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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分卷阅读79

腿,一会左腿在上,一会右腿在上,那轻飘飘的裙摆慢慢往腿根滑落,难免有玻璃窗外走过的途人望了进来,而当事人仿佛察觉不到。
欧晏落面前的咖啡已经半冷,他啪一声合起书本,起身时西裤裤管落下,盖住他好看的脚踝骨头。
他转身离开,没往室外的露天广场走,而是走进了商场。
春月低头,虎牙咬住下唇笑了笑。
她自然不会错过欧晏落做的嘴型:叁楼,残厕。
来到叁楼,进无障碍卫生间时她左右各看一眼。
虽然欧晏落身边的护卫保镖更替频率密集,但大部分人春月都打过照面。
今日眼熟的,有在星巴克里坐在吧台喝手冲的男人、在室外树荫下推着个空婴儿车的女人,这俩她以前都见过。
而且,应该还有一人在停车场盯着欧晏落的车,以防有人在车底放些意外的“小礼物”,然后还会有一个狙击手随时standby。
这一些春月都十分清楚,毕竟13岁那一年的“实习期”,她就跟在欧晏落身边做他的贴身护卫。
待了足足有个两年,直到春月爬上了欧晏落的床,她的实习期才结束了,没再日夜守在欧晏落身侧。
这样倒好,她不用整天看着那时的欧晏落频繁去相亲约会。
还有现在,在厕所门口拿着手机假装讲电话、实质为欧晏落把风的年轻男子,是上次在大喜办公室门口的那个新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春月还来不及对他笑笑,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呿,敢情把她当成会吃人的妖怪了?
拉开洗手间门,刚踏进去一步,春月就被一股疾风擒住了腕子。
她早有准备,身体下潜,手肘冲前,手腕向下,准备直接撬开欧晏落的钳制。
但欧晏落是什么人,似乎早有预感她会这么做,一个扫腿便往她的下盘攻。
这真不是位怜香惜玉的爷,专挑容易发麻生疼的部位踢。
春月白花花的小腿肚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脚,欧晏落的皮鞋鞋头好硬,疼得春月小脸一皱,一声“啧”从贝齿中间溜出。
欧晏落飞速换了个握法,避免再让她挣脱了,接着抓住她手腕往上提,毫不留情猛压到门板上。
结实的大腿从春月双腿中间强硬地挤进,欧晏落同时控制住她上身和下身,仿佛要将她当成蝴蝶标本钉在标本框里。
还不忘了把门上锁。
春月不反抗了,这本来就不是她这次的目的,而且她已经惹得老板够生气了,到了这个节骨眼再同他硬碰硬,真保不齐欧晏落会直接把她掐死。
她眨巴着星眸,觍着脸喃喃道:“扣100分真的太多了……”
“谁让你要掺合进去?”
欧晏落的声音毫无情绪,如死寂一片的深海海底:“2007,你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太久了。
真的太久没被喊过这个编号。
而一旦被叫到,春月还是会浑身绷紧,眼里撒娇软绵的眼神不见了,一瞬间带上了瘆人的杀气。
欧晏落没错过她眼神的变换,嗤笑一声:“你看看你,以前好歹还能同我过几招,现在呢?”
空着的手往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往她侧臀臀肉上用力甩了一掌:“现在只懂得用身体来做武器是吗?2007,这么多年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是吗?_0_bu_0_chuan_0_nei_0_ku光着小到处跑?嗯?回答我。”
尽管从声线里听不出来异常,但欧晏落确实气得够呛。
在星巴克时春月频繁换腿交迭,欧晏落已经瞧见她裙下空无一物,偏生她那一处毛发处理得干净,一眼望去,就是一片_0_bai_0_nen嫩的软豆腐。
那些个从玻璃窗外经过时偷瞄进来的男人,欧晏落竟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春月瞪着他,反驳道:“你们不是最爱谈‘规矩’吗?黑鲸有哪一条细则写了‘不能以身体为武器’?而且,规则里明明白纸黑字写了‘干涉组织其他人的任务扣50分’,但为什么我要扣100?欧生,你这是假公济私。”
欧晏落又觉得自己听见了个好好笑的笑话,扯起的笑容冷冽吊诡:“假公济私?我济什么私了?2007,你倒是讲给我听听看。”
在贝尔松的编号一次次被提起,仿佛过往一次又一次欧晏落唤她“春儿”,都是海市蜃楼。
春月咬着牙没回答他。
她不想让欧晏落察觉到,自己心脏上那一道几不可见的裂痕。
明明这些年她用好多好多更加严重的伤口来告诉自己,你看,那道小伤是多么微不足道,但有的时候,那一处仍然会像左肩的旧患一样,时不时抽疼酸软。
瞪着男人的眼睛长久不眨,身体开始本能产起水汽,雾气蒙上春月的眸子,很快已经成了水汪汪的湖泊。
“你说细则写的50分,为什么我要扣100分?因为这一条规则,是昨晚我提出修改的。”
欧晏落对她眼里溢满的愤怒视若无睹:“2007,我代表的就是黑鲸的规矩,但凡你还有一天在黑鲸,我就是你的规矩。”
他提脚,大腿隔着西裤,在春月的_0_yin_0_chun外碾压蹭磨,冷声问她:“能听明白吗?2007,回答呢?”


