痛,迅速后退两步,避开春月往他喉咙袭来的一记肘击。
小单间的面积不大,结构也简单,进门左手边是春月“工作”的L型电脑桌,桌子过去便是一张单人床和衣柜。
屋子尽头的小窗拉着半边白纱帘,窗栅栏外是对面握手楼的条形砖,倒映着清冷洁白的月光。
白光悄声无息地往屋内淌进一小片,恰好停在石白瑛脚旁。
像是怕了屋内紧张_0_ci_0_ji的气氛,硬是没敢再往前一寸。
“原来你有来看我直播呀?你的ID叫什么?有给我刷过礼物吗?”
春月脸上挂笑,手里的匕首却一点儿都不客气,一下接一下直往石白瑛脖子处招呼。
只守不攻的石白瑛一步步后退,月光爬上他线条分明的轮廓,也照亮了春月黑眸里的熠熠星火。
他气得腮帮子酸疼,还得顾着一左一右一后地避开刀尖,嗓子里烧着火:“就这么些个破烂火箭游艇的,你还真上头了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把那_0_ji_0_ba网站给拆了?”
这半年石白瑛都在欧洲跟一个目标,因为这事,每次都得算着时差,准时准点上那小_0_huang_0_wang去看她的直播。
春月的直播没有露脸,戴着假发,脸上总会有着各色各样的蕾丝面罩,镜头只带到她好看的下巴,和那张石白瑛知道有多厉害的嫣红小嘴。
一周她会开叁四次普通直播,说是普通,也会露露_0_ru_0_gou和长腿,看她姑奶奶心情,偶尔露点粉红奶晕,这样也能引得一班男人咿哇鬼叫。
而到了周末,则是真枪实弹地玩儿自己的_0_xiao_0_xue,用小玩具,或者平时玩枪舞刀的手指。
每次都得把摄像头喷得一塌糊涂才作罢。
“哇,那小白你会看着我自己打飞机吗?”
一双圆眸笑得月牙弯弯,春月抬腿起膝,往石白瑛的腰腹踢去。
石白瑛出手挡住她的膝击,顺势往她_0_luo_0_lu出来的大腿处狠抽了一巴掌,咬牙道:“……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有一段时间他的暗杀目标到了梵蒂冈,每个周日下午都会在圣彼得大教堂参加最后一场弥撒,其中有两次正巧碰上春月的直播时间。
石白瑛站在观礼人群外围,手机藏在挖空的圣经里,耳机里传来春月经过变声软件的娇吟,听得他浑身燥热。
春月_0_gao_0_chao的时候,他只瞄了一眼就把圣经大力阖上,惹得前面的游客回头看他。
还好有长大衣遮住他的失态。
见石白瑛终于出手,春月迅速扯住他手臂和肩膀,双脚踩上旁边的墙壁,借着力轻盈腾空而起。
她一个跟头轻松翻到男人肩膀上,大腿一夹,狠狠锁紧他的脖子,手里的匕首暴冲向他的太阳穴。
哔——
身体防御系统被逼近至眼前的危险唤醒。
石白瑛身体动得比脑子快,反手精准无误地钳住春月的手腕,一掐一转,应激反应让他本能地准备卸了对手的腕子。
做不到骨折,也至少要弄她个脱臼。
不像刚才那会,春月这次疼得松了手。
她知道,当石白瑛动真格起杀心时,是六亲不认。
石白瑛顺势夺下她的手刺,长臂一甩,把缠人的匕首往木门处投掷过去。
一道银光划破潮湿粘腻的昏暗,半把钢刃深深没入实木门板,就像切开一个脆梨那般轻松。
而一瞬间,春月整个人被石白瑛掐着腰腹提起。
明显的力量差距和无力的右手让她没法来得及做出反击,只能任由石白瑛解开她的锁绞,把她拎起后,像摔面团一样往下丢。
嘭!
床垫下陷得像月亮表面的凹坑,靠墙摆着的几只达菲熊受到震荡波及,一只只倒得七扭八歪。
春月背脊_0_huo_0_la辣疼,眼前有轻微晕眩,那顶假发脱落,凌乱散在被子上,像被海浪卷到沙滩上的海藻。
她心想石白瑛对她始终还是留手了,没把她直接摔向电脑桌或者硬邦邦的瓷砖地面。
304的码牌声停了下来,开始有规律的摸牌出牌。
石白瑛跪坐在春月身上,左手虚掐住她的脖子,冷眼看向那堆棕色的熊公仔,抓起一只看了看,啧了一声,不屑地把毛公仔丢到地上。
“想骑我?等会再让你好好骑。”
石白瑛右手往腰后摸,取出一把折刀,手腕一甩,锋利刀刃唰的弹出。
他探舌,舔过绘制了花纹图案的刀面,哑声开口:“你这小疯子就是欠操,刚想对你好一些,你就蹬鼻子上脸……”
下一秒,他握紧刀柄,直接往春月左眼扎下去!

004让你骑

“胡啦!”
“操,老蔡你个狗逼今晚手气也太他妈好了吧!”
“快点给钱!哈哈哈哈,我明天能去找小真啦!”
“拿去拿去……”
麻将边角磕碰得清脆响亮,开始有不知哪里的住户暴怒大喊“扑街收声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可麻将声依旧,像黑夜里卷起海浪击打着礁石。
307室寂静得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有泪水从春月眼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出一片咸湿的海。
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分泌出的眼泪。
石白瑛的刀尖就在她的左眼瞳孔上两叁毫米处停着坠着,是死神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镰刀。
她就爱与他较劲,石白瑛不挪开刀,她就死活不眨眼。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石白瑛松开她的脖子,用指腹擦走对他们而言多余的眼泪,声音里带着许多怜悯:“哎呀,原来小疯子也会晓得哭啊……”
他先移开了刀子,拇指和食指轻轻压住春月双眼的眼皮。
就像他杀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薄薄一片,好像金脉鸢尾的花瓣。
眼眶里剩余的露水一点点被挤出,把花瓣浸得更加柔软。
锋利刀刃从春月的锁骨上划过。
滑进肌肤与裙子吊带之间的缝隙,挑起,割断。
石白瑛这时才捻了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耸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_0_hun_0_yuan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_0_ci_0_ji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肉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_0_ci_0_ji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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