086害怕

昨晚与佟永望无节制的欢爱,让春月今天的_0_xiao_0_xue依然残存着_0_gao_0_chao时的记忆,刚刚的真空露出她已经湿得透透,现在被欧晏落的西裤软磨硬蹭了几下,也管不着现在是什么气氛,花穴更湿了。
而且这男人还故意挤压着她向来敏感的肉蒂。
于是,欧晏落没等到正正经经的回答,只等来一声带气音的莺啼:“嗯啊……”
无论刚才欧晏落说出来的话有多恶毒多难听,瞬间都被这一声娇吟搅合得没那么正经了。
仿佛他刻意唤的一句句「2007」全都掉进了软棉花里,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欧晏落槽牙咬紧。
这女人就是这个模样,他越是逼着她成为无坚不摧的钢铁,她就越是要化成一滩捧不住的春水,让他总是打不中她的痛处。
他手劲已经松了一些,但脚没放下,大腿依然在那花穴处蹭磨,没一会已经察觉到布料濡湿。
“这样都能湿?春儿无时无刻都在_0_fa_0_qing是吗?”
欧晏落嘴里不客气,但已经放过了她的手腕,一下扯落她一字肩的裙子领口,发现她连胸衣都_0_bu_0_chuan,只贴了块儿薄薄乳贴,两团奶肉又白又晃,纵谁看了都会心猿意马。
明明当年刚从贝尔松出来的小女孩身材干瘪,胸前二两肉好似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鸽,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的尤物?
春月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挂到他身上,眼睛一眨,氤氲在眼眶里的水分就簌簌滚落。
水汪汪的一双杏眸还瞪着他:“你喊谁啊?谁是春儿?我是2007啊,我不知道谁是春儿……”
欧晏落看着悬在春月下颌晃晃悠悠的泪珠,终是敛了清冷的眸色,探舌将那颗咸湿卷进嘴中。
他剥开她左胸前的乳贴,将那颗颤巍巍跳出来的奶尖,用食指指尖按进乳肉里,若有若无在她耳边低叹了一声:“春儿啊,你这里,不能软下来。”
欧晏落指的是心脏,可春月偏偏要与他作对,嘴硬地回他:“_0_nai_0_zi不软怎么行啊……硬梆梆的、你摸着能舒服吗?”
欧晏落轻嗤一声,上面这张小嘴就是硬,但凡给她递个台阶,她就要上屋掀瓦。
他伸手探进裙摆里,在水淋淋的花穴那儿才揉了两下,已经满手都是水。
欧晏落有些意外,因为春月动情得太快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欧晏落往她淌水的_0_nen_0_xue里喂了一根手指,缓缓_0_chou_0_cha起来。
春月只用右手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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